可能是炫耀,可能是习惯,安桥的身段走起路来,扭曲的不行,让苏新还有杜悦看去就像是一条在水里来去自如的蛇。
“苏新,她都这样了,你竟然还那么客气的跟她说话,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怕了她呢。”
杜悦看着安桥的身材,又用手比划着苏新的身材,自认为苏新在身材方面还是毫不逊色于安桥的。
苏新被杜悦打量的有点害羞,用手将她的爪子拍下去,“乱摸什么呢。”
“嘿,你还别说,我发现你的肉捏起来很有手感。”
“……”
“下次你不能对她表现出退让,不然还真当你是好揉捏的软柿子呢。”
“没有,安桥,她也帮我介绍了一部剧吧,她说让我下次和她一起去,开机仪式好像还有有一段时间呢。”
听完苏新的话,杜悦紧锁着自己的眉头,“你说她给你介绍了一部剧?”待苏新点头后,杜悦又接着说,“所以,你们除了这部戏还要再继续合作?”苏新又点点头,杜悦恨不得把苏新的白皙的脖子用手捏掉。
“你怎么那么没心眼呢!安桥她哪里会那么好心!你到底中了她什么邪,竟然一点都没有防备之心?”
“要防备之心干什么,我感觉安桥这个人还可以啊,美丽又大方,而且演技也超好,性格也很温顺啊。”
苏新在一点一点的夸着安桥,杜悦无语,“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真是听你说话就心烦,总之你记住,不要对那个女人放下戒备心就是了,一定要注意着她,以免让她起了什么坏点子。”
“你怎么那么针对安桥?你不喜欢她吗?”苏新对于杜悦对安桥的厌恶表示不解,在她的印象中,杜悦和安桥素未谋面,更别提相处什么之类的了,为什么杜悦如此反感安桥呢?那种不屑一顾的神色摆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够看穿。
她嗤笑,用白眼对着苏新,很不屑的说:“我针对她?你也太高估她了,她配吗?至于喜欢,可不敢提,简直恨不得把她收拾收拾了喂狗呢。”
杜悦越说越气愤,丝毫没有在意换了便服正在向两个人走过来的安桥,倒是苏新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她,赶快扯出别的话题,捏捏苏杜悦的胳膊,让杜悦赶紧注意一下。
杜悦挥开她的手,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对苏新说:“我出去走走。”
苏新没有拒绝,她知道杜悦现在心情很不好,杜悦和迎面而来的安桥撞了个正着,她顿住,漫不经心的轻笑,安桥是笑着看她,两个人擦肩而过的那个瞬间,杜悦用仅能使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安桥,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不然,我会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便。”安桥对于杜悦的话很不在意,说的话也轻飘飘的,让杜悦认为她受到了蔑视,她也不客气的说:“听说你还有个爸爸在B市的吧。”
安桥顿时停住,转过身来对杜悦说:“你想多了,我父亲早就不在了。”
而杜悦就像是没有听见她说的话,一副思考的样子点着自己的下巴,慢悠悠的轻声说:“也是哦,可能是我想错了,一个大名鼎鼎,星光璀璨的大明星怎么可能有一个因贪污受贿而进监狱的父亲呢?嗯,好吧,是我想多了。”
听到贪污受贿这几个字,安桥又猛地攥住自己的拳头,脸上的肌肉都笑的有些抽搐,她说:“嗯,你知道自己想多了就好。”
然后从杜悦身边落荒而逃,杜悦讽刺的一笑,一偏头就看见安桥握着苏新的手,笑的很开心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就她来想,应该是一个笑话吧,不然苏新也不会笑的那么灿烂了,她有些失落,莫名其妙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根本不能够看安桥和苏新聊的如此欢乐的场面,那种感觉就好像苏新的身边有自己没有自己都是一个样,多了不会嫌麻烦,少了也不会不习惯。
她坚决的转身离去。
苏新和安桥聊天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往刚才杜悦所在那个地方看去,一抬头,就发现杜悦已经离开了,苏新有些无奈,抚开安桥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很抱歉的对安桥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手突然划空的安桥先是怔了一下,听了苏新的解释又乐呵乐呵的让她赶紧去。
苏新前脚刚走,后脚安桥就给B市的监狱打电话,向他们询问那里还有没有一个叫做安建国的男人,他们去确认一下,在确认期间,安桥等待的好着急,生怕杜悦已经先自己一步找到父亲,然后又和他说些是你,等到对方过来通告的时候,苏新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了,安桥想也没想直接挂了电话。
