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落地声,手术刀应声落地。
“给我他押起来。”开口说话的男人一身刚烈,声音冷厉的开口。
被沈北亭打了一拳的男人站起身,吐了一口嘴里的鲜血,“沈北亭,现在以妨碍公务逮捕你,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妨碍公务?”沈北亭冷笑一声,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拘留,回瞪着警察的眼睛说道:“我告诉你,唐诗诗是我的人,谁都不能碰她!”
带头的警察再次开口:“带走!”说完一丝情感的看着唐诗诗,许久才领队离开。
眼看着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要动手将唐诗诗抬走,沈北亭像是疯了一般,用力的挣脱开控制着他的两个警察,双手撑在唐诗诗身侧,上半身紧紧的将唐诗诗的身子抱着。
他不允许,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她,他不允许!谁都不能带走唐诗诗,唐诗诗是他的,唐诗诗是沈北亭的,谁都不能带走她!
沈北亭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任凭几个警察一起拉扯都没有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最后没有办法,顾若白超带头的警察询问的说道:“警察同志,让我试试吧。”
顾若白弯下腰,对上沈北亭的双眼,根本没有费一点力气,只是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唐诗诗已经死了,是你,沈北亭亲生把她推入了地狱,是你杀了她!”
只一句话,沈北亭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眼里的坚毅瞬间涣散,不停的摇着头,看着唐诗诗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在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沈北亭的双唇紧紧地吻住了唐诗诗冰冷的双唇。
好凉,她的嘴唇好凉。
唐诗诗最怕冷了,他不能让唐诗诗全身冰冷的睡着,他要给她温度,对,给她温度。
想着,沈北亭开始撕扯着自己的上衣,他要给唐诗诗温度,他不能让唐诗诗冷。
沈北亭一松手,周围的警察立马一拥而上,将沈北亭反手按在手术台上,两只手拷在了一起。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沈北亭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嘴里不住的叫喊着,“诗诗怕冷,诗诗怕冷,唐诗诗不要睡,不要睡!”
直到沈北亭的声音消失在医院走廊的尽头,顾若白才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唐诗诗,用只有站在身侧的警察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终于可以安息了。”
唐诗诗的葬礼三天后举行,而彼时,沈北亭坐在阴暗的拘留所里,目光呆滞没有一丝生气,仿若不存在一般。
沈北亭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沈北亭张口的第一句就是要去找唐诗诗,哪怕是骨灰他也要带她走。
“葬礼在哪里举行?”
陈铭恺早就等候多时,沈家的人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沾染,依旧是冷酷的声音在一旁开口道:“沈总,在永思园。”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赶到永思园的时候,葬礼刚刚开始,所有人身着黑色衣服站在墓前。
顾若白就站在人群的最中间,手里抱着四四方方的骨灰盒,仿若珍宝一般的贴在心口的位置,随着悲戚的音乐声,他一步一步的朝着墓地走去,就在他手里的骨灰盒即将被放入墓坑中的时候,忽然一阵骚动声传来。
顾若白眉头一紧,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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