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
“如果你们抓到凶手,我要亲口问他为何要杀我们。”刘志明握紧拳头咬着牙说。
我点了点头:“行,这个没问题,连你都不知道他为何杀你们,那我倒是更感兴趣了。”
刘志明问我他现在要做什么,我让他回去吧,准备准备东西,出逃。
刘志明一听就郁闷了:“还逃?”
我解释不是真逃,是假逃,今天警方抓捕他们的事凶手肯定了解到了,他不逃怎么更真实呢?
刘志明一听赶紧点了点头,说我说的对。
之后他站了起来,转身就要走,我提醒了他一句:“对了,一定要表演出很紧张,很慌张的样子。”
刘志明瞪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等刘志明出去后,忽然从旁边闪过了一道白影,刘志明直接倒了下去。
“完了!”我一个猛子冲了出去,刘志明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那白影正在逃窜。
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就是凶手,二话不说我就追了上去,同时喊他让他站住。
那凶手跑的很快,我追的也很紧,从小区出去,他往街道一处去了。
此时的街上还有很多人,我冲着前边的人喊抓住他,但旁人看到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上前的。
在我亮了警官证之后,才有人发现我在抓人,有几个年轻小伙子也追了上去,三两下就将那个家伙给按住了。
我一喜赶紧冲上前,反手将其一个死扣,这家伙顿时就不敢动了。
我将他身上的白风衣给扒掉,接着把脸扭了过来,一张不认识的面孔。
我向刚刚帮忙抓凶手的民众道了声谢,他们还挺客气让我不用谢应该的。
恰在这时,关月也从后边冲了过来,她看到我抓到凶手,立刻跑到我面前:“师父,刘志明好像不行了。”
我眉头一皱,从附近店里要了一根绳子将凶手给五花大绑了起来,之后压着他回到了席慕扬的别墅。
刘志明躺在血泊里,脖子处的血还在不停的往外流,他瞪大着眼睛,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席慕扬正在旁边看着,还在尝试着喊刘志明,我将席慕扬扒开,拿起刘志明的胳膊试探了一下脉搏,已经没有动静了。
我又试了试鼻息,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通知后事吧!”
席慕扬指着刘志明脸上寡白寡白的:“就…就这么死了?”
我没回答他,席慕扬突然有了脾气,抓住那凶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在他家门口都敢杀手看不打死他。
我及时拦住了席慕扬,告诉他别冲动,凶手已经抓到了,迎接他的是法律的制裁,他如果冲动那犯法的就是他了。
将席慕扬安稳后,我先给沈副局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凶手已经抓住了,但刘志明被杀了。
沈副局长一开始很生气问我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要保护好刘志明的。
我把具体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沈副局长听完直指我有责任,是我的失误导致刘志明被杀。
这些我都认了,沈副局长说了我几句就长叹了口气问我打算怎么办?
我告诉他我现在要立刻审讯凶手,得审讯出结果后在回去,暂时先在郑商市。
沈副局长同意了,还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问明白原因,不然就不要见他了。
沈副局长把电话挂了,我顾不得许多又给徐来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两辆警车过来,另外法医部也来几个人。
徐来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也就过了十几分钟车就到了,从车上下来了几名警察和法医。
那些法医主动去给刘志明检查去了,而徐来则吩咐下面的人将凶手带进警车,之后才把我拉到了一边儿问我:“这怎么回事啊?”
我叹了口气,道:“是我的失误。”
我把情况说了一下,徐来就来劲了:“这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在警察面前动手杀人,这凶手真够丧心病狂的。”
同时他也安慰我别太自责了,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谁能想到凶手会那么穷凶极恶。
安慰了我几句徐来就上了警车,接着我就听到了“啪,啪”几巴掌的声音。
我也没管他,而是走向了法医问他们什么情况。
法医站了起来,揭开口罩对我说:“大动脉引起的流血过多而亡,凶气应该是一种钝器。”
我点了点头,尸体被法医部拉走了,我跟席慕扬打了声感激,就带着关月连夜去了郑商市市局。
徐来帮我们安排了一间审讯室,将凶手押到里面后,就离开了,临走时还让我们有什么需求尽管提。
我道了声谢,关上门,这才正眼看凶手,他年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跟刘志明年纪差不多,留着短发,穿着一件衬衣从外表上看很稳重,倒是挺像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姓名!”我问了一句。
那人淡淡道:“老三!”
