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南的态度让苏新有种好像要失去他的错觉。
“凌西南。”苏新躲在他的怀里,轻轻唤着。
凌西南抱着她忙不迭的往外面跑,只能气喘吁吁的回应着她,“嗯?”
苏新没有再说话,过会之后,又细细的叫了一声凌西南的名字,凌西南也是在第一反应回答她的。
这时,苏新只是淡淡的摇头,“没事。”
然后很乖巧的趴在凌西南的怀里,很不开心的闷声道:“我是不是又给你找麻烦了?”
凌西南笑了几下,然后说:“我不介意你给我找一辈子的麻烦。”
苏新之前的奇思妙想全被凌西南的这一句话打破,她紧紧的搂住凌西南,将脸埋在他伟岸的胸膛中,感受着他扑通扑通一直在跳的心,她想:如果是他的话,自己之前的想法可以全都灰飞烟灭,不会存在的吧!
凌西南的步伐矫健,可纵然身体素质再好,也受不了抱那么大一个获人人呢马不停蹄的跑那么长时间,即使在带着一些凉爽的夜晚里,凌西南还是因为燥热而流下一颗颗汗水。
真是抱歉,给你找麻烦了呢!
苏新有些愧疚的想着,默默伸出手将他额头上的汗水拭去,“将我放下来吧,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凌西南听着她的话,也没有将她放下来,很豪迈的说:“没关系,不管有事没事我都想这样抱着你。”他偏头,对着苏新勾起嘴角,“这样光明正大揩油的机会可不会多得。”
“奇葩。”苏新红着脸仓促的回答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问题?”
“不管什么时候都阻挡不了我对媳妇的热爱。”凌西南一板一眼的回答着,好像是在回答什么特别严肃的问题,可他的答案又让苏新啼笑皆非。
苏新看见凌西南有型的棱角,挣扎着要从凌西南的怀里出来,凌西南拗不过她,只好将她放在地上,用手牵起她的,苏新也没有拒绝,两个人十指相扣,向着远处跑去。
爆破声在自己的耳边徘徊,好像就是在自己的身边放了一颗炸弹,然后那个炸弹在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爆炸在你身边,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其实牵着他的手也就够了,好像遇见凌西南也是人生一件不错的事情呢!
她微笑,在黑暗里显得有几分刺眼,和周围的黑漆漆的一片格格不入。
“砰”的一声将苏新的耳朵都要炸聋了,苏新皱着眉头狠狠的把凌西南推到另一边,自己则倒在一片废墟之中。
硝烟散去,凌西南再也看不见苏新的身影,凌西南急切的不停翻着石块,想要看看苏新有没有没埋在里面,他用手不停的抠着,他雄伟的身影在孤夜中显得有几分悲凄。
“苏新!苏新!”凌西南在不停呐喊着,心里的悲哀堆积的快要将凌西南给**了,他痛苦的喊声,盘旋在这个高空里。
没有人应他,将安桥送出去正在往回赶的杜悦隐隐约约听见了凌西南的声音,便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第一眼就看见站在石头上,不停翻着石头的凌西南。
可能上帝都在可怜他们,没有任何前兆的下起了雨,同时也浇灭了炸弹,让歹毒之人的阴谋没有得逞,只是,失去了苏新,又能算哪门子的事情!
杜悦和凌西南疯了一般,不管倾盆大雨浇在自己身上,不管身体有多么不适,衣服鞋子上都被搞得满满的泥,也在四处不停的寻找着,不停喊着苏新的名字。
没有得到苏新的丝毫回应,凌西南慌张的不知所措,他懊恼,要是自己没有出来,苏新也就不会出来找自己了,如果苏新不出来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一个男子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他优雅的坐在落地窗前,用手不停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当天空飘下雨的那刻,他温和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恶毒,好像在仇恨着什么,就像此刻,他好像在仇视突然下起来的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真是讨厌,不知道事情有没有完成呢。”
又猛地一笑,拿起自己面前的勺子,放了一块糖,矜持的在咖啡杯里搅拌着,此时他又笑的甜的腻人。
头也不回的伸出手向旁边招手。
“少主。”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看见他的指示,突然站向前,对着他毕恭毕敬的弯着腰。
“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他对身边的随从说,“是。”随从退下后,他又恢复一副温儒尔雅的样子,颇具绅士风度的喝着咖啡。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做自己乐意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管获得也好,失去也罢,他只享受期间愉悦的快感,那种快感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很鲜明的人。
他又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皱着眉,恼怒的将杯子甩在地上,对着面前一群低头的人怒吼,“废物!要你们一个二个有什么用!”
