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你说租就租,你说不租就不租啊?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关月说完,我便提醒席慕扬道:“首先我们不是偷窥,其次我们不是小偷,不该知道的你不要多问,我们要租你的房子自然有原因。”
我掏出了警察证,在他席慕扬面前晃了晃:“这个不陌生吧?”
席慕扬一看愣了愣,接着才道:“你们两个是警察?”
我将证放进了口袋里:“现在可以住了吗?”
席慕扬犹豫了一下,接着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给我捏了捏肩,笑嘻嘻的道:“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查到刘志明犯法了?”
我眉头一挑,这席慕扬话里有话啊,就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席慕扬往周围看了两眼,接着才小声道:“我从小道得到的消息,说刘志明在跟国外一个组织做生意,赚了大钱,你们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我愣了愣,国外组织做生意,我扭过头盯着席慕扬问:“国外组织?做的什么生意?”
席慕扬摇了摇头表示这个他就不清楚了,也是道听途说,是真是假谁知道呢?说不准就是别人看他赚钱眼红故意污蔑。
我看席慕扬似乎是觉察到了我们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来,所以想极尽撇弃这件事。
等他想溜的时候,我用脚勾住了他的脚腕,席慕扬一个不注意直接摔了下去,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哎呦!”他哀嚎了一声。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上前蹲在了他面前道:“你知道什么?”
席慕扬有意在躲避我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让我不要问他。
我长叹了口气,点头道:“那好吧,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帮你想想。”
我掏出手机,做出要打电话的样子道:“那我就给刘志明打个电话告诉他你说的他在做违法生意。”
席慕扬一听就慌了:“别,别,别,我说我说。”
看他上钩了,我才把手机给关上放进了口袋里:“说吧。”
席慕扬看了我跟关月一眼,后悔的锤了锤地,可能在他心里肠子都悔青了,干嘛多管闲事呢?
发泄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苦着脸看着我道:“我告诉你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还敢讲条件。”关月站了起来,指着席慕扬气不打一处来。
我摆了摆手把关月安慰住接着问席慕扬:“你有什么条件?”
席慕扬看着我道:“我告诉你了,你得替我保密,不能给任何说是我说的,不然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说。”
我点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作为警察我们会为举报者提供保护的。”
席慕扬不相信我说的提出光说不行,万事讲究证据,他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指着道:“你…对着它说。”
关月顿时就没了脾气:“你有完没完了?”
我让关月别说话,接着对着席慕扬的手机以我刑警的身份保证将为他提供保密措施,绝不泄露他的消息。
将这些说完后,我盯着席慕扬问:“现在可以了吧?”
席慕扬打开手机,又听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后,他把手机装进了口袋里,爬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他坐在了沙发上,回忆道:“事情是这样的……”
席慕扬告诉我,他这个人喜欢交朋友,什么朋友都有,这其中也不乏一些狐朋狗友,就是所谓地头蛇。
他盯着刘志明已经不短时间了,一直在怀疑这刘志明做的什么生意。
因为刘志明旗下没有公司,而刘志明也几乎没出去过,一旦出去就是参加一些晚宴之类的。
于是就找这些地头蛇去查这刘志明的底细,查到刘志明在十几年前的时候曾一夜暴富,从一名穷酸一举成为了富人。
而且这十几年来一直在S市活动,后来他又差人去与S市的地头蛇联系来查这刘志明是如何暴富的,结果并查不到。
连刘志明的亲戚朋友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暴富的,近几年才回的郑商市,在郑商市扎根了起来。
调查途中曾见过刘志明跟一些外国人会过面,并且从外国人那里拿到了不少钱。
后来在他想深入调查的时候,他差的那个人被发现了,抓住狠狠打了一顿,废了一条腿,并且警告了他,在多管闲事断腿的就不是那个人了,而是席慕扬本人了。
席慕扬才止住,没在查什么,算起来已经过去有两三年了。
了解到事情的大概后,我问席慕扬:“这么说,刘志明发现是你调查的了?”