我眉头一皱:“我问你姓名,不是绰号!”
他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邓万三。”
“年龄,家庭住址,身份证信息。”我连续问了三遍,这邓万三倒是都一一回答了。
他并不是本地人,而是S市E县的,这点倒是和其他死者吻合。
将身份信息了解个差不多了之后我继续问:“朱俊承,白庆春,陈德发你认不认识!”
邓万三点了点头:“认识,这些人都是我杀的。”
他表现的很淡定,就好像杀这些人都是理所应当一般,都到现在了,还能表现的如此镇定,心理素质不一般。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跟你是什么仇什么冤?”
邓万三直接回答道:“因为他们都该死,他们害死了那么多人,理应受到惩罚。”
我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跟他们产生的仇恨,是不是跟十八年前他们做的生意有关。”
邓万三听完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猖狂,我绷着脸问他:“你笑什么。”
邓万三道:“我笑你们太蠢,他们说做生意就做生意?你们也真信。”
我问邓万三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做的不是生意。
邓万三告诉我当然不是生意,做什么生意能一夜暴富的,而且四个人全都富的流油,我见过这种生意吗?
关月反驳道:“怎么没有,房地产不就是?”
邓万三告诉关月,房地产首先你得有本钱,当时的朱俊承,白庆春,陈德发,刘志明都穷困潦倒,怎么做房地产?
我跟关月对视一眼,他说的也有道理,房地产这个行业虽然来钱快,但前期投入也大。
而且从邓万三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很清楚,朱俊承四个人做的是什么生意,还有他说朱俊承他们害死了别人又是什么意思。
我问邓万三都知道什么,老实交代。
邓万三坐直了身子道:“被你们抓,我也认了,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之前收到的报纸上边的内容还记不记得。”
我点头:“记得,是十几年前的一件抢劫案,凶手已经被击毙了,这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
邓万三冷笑道:“被击毙了那只是官方的说法,实话告诉你,凶手其实就是他们四个人,是他们抢劫了金条!”
我被他这话给弄懵了,他说朱俊承他们抢的金条,这怎么可能。
关月警告道:“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你说是他们抢劫的,证据呢?”
邓万三告诉我们他没有证据证明是这四个人所为,案子都过去十八年了,有证据也已经消亡了。
“没有证据,就凭你的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他们抢劫金条?”关月紧绷着一张脸问。
邓万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双手一摊无所谓的道:“你们爱信不信,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反正人是我杀得,我认罪要杀要剐随你便。”
邓万三完全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像早就做好了被抓的准备了。
我让他交代一下作案手法,杀害朱俊承,白庆春,陈德发,刘志明四个人都是怎么做到的。
邓万三一一回答了,首先朱俊承,他事先潜入到了朱俊承家,将朱俊承院子里的灯用弹弓给打碎了。
之后又用弹弓打在了门上,做出一种敲门的假象,骗朱俊承出来。
后来朱俊承果然上钩了,等出来后他就下手了,随后快速逃出朱俊承的家,来到小区找了一处监控盲区把衣服换了,换成了保安装。
关于为何第一次朱俊承开门没有动手,邓万三的解释是当时他顾及到朱俊承的妻子梁惠,所以没有动手,若不是梁惠出来,朱俊承在第一次开门的时候就死了。
整体是能说的通,当时我从监控上也看了,确实没人敲门,用弹弓可以从远处击打门从而产生声音,给人一种敲门的错觉,这个如我所想。
“关于白庆春案呢?”我又问。
邓万三告诉我白庆春就简单的多了,白庆春住在自己杂货店的二楼,比朱俊承家简单多了,他用的是和朱俊承一样的手法,不过这次并没有弹弓,因为他怕声音太大惊醒了周围的商户,用的是敲门的方法,白庆春出来后就直接下了手。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