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能有什么事。”秦暖阳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朝着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走去,走到了别窗口,看着车内的一头银发的男子,她轻邹了眉,“你是谁?”
“我见贺礼允。”
“贺礼允?”秦暖阳眉心一锁,有些狐疑,这个男子竟然和贺姨一个姓!难不成是贺姨的什么人?可是这怎么可能?
“是的,是贺姨让我前来接你去她那里,她有事要告知。”
黑衣保镖看着两人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紧邹着双眉。忽然,他眼尖的看到秦暖阳打开了车门,踏进和黑色商务车,他心下一惊,与另一个人黑衣保镖对视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追了上去。
然而,他们还没有跑到,黑色的商务车便已经驱车离去,掀起一地的灰尘。
两名黑衣保镖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其中一人焦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赶快告诉帝少,兴许还能追上那辆黑色的商务车。”另一个保镖立刻拿出了一支手机,迅速的拨打了一串了号码。
而此刻,秦暖阳回头,望着渐渐渺小的黑衣保镖,才回头看向了前方,双眼不着痕迹的扫视着周围豪华的装饰。
“刚才你说,是贺姨让你来接我的,可是这条路应该不是去贺姨那里的那条路吧!你们究竟是谁?”秦暖阳看着外面的路牌,邹了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冷静的说道。
“公主果然很聪明。”贺礼允扬起了嘴角,不冷不淡的声音听不出话里的赞扬,也听不出话里的贬义。
“公主?”
“是的,你是贺家第五十一任公主。”
听着贺礼允这话,秦暖阳震惊的睁大了双眼,食指指着自己,“你说我是公主?”她虽然从五岁开始就是孤儿,可是她还是记得,她是黑道出身,可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竟然说她是贺家五十一任公主,这也太玄幻了,太劲爆了吧!
“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贺礼允看着秦暖阳眼里明显的不相信,并没有吃惊,反而冷静的解释道,“二十多年前,贺家第五十任公主在外认识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当初道上赫赫有名的秦老大,两人见面,就一见钟情,更是许定终身。”
秦暖阳认真的听着贺礼允的解释,她心里同样是震惊得不得了,没想到爸爸和妈妈的相见,竟然是一见钟情。
“那么后来呢?”秦暖阳有些好奇,她记得,她从出声开始,就没有母亲的任何记忆,但是前几天,她却时常想到一个温柔而又慈祥的妇女,她不知道那个妇女是谁,但是却有种说不清的亲切感。
“只是可惜,好景不长,贺家上一代掌管着逝去,我们不得不寻找你的母亲,当我们找到你们的母亲时,你已经三岁了,但是贺家有规矩,除非有正统的家室,不得进入贺家……”
秦暖阳听完贺礼允的叙述,心里很是不满,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难道你们一个诺大的贺氏,就没有其她的掌管着吗?”没想到,当初为了让妈妈接手贺氏的一切,竟然硬生生的将妈妈和爸爸分开,如今更是让他们阴阳相隔。
“有,那个人就是贺姨,贺希珍。”贺礼允郑重的点头,表情有些严肃,道,“但是可惜的是,贺姨当时拒绝了接手贺家,而你妈妈心软,不想让贺姨陷入贺家的管束之下,所以迫不得已,才接手了贺家。”
秦暖阳垂下了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她清楚,爸爸和妈妈分开,一切都已经注定,如今爸爸已经不在了,她没有理由再去怪罪贺姨,也不能怪罪,毕竟她不接手贺家,自然有她的道理。
贺礼允带着秦暖阳来到一个欧式建筑的城堡,城堡看上去辉煌而大气,仆人们更是恭敬的现在小路上,看到秦暖阳到来,立刻九十度鞠躬,“欢迎公主。”
面对如此大的阵势,秦暖阳很是不习惯的朝着贺礼允靠近了几分,压低了声音道,“对了,你在这里是做什么?”
“我是被夫人捡到的,如今在这里担任管家的职位。”
“哦——”秦暖阳恍然大悟,小脑袋在周围左顾右盼的,询问道,“那我母,那我妈妈在哪里?”从没有见过妈妈,如今突然就要见到了,心里不由升起了丝丝的紧张。
“夫人正在桃园,若是公主想要见她,现在恐怕没有办法。”贺礼允看了一下时间,邹了邹好看的俊眉,说道。
“为什么?”
