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警探高怀宝姚盼盼》第66章 青铜鼎的真相

    我实在想不到从这个瘦小的狱友火柴盒身上能够无意间获得席镇线索的重大突破。古语有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是现在这样。但是我还有想不通的是,姬朋为什么把他的女儿托孤给我,而不是托付给火柴盒,让他带着她去找姬勃?现在对于这个问题还不能找出答案,但是隐约间我觉得,姬勃或许比姬朋更加的复杂,也许姬朋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参与到这个集团中,宁可将她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儿。
    席镇的线索获得重大突破,我想通过狱警找到尤队和骠叔,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现在我只能寄希望宋璧营能够按照我的说法,把消息带给江涛,江涛在转给海教授,这样骠叔和尤队就会知道我被捕的消息,也会立即过来探视。
    我暗中思量对宋璧营的布置,还算是周祥,对于现在被动局面如果想扭转,那就必须又能够反制对方的手段。说是手段,可是这手段来源于自己方面对信息的掌控,对事情的全盘推敲,现在这种形势谈及出手反制还为时尚早,不如摸清对方底细,在做打算。于是我便安心的呆在看守所里,自从和平炮爷对决之后,炮爷对我极为服帖。显然他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对于他我还是有意拉拢,毕竟他的身手不错,现在我自己卧底显得人单势孤,必须形成自己的团队,这样才能更加容易的打探消息,也能更好的把握线索,当然这一切都是等他出去再说。
    两天后我正在和火柴盒洗厕所,一个狱警过来喊:“高怀宝!”
    我赶紧放下拖布和刷子,立正回答:“到!”
    狱警道:“江下有人要见你,先把手里的事放一放,和我过去一趟。”
    我回答:“是!”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和狱警往探视间走。
    这次的探视间换成了一个小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狱警把我领到屋内,就撤到了门口。见我在椅子上上坐定,里面的门“嘎巴”一声开了,骠叔和尤队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骠叔边走边砸吧嘴说:“啧啧!你看他穿那身衣服还挺合身的。”
    尤队道:“新人就是新人,在卧底任务里犯错误了。”
    我见他们两人出来,就讪讪的一笑,道:“别涮我了,我都这样了,我也不知道那个青铜鼎里面还有字啊。”
    骠叔道:“嘴巴没毛,短炼内!”
    我道:“骠叔,你说这事咋整,赶紧想法把我整出去啊。”
    尤队道:“想法?想啥法?你倒卖国家一级文物,罪名要坐实了我们也不好办啊。”
    我道:“我这不都是为了工作么。”
    尤队道:“两个事,啊!你别总往一起参乎。”
    我都急的快哭了,道:“尤队我不想坐牢。”
    骠叔笑道:“老尤哇,你就别折磨他了。”然后顿一顿又道:“我看这个事有蹊跷,那个青铜鼎一定被人做了手脚,到时候我们请专家研究研究。你先别着急。”
    我道:“那好吧!”
    尤队道:“还那好吧,你不满意?”
    我赔笑道:“哪能呢,我是想说啊,我出去晚了,怕那席镇飞了。”
    尤队正色道:“恩?你有新线索了?”
    工作归工作,玩笑归玩笑,我们三人谈到工作,谁也不在调侃,都正色的坐直了身子,尤队还在怀里拿出来队里新配的录音笔。
    我道:“我进来之后,无意中认识了一个狱友,他叫火柴盒,是因为卖假古董进来的。他和姬朋有联系,姬朋躲在采石场的时候,一方面做了假席镇给朱镌,虚晃一枪;一方面找到火柴盒,托他把真的席镇送给他本家的一个兄弟-姬勃。现在按时间推算姬勃应该还不会有所动作,不过姬朋对沙门王宝藏的事知道的真切,而且能知道席镇和宝藏有所关联,很难保证不把这个事告诉姬勃。另外,我发觉我们还有些东西不太明确。”
    尤队和骠叔边听边点头。
    我又道:“就现在来看,姬朋、姚四、金三、姬勃,也许知道的都比我们多。还有我看董懂董笔记里面记载着乾隆的铜胎画珐琅盘子上面有这个宝藏的信息,这盘子我们也没拿到。”
    骠叔点头道:“董懂董是我父亲,乾隆当年把宝藏信息画在铜胎画珐琅的盘子上的事情我也知道,只是现在那盘子的下落已经不明。”
    我道:“据我推算那盘子或者盘子上的信息已经被他们一方或多方掌握,否则他们不可能专门挑选汉初的墓穴下手。”
    骠叔和尤队相视一笑,尤队道:“这小子,没看错,有进步。”
    骠叔点头,道:“你继续。”
    我继续道:“有一点一直令我不解,就是姬朋临死托孤的时候,为什么要把独身女儿托付给我,怎忍心让她变成孤儿。为什么不直接托付火柴盒一并带到姬勃那里。我想最有可能就是姬勃或许也是一个集团,姬朋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参与到其中。”
    骠叔问道:“你怎知姬朋和姬勃关系不好,怕女儿到姬勃那里吃苦。”
    我道:“开始我也有这个想法,但是何以席镇可托付而女儿却不可。”
    尤队点头道:“姬勃,这个人在江下倒是没听过,没见到这伙势力之前还是怒能下断言。”
    骠叔沉吟道:“既然火柴盒认识姬朋,我们还得利用火柴盒去摸摸姬朋有几斤几两。”
    尤队点头,道:“让小高和火柴盒一起去,正好他现在在看守所这段期间不惹人注意。”
    我道:“我现在在看守所,也出不去啊。”
    尤队道:“还是把你们都弄到江下去,才好想办法。”
    骠叔道:“回头和市局请示一下,通过江下的看守所或者办案的途径把他们弄过去。”
    尤队点头,道:“就这么办!”
