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害怕!
“堂哥,我要走了!大队还有事!”路警官看到堂哥有些心不在呀,说道。
“好!”厉天铎答道。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却有些心不在焉,这还是厉天铎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因为心里有一个人。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已经好几天没给自己打电话了,他也忍着,没有给她打。
她还真能忍得住-----
冷笑了一下,把电话打给了刑良。
“梁天怡现在在忙什么?”
刑良在那边哈哈大笑,“怎么?电话不打给她,打给我了,这种迂回的战术可不像你厉总的作风啊!”
这多少让厉天铎有些下不来台,也笑了起来,“让祁叔叔你见笑了!”
“天怡,这段时间出差了,去了乌兰察布,和江潮源一起去的,她坐江潮源的车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刑良特意加上了这句,好像要引起厉天铎的警惕一般。
可是这句话,却引起了厉天铎心中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似乎有人在抓着他的心,有一种酸楚的感觉,在他心里翻涌。
梁天怡,江潮源!
他们两个,现在在乌兰察布。
梁天怡都没有和他说一声,居然就一个人去了乌兰察布。
孤男寡女,在乌兰察布!
不是信不过梁天怡,而是他心里不舒服,极不舒服!
双手叉在一起,在想着什么。
本来公司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的,延庆有块地要征集,那么的农民却不肯搬迁,而且看起来,这件事情的处理还遥遥无期,双方都处在僵持状态,不过,这些现在都入不了他的眼了,他现在要去乌兰察布。
刚刚拿起车钥匙,手机就响起来,电话没有显示来电号码,应该是来电的人刻意隐瞒的,这个人会是谁呢?
“请问是厉总么?”那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
“我是!”他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
“你妻子梁朵拉正在中源大酒店和一个男人在行龌龊之事,房间号是2054!”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厉天铎的脸上有一丝嘲讽的闪过,打电话的人认为梁朵拉是他的妻子,他理应去捉奸,可是,他显然意会错了。
厉天铎并不关心梁朵拉。
可是,有一丝阴谋闪过他的眼底,如果她现在和人偷情的话,被他抓住,那么-----
他开车去了中源大酒店的2054,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呻吟声,梁朵拉很大声地喊着,“快点啊,快点!”
同时男人很低的粗喘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段家昌了,上次他曾经去找过段家昌的,可惜他不在。
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起来了,不过今日,他们三个人确实应该谈谈了。
打扰别人的好事好像不应该,他撤到了窗口的位置,任凭风吹到他的脸上,现在已经是春天了,这应该是他认识梁天怡以后的第一个春天,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
或许,已经把他忘了,和江潮源那么帅气又开朗的人在一起-----
江潮源也说过,他对梁天怡有意思的,只是有些相见恨晚-----
心里莫名地急躁起来,好急躁,恨不能赶紧去到乌兰察布,去把她抢回来。
不管了,他转身,朝着梁朵拉的房间走去。
果然,梁朵拉和段家昌在穿衣服。
看到厉天铎进来,梁朵拉的眼神先是有些惊慌,不过随即恢复了平静,似乎又有些凄凉,段家昌则有些发抖,脸色苍白,穿裤子的手也有些惊慌失措。
“厉总,你----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怎么来的,你就不用管了,梁朵拉,你到底离不离婚?”他的眼睛看向梁朵拉,问道。
梁朵拉的脸色已是苍白,似乎今天让厉天铎逮到,是她一直以来都存在的愿望。
“你终于逮到我了?”她有些喃喃的口气,说道。
“夫妻双方在夫妻关系存续期间,应该恪守忠诚的义务,现在你违背了,而且,你我之间,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所以,离婚吧,梁朵拉!”厉天铎刚才所说的恪守夫妻义务,是法律条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知不觉地把法律条文背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她吧,因为她是律师,所以,这些东西,也不自觉地传染了她。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现在的她,虽然还远在乌兰察布,不过,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他的心思回来,又回到梁朵拉的人上,梁朵拉此人,也因为吸毒,而变得面容憔悴了,说实话,他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要离婚?梁朵拉。”他又问了一遍。
梁朵拉愣愣地坐在床边上,忽然间像疯了一般的,精神有些恍惚,她对着厉天铎扑过来,“我一直期待这一天,期待你发现我出轨的这一天,可是,我以为你会吃醋,我以为你会发狂,可是你却是这副表情,你为什么是这副表情,我究竟哪一点比不过她?”
厉天铎不知道梁朵拉说的“她”指的是梁朵拉还是梁天怡。
接着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很是凄厉,整个酒店里都能够听到。
看起来,梁朵拉对自己,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她喜欢着自己!”
可是,用这种方式来引起自己对她的注意,确实有些过分。
忽然间,梁朵拉身子伛偻了起来,脸色变得像是一张纸,惨白的纸,额上豆大的汗珠渗了出来。
段家昌有些捉摸不定她到底怎么了,而且,梁朵拉刚才的话确实伤了他的心,虽然梁朵拉和他在一起,是为了做给厉天铎看,也就是说,他被利用了,可是,他对梁朵拉,却是真心喜欢着的。
世上最难堪的事情,莫过于此。
段家昌的脸上急的满头是汗,“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声嘶力竭的声音,她摇晃着梁朵拉的身子,对着厉天铎喊道。
说实话,他对厉天铎,充满了嫉妒,可是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焦躁。
梁朵拉那么喜欢他,可是他,却被他轻易地辜负了。
这无异于是史上最不公平的事情,你喜欢一个人,却不一定能够得到同样的喜欢,而且,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去批判。
多么不公平!
梁朵拉喜欢着厉天铎,他喜欢梁朵拉,而厉天铎的心却不知道在哪里!
注定要现在这样一场三角恋里面吗?
