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认为费博远这么做是为了辞官。毕竟,真的当了官不容易。而可以进入京城,成为核心的官员则是更加的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的行走在京城的。那简直就不叫做人可以办成功的事了。
所以,众人都没有说话,表情带着些沉默。只有左相和右相的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羡慕和嫉妒。甚至还有扭曲的厌恶。
说起来,左相和费博远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了,所以就直接开口说道:“博远啊。也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弄成这副样子。简直就可以被称之为大神了啊。你这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笃定了皇上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吗?”
左相一脸称赞的看着费博远。甚至还伸出手,拍了拍费博远的肩膀,一副后生可畏的样子,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以后我们国家有了像博远你这样的人。我们国家以后即使是没有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是照样不会被人欺负啊。”
左相感慨着,一边说,一边给费博远挖坑。费博远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心里却是对这个左相和右相的感官越来越差。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不喜欢他们两个了。
最后,费博远依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的表情有些沉默。甚至还带着僵硬和不自然。当然了,认识费博远的人肯定是知道费博远就是在装的。魏源的心里也明白,此刻的费博远估计是全部都指望着自己帮他解围呢。
于是,魏源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开口说道:“嘿嘿,左相啊,您这这话可就是说错了。怎么,这青年才俊里,怎么着不也得有一个我,好歹说,我也是堂堂的裕王府的世子呢。还有施咏德。他才华够横溢的吧。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从五品的鸿胪寺少卿了。
哦,对了。好像是还有左相心爱的小儿子。不是说左相你平时是最最喜欢裴鸿志的嘛。怎么今天这样的关头,裴鸿志会不见呢。”魏源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那种鄙夷和不屑让左相根本就下不来台。
看了左相的可怜样子,右相心里默默的同情了一番,就立刻离开了。然后赶紧的来到了围了一堆人。被紧紧包围住的施咏德的身边,然后对施咏德说:
“咏德啊。”施咏德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看着右相皱的好像是橘子皮一般的脸色,心里一阵的厌烦:“这种男子,实在是让人的心里烦躁至极!”施咏德恨恨的想着,表情带着些许的郁闷。
“咏德啊,过不了多久,就是老夫的生日宴会了,还希望到时候你可以赏脸,过来找老夫我喝上一杯啊。”
右相的脸笑得恐怖。一脸的褶皱看上去分外的别扭。施咏德抿了抿嘴唇,然后笑了,说:“好啊。到时候就全部都要靠右相大人才好了啊。”施咏德知道右相不是真心实意想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因为右相想要做什么坏事而已。
所以施咏德一方面加强了对有想法的戒备,另一方面又努力的不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施咏德不再说话了。他的神情上十分的愉悦。单单是看着那副样子,就知道施咏德现在春光得意。这时候,魏源又凑了过来。对右相说:“呵呵呵。右相大人啊。这您可就不够意思了吧。好歹说,我现在也是一个堂堂的裕王世子吧。
为什么右相大人您过寿辰,都不肯叫上我呢。实在是让人难过啊。”魏源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费博远的注意力也顺理成章的到了施咏德和右相这里。
右相的表情带着一些苦闷。直接开口说道:“魏源贤侄啊。你这话说的可是也不够厚道啊。你这么说,不就是证明了我没有邀请你吗。那每一回我送往裕王府的帖子,感情魏源是一眼也没有看过了?”
右相直接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魏源虽然性格不拘小节,但是这种问题被揭穿了,也还是有些小尴尬的。所以他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说了一些,就销声匿迹了。
当右相再一次向施咏德询问的时候,施咏德先是犹豫了一下子。然后他就想到了京城里面的传言:“据说,右相的私生子女众多。”
这一个消息,让施咏德整个人都变得亢奋了。因为施咏德知道,那个遗落了手帕的女子绝对不会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子女。但是她的衣衫却并不华贵。这么说,也就只能是一些贵族家庭里的私生子女或者是不得宠的庶女了。
这一点,施咏德看的很清楚。但是施咏德却忽略了一点。就是这个女子会不会是一个不得宠的嫡女……
不过好在,施咏德虽然是猜错了一些东西,但还是有些是没有猜错的。所以施咏德的眼睛里骤然之间升起了一抹光芒,一双晶亮的狭长眼眸正式的看向了笑得像是一个烂菊花的右相,说:“我同意!”
费博远和魏源先是有些诧异,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这是施咏德的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干预的好。只是或多或少的。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是右相在听了施咏德的话之后,却是高兴的不行。甚至还偷偷的看向了一直望着这面的左相,回了左相一个得意的表情。
……
“小姐,听说朝廷里新来了一个官员。还是堂堂费博远费大人和裕王世子魏源一起举荐的呢。不过是一介布衣,就成为了从五品的鸿胪寺少卿呢。可以说,这个人除了费大人和魏源世子,谁都没有他的风头盛了呢。”
一个小丫鬟对着一个正在绣刺绣的女子说道。女子听了丫鬟的话,原本正游刃有余的绣着刺绣的手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好好的一副绣品明明快要完成了,却被一滴污血给弄得完全破坏掉了。
女子顾不上自己手上已经受伤流血的伤口,也顾不上刺绣。只是在想着:那天的那个男子,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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