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B市也感觉到了父亲的爱,可是这种爱她竟是感觉到的有些迟了,她在B市呆了几天,偶尔也会到乡下的老房子里玩一会,乡下的空气格外清新,让她也是爱上了这里,可是毕竟是请假过来的,不能够待的时间太长,更何况凌西南总是打电话说自己想她了。
于是,她和父亲告了别,就再次回到了A市,不知道凌西南是怎么处理那不堪入耳的新闻的,只是知道自己到了A市之后,就再也没有那样的新闻传出来,连之前报道的内容也都被销毁。
凌西南不说这是怎么回事,只是很开心的抚摸着安桥的脸颊,“没关系,你要记得你还有我。”
安桥无言,凌西南不说,不代表她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将头埋在凌西南的怀抱里,轻轻的搂住凌西南,心中感慨万千,凌西南为了她做的太多了。
这件事情也一定是凌西南出手才摆平的,凌西南的钱,凌西南的权,凌西南的地位无一不是让别人撼动的焦点。
果不其然,她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报道这篇新闻的周刊已全部被销毁,杂志社也因此倒闭,惹谁不好,偏偏惹他们惹不起的凌西南。
安桥躺在矮床上,又不安的翻了个身,将手放在下巴那里,感慨着原来的事情,她现在想想当初离开凌西南真的是自己脑袋犯浑,她怎么就那么经不起别人吹得耳边风呢?
那时摆脱丑闻的她在娱乐圈的道路上走的越来越顺,她演艺生涯在A市也算的上是混的风生水起。
她不停的接通告,不停的拍摄电影,不停的代言广告,她的女神光环越来越亮,在国内也算的上数一数二的女明星了,她也因此感觉自己和凌西南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她伸出手,好像凌西南就是自己触手可及的。
记得有一天,凌西南在公司里处理事情,而她则是悠闲的在咖啡厅里喝下午茶,那时候的她,国内国外的各个品牌都能够流畅的背出来,只要见一眼衣服的样子就会知道这是哪一品牌什么时候出的什么款式,属于哪一类别,她都能够行云流水的说出来。
香槟的牌子,红酒的年份产地,牛奶的新鲜程度,她只要轻轻一嗅就能了解,这是她在之后的生活,和之前有着天壤之别,她不会感觉自己到底有多穷,也不会纠结当初的日子有多难熬,只是明白现在的生活过的很舒适,即使是东奔西跑的接通告,她也感觉不到劳累,大家的瞩目让她开心让她骄傲,她享受别人投过来的羡慕的目光,她想自己可能是被金钱迷惑了。
凌西南从不亏待自己,自己赚来的钱基本都没怎么动过。空闲下来的她也会和其他明星一起打牌,出去旅游,也会和凌西南一起缠绵。
这样的日子过的少的时候感觉还算是不错,可之后,她却感觉这样奢靡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她想要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一起,甜甜美美。
她在自己夺得一届影后之后,就向凌西南提出来要退圈结婚,可是凌西南思索了很久,都没有给她答案。
这让她很失望,她以为自己主动提出来,凌西南会很开心,要知道,凌西南在国外的时候,常常会抱着她,将自己的脸靠在她的脸庞上,很温柔的说回国就结婚。
那时候的自己开玩笑说,“万一你嫌弃我家世不好怎么办?”
凌西南笑,给她一个白眼,“凌太太这个身份还不好啊?”
安桥嘟嘴,“就你会贫嘴。”
现在她想想自己当初就应该一口答应下来。
但是为什么是他当初先提出来的,而现在自己注定提出来,他却犹豫了呢?
她主动和凌西南表明了很多次自己的心意,可都被凌西南委婉的推脱下来,她心灰意冷,又逃到了B市,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好像他又老了几分。
后来,又有人告诉她,就是凌西南害的他们家破人亡,她当时被爱情冲昏头脑当然不信,可后来,她自己竟然也这样怀疑了,她去问了父亲,父亲说他没有贪污,是有人陷害他,她心惊胆战的问着父亲陷害他的人是谁,只在心里默默哀求千万不要是凌西南,千万不要是凌西南,不然自己一定会难过的要死。
可父亲却告诉她,是A市一家姓凌的,她一听完,内心崩溃,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让她很难去接受。
她颤颤巍巍的问父亲,“爸爸,一个是A市,一个是B市,怎么可能跨那么远,而且,他们家和我们家无怨无仇,干嘛陷害你?”