梁朵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神志不清,她狠狠地咬着能够摸到的任何东西,厉天铎的手拉着梁朵拉的手,梁朵拉一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胳臂上,厉天铎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很痛!
段家昌看着梁朵拉的神色,再看看厉天铎,梁朵拉的牙狠狠地咬着他,应该是很痛的吧,他只是紧紧地咬着牙齿,脸色变了几分僵硬很苍白。
段家昌却能够体会到,他现在有多痛!
过了好久好久,梁朵拉终于筋疲力尽,松开了咬着厉天铎的牙齿,她眼里无神,终于昏死过去。
“她怎么了?”段家昌问道厉天铎。
“毒瘾犯了!”厉天铎挽着自己的衣袖,静静地说道,看着自己的右臂被咬出来的牙印,通红的,还有着很深的烙印,应该暂时不会消退的。
厉天铎把梁朵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躺好,显然,今天有些失算,本来是来抓让梁朵拉离婚的证据的,想不到竟然被她算计了,想必那个打电话的人,也是她安排的吧!
喜欢一个人,却喜欢到如此——变态,是有些悲哀的。
“段家昌,你有什么打算?老婆怀孕了,却在和别的女人乱搞,你这种行为确实很恶劣,不愧有花花公子的花名!”厉天铎淡淡地笑道。
“她怀孕又怎么了?我知道你一直想成全我和梁朵拉的,上次你去我家里找我,其实我在的,可是我就是不愿意见你,所以我躲了起来,让真秧说我出去了!其实我当时就躲在我们家的客厅里,并且,我当时,正和梁真秧有过夫妻间的事情,那天,真秧很快活!”段家昌有些小人地说道。
“怪不得!”厉天铎笑笑,“怪不得,梁真秧怀了你的孩子,却一直羞于承认!”
留下这句话,厉天铎就走了出去,留下段家昌愣愣地坐酒店的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梁朵拉。
他双手插进头发里!一副苦恼的样子。
和梁朵拉认识是在一个雨天,倾盆的大雨下着。
那天,他撑一把伞在街上走着,忽然,街上行过一辆奔驰保姆车,因为下雨天,路上雨水很多,容易溅起水滴,所以,保姆车走得很慢,车窗开着,因为是春天,车窗户开着,大概里面的人想透透气吧。
从段家昌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够看到车里面人的侧面,那个人的侧面那么精致,妆容恰到好处,高高的鼻梁和娇媚的容颜。
很像一个人——大明星梁朵拉。
他撑着伞,笑笑,梁朵拉不像很多明星那样,卸了妆,就不像本人了,即使不在电视上,她也是容貌秀丽的,从段家昌的位置,只能看到这些。
花花公子段家昌心里竟然怦然移动,彼时,她已经结婚。
正在想这些的时候,梁朵拉却从奔驰保姆车的车窗户里扔出来一样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段家昌起了好奇心,走了过去,捡了起来,那是一个非常精美的小镜子,看起来价值不菲,檀木做的,后面写着一个字:晴!
这个人果然是梁朵拉!
不知道为什么,段家昌把这面小镜子装进了他的口袋,晚上回到家洗澡的时候,顺手拿了出来,放在了淋浴头的上面。
以为他和梁朵拉的交集也不过于此的,毕竟梁朵拉是大明星,一生中能有一次的擦肩而过已是万幸,他已经结婚,却还是改不了沾花惹草的习惯。
梁真秧早已明白他的习惯,却是不闻不问,他以为,梁真秧从来没有爱过他,所以,对他的行为也采取了放任的姿势。
却不知道,世上有一种感情,如同无形,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肆虐。
他感觉不到梁真秧的存在;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感觉不到她的关心,所以,他视她为无物,甚至,连她怀孕,他都不曾表示过半点的关心,上次,梁天怡去他们家,他只是装装样子的,所以才下厨给梁真秧做饭-----
以为她只是一株小草,永远都不懂他这棵参天大树。
直到现在,他也这样以为!
尤其看着眼前的梁朵拉!
他心疼梁朵拉,虽然梁朵拉爱的是别人,可是自从认识梁朵拉,他再也没有和别的女人鬼混过,已经改掉了沾花惹草的毛病。
他的这些改变,梁朵拉或许都不知道。
谁知道呢,人和人之间的缘分从来都这样奇妙,本以为他和梁朵拉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而已,此后,他会忘记她,而她,也从来对段家昌这个人有过半分印象。
直到有一次-----
段家昌的客户李老板请客,李老板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在文艺界也认识不少人,这次请的人,也有梁朵拉。
看到梁朵拉,不知道为什么,段家昌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仿佛看到了昔日的故人,也许在她的眼中,段家昌还是一个陌生人,不过,段家昌却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情。
或许吧,人和人之间,真的要靠缘分的,不知道为什么,李老板竟然安排段家昌坐在梁朵拉的旁边。
那天的梁朵拉作为李老板请来的重要客人,自然受到了很多的瞩目,那天,她穿了一件红缎子的旗袍,上面是一朵黑色的大红牡丹,头发在后面挽成了一束,有些旧事十里洋场的女子模样。
也让段家昌的心里,又砰砰地跳起来。
后来,段家昌多次想起,梁朵拉究竟是那哪里吸引了他,以至于在见到他的那一刻,他的腿就迈不动了。
可是,情字,于你,于我,于我等凡夫俗子,都是如此地深刻不近人情的。
最后,段家昌始终没有得出结论,究竟梁朵拉哪一点吸引了自己,以至于他在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如果没有错,那是爱情!
席间,他问道梁朵拉,“厉小姐,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扔过一面小镜子!”
梁朵拉的脸色变了苍白,似乎这面镜子,对她来说,有着莫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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