“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苏新甩着手上的水,一脸茫然的注视着安桥,想要看清她脸上的慌张。
不愧是老戏骨,也不愧是在人际圈里来去自如的安桥,在剽到苏新对自己望过来的打探般的眼神,立马恢复自己的笑容,又如当初那般明媚动人。
“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打过来问候一下的。”安桥说话很自然,丝毫没有要隐瞒苏新的意思。
“原来是普通朋友啊,真好啊,都能够打电话来问候。”苏新突然又很羡慕安桥了,自己从小就很不会说那些大人或是朋友爱听的话,很不会哄别人开心,小时候还能够有几个小伙伴,可大了之后,苏新就一直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吃饭上自习练习表演结业考试等更多孤单的事情全都是自己一个人面对的,她自从升了初中之后就不知道有朋友陪着是怎样一种美妙的滋味了。
因为没有朋友,苏新上学时就把更多的时间精力都投入在学习之中,从来没有分心过的苏新,一直以来专业课的成绩都是名列前茅,而得到了很多人梦寐以求都想跟随的导师更是让很多人都眼红不已,从那时开始她就学会了如何看待别人嫉妒仇恨的眼光,也学会了被别人诬陷或是栽赃嫁祸之后该如何处理。
那样的生活着实让现在的自己受不了。
看见苏新的眼眸突然沉了沉,安桥就知道苏新一定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她就说:“苏新,怎么了?没事吧?看你那么忧郁,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苏新点头,然后又问向安桥:“我看起来很忧郁吗?”
“也不是,只是你突然就不说话了。我就感觉你肯定想些什么。”安桥很很中肯的说,苏新没有回答她,只是淡笑着摇头,她说:“我先去找司导说一下拍摄的事情了。”
安桥点头,说了声好,又问苏新,要不要让她跟她一起去,苏新拒绝了,苏新说:“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好了,你不是半路出来的吗,一定有事情没有处理好,你可以先去处理一下子的。”
苏新都这么说了,安桥总不可能还自己厚着脸皮跟上去吧,而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去问清楚呢。
两个人彼此告别之后,苏新在这个地方找了许久,也问了不少人才在一个小水池旁边找到司言。
司言坐在旁边的空地上,眼睛盯着水面,波澜不惊的水被他用手轻轻撩拨,泛出涟漪,这个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就像是当初的自己一个人抱着书在外面长廊里看书的样子。
她走路的声音还是比较清晰的传入司言的耳朵里,他没有回头,只问:“苏新?”
苏新惊讶了一下,然后轻轻答到:“嗯,对。”
“抱歉,之前那样谴责你是我不对。”司言的口气有些懊悔,似乎是在为之前自己的行为感觉惭愧,“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没什么的,而且你确实没有说错,我的确很羡慕安桥啊,她那么厉害,谁看了不眼红啊?柳一漓的角色也确实是你给我的,我根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经过层层的选拔筛选才进来,所以,你那样说也无可厚非。”
司言以为苏新会对自己生气,或是想着联合着杜悦怎么一起谴责自己,他连该怎么应对两个人都想好了,可没想到苏新竟然是这样的回答,这样的回话比起直接打他一顿骂他一顿或是阴他一顿,让他感觉更尴尬,就好像你千辛万苦就是找一个人复仇,当你复仇之后,仇家还云淡风轻的对你说:“没关系,你做的这一切我都懂。”
这样的差别很快的就体现了出来,司言说:“那你不准备质问我?”
苏新摇头笑,“我质问你干什么?你可是我的摇钱树,我抱你大腿,恭维你还来不及呢!”
苏新这样说话,让司言不禁笑出声来,他打量着苏新,好笑道:“你这个女子也算的有趣,只是比起杜悦还是缺点个性,你就像个透明人,就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认为什么对你来说都差不多的那种。”
“是吗?我倒是感觉自己这个样子挺好的,不过我不是那种什么东西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的那种,有几种东西,我是一定要指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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