面对自家女儿的质问,父亲只是深深的叹口气,顿时老了几倍,很是沧桑的说:“孩子啊,都是爸爸对不起你们啊,全都是爸爸的错。”
安桥见自己父亲谴责了自己半天也都没有说原因,心急的差点就要吼了出来,“你说为什么啊!”
“闺女啊,那姓凌的想要在B市开一块土地,说是便于旅游业的发展,可是我们B市本身就是好山好水好画,怎么可能让别人任意来开发破坏?于是,我们就拒绝了,没有答应,他之前也有找过我几次,说要我答应,我不愿意,他就威胁我,说要我付出代价,还说我的女儿还有老婆长的貌美,抢过去做小老婆,我当时气愤,更加不同意,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他真的找到了你的妈妈,然后……”
安桥听着,双手紧紧攥住,指甲都已经没进肉里,竟然如此卑鄙,怪不得,怪不得凌西南回国后不敢再提关于结婚的事情,真是搞笑,在国外的时候,两个人缠缠绵绵,如今回国了,竟然才明白当时的真相,若是父亲知道自己现在正和仇家在一起,父亲会不会气的一口血就喷出来,她害怕,她没有告诉父亲,在父亲懊恼的时候独自退了出来。
回到A市,各个百货大楼上都是自己代言的海报,有点讽刺,竟然还要捧红自己,她回到凌西南身边,只是她的内心已经完全改变。
她会在凌西南不在的时候,偷偷翻开他的电脑,浏览一些机密文件,也会在凌西南和自己温情熟睡过后,偷偷的跑到他的书房,翻他的笔记,看他的文件。
这些凌西南都不知道,就是因为凌西南太相信她了,她没有因此感觉对不起凌西南,她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自己家讨个公道,为自己逝去的母亲一个交代,母亲去世,父亲在牢,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是万万斗不过凌西南的,她联系到了凌西南强有劲的对手,和他们达成一个协议,就是共同一起来对抗凌西南打垮凌西南,她会找空独自出来向凌西南的对手透露一些关于凌西南公司里的事情,这对于凌西南的对手来说无疑是送上一个最有力的助攻。
她一边和凌西南欢好,一边窃取着公司里的机密,在竞标会上,她提前向凌西南的对手透露出了凌西南的标价,在那场竞标会上,莫名其妙的输了一次,他回到公司后勃然大怒,势必要将公司里的内鬼找出来,为此公司的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老员工有的留了下来,有的跳槽到对手的公司里,凌西南毫不在意,他能够把凌氏集团发展成这个样子,就代表着他同样也能够渡过这次难关,他不是不体恤员工,只是那一次他输的太惨了,原本势在必得的东西却像会主动转弯一般突然飞进了别人的手里,最主要的是,飞谁手里不好,偏偏是和自己作对的那一个人的手里,这让他怎么不气愤!
他在公司里的情绪在公司发泄,根本没有带到两个人的小窝里,仍旧笑眯眯的和安桥嬉笑,和安桥打闹。
安桥问他怎么有些不开心,是不是在公司里的事情让他恼怒了,他摇头说没关系,这点事情还难不倒他,他有别的办法可以整垮对手。
安桥装作不感兴趣的随口一提,“那就好,你不要因此不开心,不然我也会不开心的。”你不开心我才会更加开心!
凌西南摸着她的头,笑她傻瓜,安桥又问,“公司里的员工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
凌西南又毫无防备的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安桥听,安桥很认真的记下来,凌西南见安桥这个很专注的样子,忍俊不禁,“你看你,也想进公司替我分忧啊!”
安桥笑着说对啊,为他分忧。
你只需要看着我,做我象牙塔里的公主就好了。
那天的结束,凌西南是这样宠溺的和安桥说话。
第二天一早,安桥就撰写短信给那个人,信息内容毫不意外的就是凌西南昨晚说的内容。
果然,凌西南的计划没有什么用,倒是对手先下手为强,将对于员工的福利大大提升,导致很多对于凌西南越来越没有信心的老员工跳槽。
安桥依旧是老好人的安慰凌西南,她的事业一帆风顺,在第二次获得影后之位的当晚,在凌西南事业的低谷时期,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在A市里消失。
公司被处处打击的几近倒闭,爱人的失踪,凌致檀的冷嘲热讽还有威胁,让凌西南颓废好一阵子。
后来他才得知,自己口中所谓的“内鬼”就是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安桥,他感觉男人的面子丢尽了,不能够再被打压,重振旗鼓,讲对手打垮,并将凌氏集团发展的越来越大。
这些书迫于怎么样的压力,需要怎么样的勇气,才能够把一个快要消失的公司救回来。
这些,安桥不敢去想象,也没有勇气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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