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低着头铁青着脸离开病房,郁闷的走了一小段路程,只听见很沉稳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你来这里干什么?”
安桥惊喜的抬头,就看见穿着白衬衫一身黑西服的凌西南,这西服真真的是最适合凌西南的,将凌西南完美紧致的身体包裹的恰到好处,他的脸上没有不像其他不修边幅的渣男一般有着多余的胡茬,光光净净,和女人保养有道的皮肤一样。
这是继离别之后,自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他,他变得比原来更加成熟稳重了,可他的眼睛依旧和当初那样深邃,就像当初她无论怎么样仍旧猜不透他的内心一般,他的薄唇是粉色的,看起来真的是充满着诱惑,引诱着别人去在上面印下深沉的一吻。
她看的有些痴迷,至于打量到凌西南皱着的眉头的时候,她猛地一抖,将思绪全都收了回来,她笑,“没什么啊,来看看,不行吗?”
凌西南不可否知的看她一眼,她又补充道:“毕竟苏新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也很惭愧,所以我来看看她,顺便想要跟她说一个特别好的消息。”
说着,安桥就喜上眉梢,跳跃的字符都显示出她有多么的快乐。
“知道是你的关系才住院的就好。”凌西南讥笑,转身就走,没有要再和安桥多聊一些其他的想法。
安桥看着他离开,知道他去找苏新的,她也紧跟上去,在他的身后不停窜着,“我当然知道了,我能安全的站在这里,我很谢谢你们,所以有什么事情我是能够帮助你们的,请不要吝啬的要求我吧。”
凌西南依旧是处变不惊的走在前面,安桥在后面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都耐着性子没有发脾气,后,他突的停止了自己的步子,安桥一个没忍住就撞在了凌西南的背上,安桥的翘鼻被撞的有几丝酸痛,但她的身子是完全接触到凌西南的背部的,她带着几丝兴奋又带着一点害羞的赶忙从凌西南身上走开。
她红着脸,咬着唇,好像做了一件特别让人难以启齿的害羞的事情。
凌西南看安桥的样子,心里有些许不满,“离开?”
因为碰到凌西南而正在心里偷乐的安桥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知道凌西南说了几个字,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少女害羞的样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凌西南。
“嗯?你说什么?”
凌西南蹙眉,将她的身子拉到墙上,自己欺身而上。
这里是医院的走廊,虽然这个时候医院的病房里没有什么人,可是值班的医生还都是在一旁的。
凌西南这样的动作让安桥先是一愣,然后又彻底红了脸颊,声音柔的都能掐出水来,“你也太心急了,那么多人看着呢!”
凌西南置若罔闻,将自己的脸凑到安桥那边,安桥紧张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西南的“宠幸”。
岂料,凌西南擒住安桥的下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想看见你,也不希望周围的人和你有瓜葛。”
安桥听完,震惊的长大眼睛,这时候凌西南已经松开自己捏着安桥下巴的手,很是潇洒的向医院的另一边走去。
安桥对于凌西南的话有些情绪,但她很好的克制住了,告诉自己先深呼吸然后笑一下,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走进了苏新的病房。
当她到苏新病房的时候,苏新已经醒来了,她的面色很好,红润的简直不想话,是不是这几天被照顾的太滋润了?
安桥不开心,苏新怎么可能抢走凌西南的爱,她又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告诉自己总会和凌西南在一起的,总会的。
打量一下周围,俨然没有了顾小负的身影,只有穿着严肃的凌西南在一旁替苏新切水果。
不得不感慨,苏新真是太幸福了。如果这样就能得到凌西南照顾的话,她宁愿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也宁愿生再大的病。
苏新笑魇如花,对着安桥招手,“安桥,你来啦。”
安桥看了凌西南一眼,发现凌西南并没有注视自己一眼,有些尴尬的回答苏新,“是,是啊。我来看看你,对于这件事情,我很抱歉。”
苏新笑的不可开交,示意安桥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忙说:“没有的事,我只是回去拿东西,正巧看见你了,而且,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都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导致我在医院住了那么些天,真是憋死了。”
对着安桥吐露着粉嫩的舌头,很委屈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斥责的小狗,耷拉着耳朵,这个样子有些可笑,不过确实很苏新。
凌西南瞪了苏新一眼,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一粒葡萄塞进苏新嘴里,苏新没有拒绝,直接咬了下去。
安桥在一旁都感觉自己的尴尬症又犯了,咳了几声,依旧摆着一副笑脸说:“那你回去拿什么重要的东西啊,真的有那么重要?让你如此不顾一切。”
苏新在凌西南的手心吐出葡萄的籽,舔了一下舌头,很认真的说:“嗯,是很重要的东西,特别重要,已经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那你拿回来了没有?”