席慕扬赶紧摆了摆手表示不知道,那些狠话是对他那个地头蛇朋友说的,那个地头蛇朋友是个汉子,被打断了腿也没把他供出来。
我点了点头,又问席慕扬可知道那些外国人是什么人?白人还是黑人?
席慕扬摇头表示不是白人也不是黑人,而是黄种人。
我眉头一皱:“棒子还是倭寇?”
席慕扬又摇头:“都不是,是越国和缅国?”
越国,缅国?这两个国家的都不是发达国家,甚至还是比较穷的一些国家,刘志明给他们做什么生意?
我看了关月一眼,关月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很想不通。
我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席慕扬身上:“除了这些还有吗?”
席慕扬表示没了,要是不被发现或许他都知道刘志明做的什么生意了,但被发现了,只能适可而止,不能查了。
不过他觉得跟这些老猴子做生意能做什么正经生意?
席慕扬冲着我挑了挑眉头,一副你懂我意思吧的样子。
我没管他,而是继续问:“你跟刘志明怎么认识的?”
以两个人的年纪代差来看,根本不是一个朋友圈里的人,而且席慕扬家没有一处摆放着与书法有关的东西,真正的爱好者不可能不在家摆东西的。
席慕扬也承认自己对书法并不感兴趣,是有次听朋友说晚上有书法家聚会问他去不去,本来他不想去的,他那个朋友提出有很多郑商市有头有脸的人,他也是为了人脉去的。
时间一长也认识了一些,刘志明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发现两个人住在对面,关系亲近了不少,渐渐熟悉的。
弄明白这些后我点了点头,站起来拍了拍席慕扬的肩膀道:“感谢你提供的线索,如果后面又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找我。”
席慕扬点了点头又提醒了我一句:“别忘了你们答应过我的,要替我保密。”
我让他放心,警方不会说谎,说到做到。
席慕扬这才踏实了一些。
我并没有楼下待多久,等从席慕扬这儿了解个差不多了之后我又在窗户处往刘志明家客厅看了看,发现刘志明和那个产生了冲突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又爬到了楼上去看,刘志明的卧室关着灯的,并没什么人,而楼下的车也不见了踪影,看来是又出门了。
只可惜这次我们没能跟上。
叹了口气,我拉上了窗帘,碰巧关月走进来,她上来就问我:“师父,你觉得席慕扬说的是真是假?”
我分析道:“应该不是假的,他没必要再这上边骗我们。”
关月皱了皱眉头:“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刘志明还真得好好查查,说不准他做的就是一些违法的勾当。”
要说跟这些老猴子做正经生意的也并不一定没有,比如一些水产品和农副产品,纺织等等。
大生意的我国很多还是喜欢和发达国家做生意,这刘志明没有公司,没有厂房,能做什么正经生意,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你什么想法?”我看出来了关月是话里有话,只不过顾及什么并没说出来。
关月告诉我,这刘志明若是在郑商市做违法的勾当就不归我们管了,她想着要不要通知一下当地警方,来一起查查这个刘志明。
关月给的理由也简单,相比于我们郑商市的警察设备人力什么的都强大,调查刘志明会更好,不同于我们比较麻烦。
我摇了摇头,否决了关月的这个提议:“还是等我们查到确切的证据证明刘志明在做违法的勾当在通知当地警方吧,要不然万一他做的是正经生意,那岂不显得我们报假案?”
关月仔细寻思了寻思,到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行吧,就听师父的,先不通知他们。”
我点了点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了我们遇到个问题,这刘志明一出门就是开车的,我们要是调查他或者保护他总不能一直在家里待着。
总得跟着才是,两条腿咋跑也跑不过四个轮子,如何跟踪就成了问题。
并且刘志明对警察很敏感,在得知我跟关月是警察的时候他那种排斥的情绪显而易见,我们不能被他发现,还得随时跟着他,就需要一辆车。
警车肯定是不行了,在从S市调车过来又很麻烦,从哪里搞到一辆车就成了问题。
我看着关月关月看着我,几分钟后我们两个都瞪大了眼睛,眉头挑了挑,想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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