    我问道:“尤队,那王二胖子进去没?”
    尤队一愣,道:“王二胖子?进哪儿?”
    于是我对尤队和骠叔讲了对王二胖子的布置,尤队道:“这个我们回去查一查,可能不是大案要案刑副队长负责的。”
    然后尤队和骠叔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这段你还是要好好表现,我们会和你一起想办法。”
    我站起来,道:“好。”
    看着他们俩的背影走出门,我的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也许是这个陌生的环境见到了熟人吧。思虑一转,我就想起姚盼盼来,不由得幽幽的叹口气,自语道:“盼盼,你现在在干嘛?还好吗?哎!”
    想着她的温存,和她整天一起看店,陪她上课,接她放学,然后一起吃饭的日子,心里更加空落起来,不由得越发沉重。
    回到号里,他们都看到我闷闷不乐,谁都不敢过来说话,估计是都以为我犯得案子不利于我。
    第二天,几个狱警就来到我们号,宣布对我们的押解任务。原来骠叔和尤队已经运作妥了,以审理案子为由把我们整号的人都押往江下看押。我们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由狱警统一检查,然后取走装车。我们几人站起竖队,手抱头鱼贯的向停车场走去。炮爷打头,第二个是老杆头,后面依次是高瘦子,矮胖子,我和火柴盒。
    一路无话,到了江下的看守所已经是晚上了。我们就在车上吃的晚饭,然后直接被带到号里,江下看守所的规模和之前一般不二,号里的布置摆设也是一样,只是我们号里面多了一张床,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胖子正躺在床上望天棚。
    那胖子见到我们一行人走进号里,看起来非常的不高兴。不过想想也是,我们没来他住的是单间,我们一来则是七人同号。我向那胖子扫了一眼,只见这胖子剃了个大光头,衣服敞着怀,一张包子脸,正是聚宝丰的王二胖子。我一见到他,就”哈哈!“的两声奸笑。
    那五个人正收拾东西都被我的笑声吓了一跳,老杆头心直口快,道:“我说你个高爷,为痕么辣么笑?吓死人咧!”
    我道:“不干你们的事啊,今天我看到对头了,那什么哥几个瞧瞧外面看守走远没!”
    他们看了一眼道:“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
    矮胖子反应快,坏笑道:“有戏看了。”说完就招呼大伙把门堵得严严实实,要是有人从外面的门窗往里看就是那些老犯站着队在那念叨东西。”
    王二胖子一见是我,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哆嗦道:“呦!高老板!您回江下啦。兄弟才听说你进去了,不想我也被人搂进来了。”
    我道:“是啊,进去了,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王二胖子,挤出一丝笑容来,道:“高老板,这说的哪里话来。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道:“还装蒜是吧,要不是你联合那个天宇集团做局坑我,我能进来?你还不从实讲来!”
    王二胖子狠狠心,一梗脖子,道:“高老板你误会了,我真没有,要不我怎么也进来了。”
    我道:“你进来了,那是因为那个青铜花觚吧!”
    王二胖子,这才恍然,道:“你!你好歹毒!”
    我道:“应该我这么说才对吧。”
    王二胖子扭头不理我,我上前一步,道:“说不说!”
    王二胖子道:“说没有就没有,你想怎样?我告诉你,这里是看守所,你要打我你就罪加一等!”
    我刚想说话,炮爷走了过来,道:“我不在乎!”
    王二胖子道:“额!”
    炮爷道:“我都听明白了,俺最恨做局坑人的人。”说完一把拎起王二胖子,就是一个过肩摔王二胖子砸的地面轰的一声,他那么肥胖的身子被摔的“哽!”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瞬间又被炮爷拎起用了个别腿摔。王二胖子又被摔得“哽”了一声。如此三次,王二胖子再也承受不住,喊道:“别摔了,我说!我说!”
    王二胖子坐在地上,揉了揉尾骨,道:“那天我正在店里做生意,突然来了个大老板说是天宇集团的马总,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个人。然后对我说,你得罪了人,他们的小姐让他们搞你,然后告诉我说拉拢你签个合作合同,拉拢成功就给我好处,不成就让我从西城古玩街消失。我当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然后他们先给你点甜头。后来他们让我放出风去,有地方出了一批绿货,拉你去铲货,只要把那批绿货收了,就给我巨大的好处。结果后来你都知道了。”
    我道:“你们好歹毒啊!”
    老杆头晃悠过来,眯眼睛道:“本大神一算,你有桃花劫哩。”
    我给他一脑勺,道:“劫你妹啊!都散了吧,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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