苏新思索,又吞了一颗葡萄,眼睛笑成月牙,眉毛弯弯,脸上的小酒窝也特别明显,“嗯,应该是拿回来了吧。”
安桥认为这个话题并不是自己感兴趣的,只是草草两句就结了尾,然后又说:“苏新,我们一起去拍摄一部新剧吧。”
闻言,凌西南抬眸,淡淡的看了安桥一眼。
苏新不是个堕落的人,她很愿意和更加优秀的人呆在一起,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她笑着点头,“我愿意是愿意,只是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啊。”
“不会的,我已经和一个导演沟通好了,他很愿意用我们两个。”安桥兴致勃勃的说。
苏新也大跌眼眶,自己住了几天院,就又找到一部剧?而且,仍旧是靠着关系?
苏新皱眉,不是很喜欢通过安桥的关系,她还没有说一些委婉的话来拒绝,凌西南就率先开口,“她去不了。”
见是凌西南插嘴,安桥显得有几分慌张,但她表现的又极为淡定,“为什么?这个剧也是极好的,难道不行吗?”
“不行。”凌西南态度很坚决,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安桥就把目光投向苏新,希望她能够替自己说些好话,苏新也有些犹豫,一是她不好意思拒绝安桥的好意,二是她也不想借用安桥的名气来涨自己的名气,这样传出去岂不是又成了一次负面新闻?
苏新摇摇凌西南的手,“你态度太坚定了,等下,我们在商量商量。”
凌西南看她,她就对凌西南各种撒娇卖萌,在旁边的安桥有些愤恨的攥住自己的拳头,告诉自己不能够发作自己的脾气。
“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吧,毕竟麻烦你也是不好意思。”
安桥点头,只怕她在提几次这样的事情,怂恿苏新答应自己,凌西南真的会把自己拉入黑名单里。
“那我就先离去了。”安桥拉开椅子,站了起来,苏新点点头,打了声招呼之后,又眷恋的打量凌西南一下才离开。
安桥前脚刚踏出门,凌西南就快速的走到苏新身边,很快速的坐在床上,用手捏着苏新的嘴巴,使她的嘴巴呈一个很搞笑的“O”型。
苏新去推他,反抗,“里债关森莫?”
苏新的发音搞笑到极致,凌西南一个没忍住就笑了一下,苏新敲打着他的胸膛,凌西南抬头,看着她,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嘴亲了上去。
很浅的一吻,苏新收回手,用很蛊惑人心的声音对着苏新说:“说,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都没见你拿了什么东西。”
苏新顿时蒙圈。
凌西南又紧接着说:“竟然连命都不要的回去,就是为了拿你那重要的东西?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这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与你的安全挂钩时,你都必须舍弃,必须,一定要坚决的舍弃,听到没有!”
苏新继续蒙圈。
凌西南恨铁不成钢的戳着苏新的脑袋,“你才是最重要的,懂?”
“你在空吃什么醋?”苏新斜眼看他,表示深深的不解。
“废话,老婆为了别的‘东西’连命都不要了,我很生气,我有情绪,你必须安慰我。”凌西南说话的方式突然变得像个需要大人耐心去哄的小孩子,颇具有几丝顽皮的特性在里面。
“重要的东西啊。”苏新意味深长的看着凌西南,凌西南很不开心的用自己闪亮的大眼睛注视她,她笑:“好,那我以后就不要那个东西了。”
凌西南这才比较满意,又听苏新说:“是啊,像你这样的重要的东西不要也罢,是不是啊?”
这下子是轮到凌西南蒙圈了,他问:“你是说那个重要的东西是我?”
苏新笑着点头,“现在无所谓了,听你的,不要啦!”
话音刚落,就听凌西南拍床,“不行!”
吓了苏新一跳,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清嗓,很小声的说:“如果是我的话,咳,和你自己本身一样重要,不能舍弃。”
“咦?”
“要好好的重视。”
“咦~”
凌西南心里偷乐,将一个苹果直接卡在苏新微张的嘴里。
在门口偷听的安桥听着房内的调情,气的牙痒痒,然后跺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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