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薄施粉黛,更呈现出白里透红,短短的青丝就这样让它无拘无束,眼睛里射出憧憬的光芒,瞳孔正对的正是卓云飞。
现在的粉玫瑰,再也谈不上是一夜酒吧的呼风唤雨的老大,也和纪火龙扯不上关系,不是那个在道上令很多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
现在的她,归于宁静,像个普通人一样,和自己的姐姐一样,用心才能感受出来美好。
卓云飞看向粉玫瑰闪着亮晶晶的双眼,实在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便笑了笑,干脆的说道:“好吧,那额就恭敬不如从命,来尝尝粉姐的厨艺到底好不好。”
说罢话,卓云飞把嘴凑到碗沿喝了一大口。
鸡汤进到嘴里,一股浓郁的鸡肉香味侵占了卓云飞的味蕾,咸淡适中,可口无比,然后就顺着喉咙进入胃里,把胃暖得也是十分的舒服。
卓云飞刚刚起床,肚子里空空的,有这样美味的鸡汤,他岂能错过,三两口就把鸡汤喝光了,盛鸡汤的碗瞬时变得空空如也。
“哇,真的太好喝了,还有没有,粉姐,再给我盛上一碗,我还想喝。”卓云飞嘴唇油亮也顾不得擦,直接问道。
但是,粉玫瑰却没有动,她边说着话边诡异的笑着走向卓云飞,只听她口中说道:“那可不行,这鸡汤啊,喝多了上火。”
鸡汤喝多了上火,倒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卓云飞也没在这件事上较真,就转身把碗放到灶头上。
一具温软暖香的身体趁他转身的时候从后面牢牢的把他搂得严丝合缝,卓云飞侧头一看,竟然是粉玫瑰。
此时的她,两只眼睛含情脉脉,从中射出火热的目光,说道:“邓光兄弟,鸡汤再好喝也比不上我美味,你要不要试一下我的味道?”
“这,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难道……”卓云飞让粉玫瑰这引人犯罪的话语一撩拨,就感觉脑袋有点晕眩,而粉玫瑰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确实在无限的扩大。
“你猜的不错,鸡汤里有一些催情的药物,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你的身心,不然你根本就不会碰我!”粉玫瑰咬着嘴唇幽怨的控诉。
“你,你怎么这样糊涂,这样胡来,你知不知道很危险!”现在的卓云飞,已经控制不住脑子里纷沓而至的求欢欲望,他的下体已经硬得像根铁棒一样,他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女人。
而粉玫瑰,在他眼里,已经是最好的女人了,他现在就像个已经点燃了的炸药包,只有水才能熄灭掉,粉玫瑰就是最好一汪春水了。
卓云飞转过身子,会让粉玫瑰四目相对,他看到了粉玫瑰秋水一般能把人陷进去不可自拔的大眼睛,染了桃红一样红扑扑的脸颊,性感的红唇和像悬胆一样精致的鼻子,无不在一步步的冲击卓云飞的自制力。
现在的卓云飞眼里,粉玫瑰是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只想和她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粉玫瑰也看出来卓云飞的欲炎勃发,还有卓云飞的苦苦挣扎,她明白,给卓云飞吃的催情药成分已经发挥出了自己的药效。
粉玫瑰的一双桃花眼连连放电,电得卓云飞目眩神驰,她好笑得捂着嘴,脑袋靠近卓云飞,柔柔的青丝挠得卓云飞皮肤痒痒的,让他心里面更是瘙痒难耐,接着他捧住卓云飞的脸颊,痴痴的看着他,性感的红唇一张一合,说话的声音像从远处飘来:“不要再开口,我什么都知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快,把我搂在你的怀里,我一人孤独寂寞了这么多年,做梦都想有爱一个温暖的怀抱。”
粉玫瑰已经把屋里的灯泡切换成了霓虹的小灯泡,昏暗的光线之下,粉玫瑰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迷人,红红的,充满了欲望的气息,她如泣如诉的说着话,诉说着她对他的爱意。
最难消受美人恩,和粉玫瑰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在她明里暗里的引诱下,卓云飞的克制力早已被破坏得千疮百孔。
在这些多重感官刺激下,卓云飞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他脑海里只想把粉玫瑰推倒。
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只凭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嘴唇吻向了粉玫瑰含苞待放的性感红唇。
“嗯……啊!”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粉玫瑰的情欲之火,她像沙漠中饥渴的孩童一样,拼命的吮吸卓云飞的双唇。
粉玫瑰看似火热的动作,其实做起来却有些笨拙,像个青涩的小女孩一样。
可水蜜桃早已成熟,根本不需要特意引导,就能无师自通,不一会儿,她双唇就占据了主动,让卓云飞好不迷醉。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粉玫瑰似是一个久旷的怨妇,她的火热,仿佛能烧掉一切。
这么些年过来了,她从未有过这样舒适的满足感了,特别是近两年,她一直在洁身自好,和男人的接触,仅限于握手等,礼节性的东西。
现在,她真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个中滋味,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在游船的那天晚上,卓云飞的英姿,她还是历历在目。
卓云飞两巴掌就打晕了“子弹”,更厉害的是,在镇场局,一个剪刀脚,就打死了桑巴国的世界顶级格斗者,有格斗之王美誉的罗德里格兹。
还有卓云飞的不离不弃,义助宋彩彩姐弟俩脱离苦海。
原先粉玫瑰很厌烦卓云飞的傻不愣登的做派,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他不经意展现出的霸气中,沉沦了,对卓云飞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在与日俱增。
卓云飞和她住在一起以后,她每天晚上都睡得好香,满满的安全感把她包围,从此以后,就没再做过噩梦了。
女人始终是女人,不管在外面多么的厉害,多么的冷酷绝情,都是无可奈何之下戴上的面具,女人,她们想要的最终只是她心目中认可的男人一个温暖的怀抱。
从一开始,卓云飞和她住在一块,她就陷入了无边的意淫,午夜梦回,她在想,假如这男人真的闯进来,要对自己欲行不轨,她要怎么办?半推半就的从了他,还是,死扛到底,绝不让他得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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