“因为夫人每当这个时候,都要在桃园待到很晚才会回来。”
“这样啊!”秦暖阳有些失望的耸拉着头本以为就要见到母亲了,现在看来,此刻是见不到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不一定,我想应该会在晚上十点过后吧!”
“这样的话,那我明天再去见她好了,今天我就不打扰了。”秦暖阳停下了脚步,望着贺礼允,转身就要离开。
“公主,请留步。”贺礼允礼貌的制止了秦暖阳的离去,解释道,“公主,不如在这里休息一晚吧,你若是回去,明日再过来,很是麻烦,所以就在这里休息,明日早上,应该就能见到夫人了。”
“可是……”
“公主请放心,萧少那边,我已经派人通知了,所以请不必担心。”贺礼允对着秦暖阳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态度诚恳,却又带着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
秦暖阳望着贺礼允,深知他不会放她离开,也只好踏进了城堡。
萧轲闫阴沉着脸看着两名黑衣保镖,,周身的冷气不减反增。
这时,上官闲云却推门进入了房间,对着两名黑衣保镖挥了挥手,道,“闫,你也不必担心,刚才贺家来消息,说暖阳正在贺家,让你不必担心,他们不会对暖阳怎么样的。”
“贺家?”萧轲闫蹙眉,贺家他是知道,但是贺家一向都是不问外事,更是和他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此刻,为何突然带走暖儿?
“没错,我得到一个消息,贺家如今的掌权人,正是暖阳的母亲。不过据我所知,暖阳的母亲已经身患绝症,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萧轲闫眯了眯双眼,单手撑着脸颊,贺家的规矩他也知道,如今突然把暖儿带回去,莫非是……
在城堡里休息了一夜,秦暖阳精神百倍,她撑了撑懒腰,打开了房门,由于此刻还尚早,走廊上空无一人。
秦暖阳带着好奇的心,走到了城堡的后面,却被一股花香吸引,随着香气怡人的地方走去,一颗三人才能抱住的桃树印入了眼帘,脑海中破碎的记忆渐渐的拼凑,一对夫妻幸福快乐的站在桃树下依偎,而在不远处,摇篮中的女孩咯咯咯的笑着。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桃树的旁是她的家,而不是城堡。
忽然,桃树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妇女引起了秦暖阳的注意,那个妇女仰望着头,一张脸苍白得不似常人,明明才五十岁左右,却事满头的白发。
似乎察觉到有人的接近,妇女看向了秦暖阳,那一刻,来自亲情的牵绊让妇女老泪纵横,她激动的站了起来,兴许是双腿无力的缘故,妇女瘫软在了地上,可是她眼里的激动却从未消失。
看着额头突然瘫软再地上,秦暖阳慌张的奔了上去,将妇女从地上扶了起来,“那个,你没事吧?”
看着妇女的那一刻,秦暖阳就感觉到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暖,这样的温暖不像闫给她的温暖,反而更像是——亲情的温暖。
“你,你是暖阳,你是暖阳对不对?”妇女突然激动的抓住了秦暖阳的手臂,那双白皙而枯瘦的双手,紧紧的扣着秦暖阳的手腕,弄得秦暖阳邹起了双眉,使劲的挣扎着,“你是谁?放开我?”
“你是暖阳,我的暖阳,我是妈妈啊!”妇女不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握的更紧,激动的说道。
“妈妈?”秦暖阳放弃了挣扎,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病弱的妇女,她是她的妈妈?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让她感觉到不真实,好像这一切的幸福,马上就会随风而逝一般。
“是啊,我死你妈妈,暖阳,我还以为你也……还好,还好,你还活着!”妇女的眼眶里流出了两行清泪,她将秦暖阳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似乎很安心的样子。
发现秦暖阳不见,而出来寻找的贺礼允看到这一幕,默默的退开了,却看到不远处贺希珍正看着桃园里的两人,他走了上去,“贺姨!”
“唉!”贺希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她竟然就变成了这样。”
“自从二十年前,夫人的丈夫和公主被道出已经死了之后,夫人自此之后便一蹶不振,最近更是检查出,夫人已经是身患绝症,而且还是晚期了。”贺礼允有些忧伤,他的命是夫人给的,看着她被病痛折磨,他才不得不把公主找回来,如今看着她如此的高兴,他也不枉费在H市寻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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