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两个随从拳打脚踢,随从根本不敢还手,只能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接受这种“虐待”,他见此,心中的怒火又上升一层,手下的力道也是大的惊人,等到两个人都吐出血的时候,他才肯善罢甘休,临走前还很不屑对着面前一群人吐了一口,“贱骨头!”
被雇主骂了,还只能笑着接受,被雇主打了,也只能一声不吭,这就是他们,作为奴隶的权利。
苏新是凌西南从一块大石头下面找出来的。石头之间的空隙正好够盛下她一个人,好在只是受了一点摩擦伤,不然伤上加伤,苏新怎么会受得了?就算受得了,凌西南心疼她也快要心疼的死过去了。
大家对于能够平安从那个地方出来都很感谢凌西南还有杜悦,同时也知道了苏新遭遇的不幸,纷纷都过来看望苏新,苏新病房里的水果越堆越高,补品也是一堆一大摞,苏新又吃不完,索性让凌冉拿回去犒劳犒劳大家,补品则是让杜悦带走,省的看见就感觉是在提醒自己有病,才需要补品的。
“感觉怎么样了?”凌西南坐在苏新的旁边,替她细心的削着苹果。
温暖的阳光打在苏新的身上,她被强烈的阳光刺的一直眯着眼,她又偏头看着凌西南笑嘻嘻的说:“我没事啊。”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凌西南用苹果堵住了嘴,“还逞强?那么要面子?喊痛一下又不会死。”
看着凌西南一脸嫌弃的模样,苏新无语,将苹果从自己的嘴里拿下来咬一口,津津有味的说:“不是我喊不喊痛的问题,而是我真的不痛,你让我喊痛岂不是很莫名其妙?而且医生也都说了是擦伤,是你自己大题小做,非要我躺病床上,这下好了,别人还以为我得了什么大疾呢,你都不知道他们真的是什么定西都敢送,我跟你说,上次还有个人给我送什么补阳的东西,你看我像是需要用那个东西的人吗!而且我干嘛要用啊!”
苏新的脸扭曲的就像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愤愤的又咬下一口苹果,对着凌西南侃侃而谈。
凌西南听完苏新的话,手一抖,肩膀有些颤抖,但是他不想笑,只能很配合苏新的弯弯嘴角,很轻柔的说:“乖,别人都知道咱俩之间的事情了,你忘了你不需要,这还有一个人可以用呢。”
苏新看见凌西南嘴角若有若无的邪恶的笑,吓的差点没有被口中的苹果噎死,她扶着自己的脑袋,有些疑问的说:“我怎么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了?是不是你趁着我不在偷偷的把孩子做掉了?”
凌西南恍然,用手顺着她的直发,“听话,你知不知道按照你最近出事情的频率,你都可以去买liuhe彩发家致富了,现在……别让他跟着我们受罪好吗?”
苏新也明白凌西南说的话,她最近真的是不太安稳,好像孩子就是一个虚假的存在,她也是常常因为工作的事情而忘了自己竟然还有一个孩子,而现在,孩子不在了,她竟然也没有什么大的感想,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冷血了,孩子的失去并没有让她有多么的难过,更别提什么要死不能活的了。
她只是有些可惜,语气变得很轻缓,“我们不适合做一对父母。”
“适不适合,下次就知道了。”凌西南依旧是很爱怜的摸着她的脑袋,偶尔也会在她雪白的脖子那里蹭来蹭去,让苏新笑的不可开交。
“好。”苏新回答他,凌西南突然亮起来的眸子好像在告诉苏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但具体是一件什么事情呢?苏新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凭感觉罢了。
凌冉看着两个人调情的温馨画面先是很欣慰的笑笑,然后转身离开,拨了个电话。
“喂?我问你们怎么处理的?”
那边是很好听的女声,声音粗细得当,不会太娘也不会男人,“这次出现了一点失误,下次还需要你的配合。”
凌冉思索一下,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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