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梵烨脸离开皇宫的时候,凤梓潼和凤邧风两人已经坐在会帝君府的马车上了。
上了马车之后凤梓潼就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邧风看了凤梓潼好久,凤梓潼都没有动静,皱了皱眉凤邧风开口叫了一声:“梓柯。”
凤梓潼听到声音回神,一脸疑惑而且还是呆萌地看着凤邧风。
凤邧风看到凤梓潼的样子,无奈地笑着说到:“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在想太后的事。”看着凤邧风,凤梓潼直接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凤梓潼的话,凤邧风挑了挑眉有些疑惑地问道:“太后怎么了?”
凤梓潼看了凤邧风一眼,没有回答凤邧风的问题,凤邧风见凤梓潼不愿意说也没有再问。
就这样,马车里再次安静下来。
另一边东宫里不像马车里那么安静了。
皇后一脸愤怒地看着坐在自己下方的太子,语气很不好地开口说到:“刚才是怎么回事?”
“母后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看着一脸愤怒的皇后,太子开口想要劝劝皇后。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皇后就开口打断他的话,直接开呵斥道:“那就什么?啊!什么?”
看着皇后的样子,太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地坐在那里。
看着太子这个样子,皇后心里的怒火更旺了。
“你说你怎么会同时碰了娅昔那个贱婢还有洛璃悦水的?”强压着心里的怒气,皇后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听到皇后的话,太子心里很是不满,看着皇后一脸不满地说到:“母后娅昔已经是儿臣的侧妃,您不要总是贱婢、贱婢的叫。”
太子从来没有这么跟皇后说过话,所以皇后也被太子的举动惊到了,呆呆地看着太子。
过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皇后才回神
她回神的时候,太子已经恢复往日的样子坐在那了。
看着太子,皇后总觉得刚才的那一幕不真实,但是她又觉得那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所以不能说不真实。
深吸了一口气,皇后开口说到:“天儿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跟娅昔那个贱……”
‘贱’字才说出来,太子就一个凌厉的眼神就飞过来了。
皇后看到太子的眼神,只好赶快把后面的话咽下去,看着太子不敢说话。
太子见皇后没把后面的那个字给说出来,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扭头看着自己的正前方。
看着自己的正前方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太子才开口说到:“儿臣也不知道儿臣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
经过刚才太子的那个眼神,皇后也冷静下来了。现在听到太子的这句话,皇后心里也有些不解了。
好好想了想,皇后心里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陷害太子。
想到这个,皇后皱起了眉头,看着太子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天儿你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儿臣便未得罪过什么人!”扭头看着皇后,太子说了这么一句。
皇后听到太子的话,皱了皱眉,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太子。
看到皇后的样子,太子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一脸认真、满眼真诚地说到:“母后儿臣真未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今日发生的事该作何解释?”皱着眉头看着太子,皇后说了这么一句。
太子听到皇后的话,瞬间明白皇后的话的意思了。
他皱着眉头,一脸肯定的说到:“母后的意思是有人在陷害儿臣!”
“不错,母后确实怀疑有人在陷害你,但是你说你没得罪过什么人,所以……”看着太子,皇后一脸懊恼地说了这么一句。
太子听到皇后的话,沉着脸开始回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经历的事,想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太子眯死眼睛满身煞气地看着自己的正前方。
皇后看到太子的变化愣了一下,然后傻乎乎地看了看太子的正前方,发现什么都没有又回头看着太子。
看到太子还是同一个样子,皇后心里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作为皇后她不能失了风范。
所以她轻咳了两声,提醒太子自己还在他面前坐着呢!
果然听到咳嗽声,太子收回了身上的煞气,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然后看着太子皇后很是小心地开口问道:“天儿你刚才可是想起什么来了?”
“母后这事你不插手,儿臣自会处理。”没看皇后,太子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皇后听到太子的话就知道太子肯定是想起什么来了,挑了挑眉看着太子开口说到:“告诉母后你想到什么了?”
“这事跟帝梵烨还有司空梓潼那个贱人一定脱不了干系。”眯着眼睛太子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皇后想了想,觉得太子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想了想凤梓潼的身份,皇后还是一脸认真地对着太子开口说到:“天儿这事就算是跟凤梓潼有关,你也不能动她。”
“为何?”皱着眉头看着皇后,太子有些不悦地问道。
皇后看着太子,叹了口气开口说到:“凤梓潼是君上的侄女……”
“那又如何?”不等皇后把话说完,太子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皇后听到太子这句话,皱起眉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到:“母后说你不能动她就不能动,你要是动了她,母后一定打断你的腿。”
说完皇后起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太子坐在哪里,一脸懵逼地看着皇后离开。
等皇后出了门他才回神,回神之后太子才觉得不对。
因为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利用价值,皇后不会不准他动一个人。
这让太子心里很是奇怪,不明白皇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善良了,既然不让他动凤梓潼。
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太子从太阳还在半空中一直想到天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出来太子也懒得在想,所以他直接起身去偏厅吃了晚膳,然后又去了书房看书直到深夜才回寝宫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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