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并未如同自己想象的会随着时间褪去反而愈演愈烈,火焰像是想要焚尽身体般不自觉脱掉了些衣物试图散热,接触空气中凉意根本无法缓解迷迷糊糊听见熟悉人的声音下意识握住人的手,微凉的温度让北冥凉理智稍稍回来一瞬睁眼见是自家暗卫艰难开口。
“阿晓……唔。”
片刻之后欲火再次焚烧全身握着人的手力度不禁大了几分,闭着眼睛强忍着那份比重伤更难忍的欲望吞了吞口水。
“走。”
“殿下?”
慕容晓见人面色绯红握住自己的手也颇为滚烫,略带担心的喊了一声。又听得他说了一句,“走”
他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殿下是发烧了吗?虽然这样想着,但却不由自主的想要后退几步,可他的手紧紧拉着自己使自己无法动作。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醒酒汤放于一边后,继而在床沿坐下,用手贴上他的额头,发现也是一片滚烫。
“殿下是发烧了吗?怎么去了次青楼回来,体质变如此差了……”
“我去为殿下煎药,不然生病会很难受的吧。”
无奈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却发现他将双眼紧闭,以为他很难受。
“殿下?殿下!很难受吗?”
想了想未把放在他额头上的手拿下来,或许那样可以降降温。
北冥凉额头上的凉意给炽热稍微缓解,伸出舌舔了一下干涸的唇瓣。眼前景象逐渐模糊成了不可识别的人影,好似到退回很久远之前那个时光,理智线崩溃于本能之下。
行动快于思想,猛的坐起攫住人唇用力吸吮舔过人齿撬开牙关纠缠人舌,手毫无章法解开对方衣衫试图获取更多凉意。抚摸过人后腰上的狰狞伤口时手轻轻一颤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是稍后却又成了略带粗暴的爱抚,放开人唇的时候拉出暧昧银丝迫不期待往肩头白嫩处啃咬去留下印记。
“这凉快了不少……”
口中无意识的喃喃开始轻舔人的红影,手下滑开始解开下半那的衣物。
慕容晓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发呆,被突然坐起来的殿下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却被人以吻封口,瞳孔骤然一缩。
殿下在干什么!
惊骇之意席卷而来,浑身僵硬的片刻只能眼睁睁看着衣蜜被褪去。
“唔!唔!”
挣扎着想要逃离眼前的人,却被他的手生生止住了动作,他的手竟然抚上了那条伤疤!原本就容易撕裂的伤口此刻在那人略带粗离的爱复下传来的痛感与些许筷感令自己微微颤抖,在缺氧与这种感觉的刺激下不经也软了腰肢,无力反抗。
唇分后,还未吸足氧气却又发现那人咬上了,自己的肩头,慌忙阻止。
“殿,殿下!不行!清醒点!”
看着他没有理自己而是咬上了自己胸前,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阴。
“唔嗯……”
似是不相信这娇媚的声音由自己发出,慌忙咬住下唇,制止自己。
北冥凉听闻人声影影绰绰似是熟人声音却不知是何人,抬眸却只能看见一张若隐若现的脸。本性让人舔舐吸吮着人的红影。
这些年颓废养的细嫩起来的肌肤,也掩不住那些年在战场搏杀的凶意。
眯眸看着床上的人,像是看着无处可逃的猎物。
“哈啊……”
胸前敏感的红影被人玩倪,身下的重要之处也被肆意的亵动不由得惊喘出声,慕容晓瞬间红了脸颊,保留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喊道:
“嗯,殿,殿下……你,唔啊,清醒点啊!”
抬脚欲蹬却再也没了力气,只能仍由那人摆布自己,将自己翻了个身,跪于榻上。
看不见那人的神情使自己没来由的心慌,后又感知到一温软的物什略带狠意的咬过自己的后背,脑内竟是一片混乱。
“啊!”
仿佛在名为欲望的大海中浮浮沉沉,时而溺于海底,时而浮出水面。而这些,都是那所爱之人给予的
兀自笑了起来,像是想通了什么,在那人咬上自己大腿其内侧时,并未压抑呻浪而是魅叫出声,刻意压低了腰肢,紧接着向他发出了邀请:“嗯啊,殿下,请动坏晓吧……”
“阿晓?”
北冥凉听着人带着缱绻的音意识渐渐回缓却还是迷糊一片,手上动作缓了许,可转而又舔上人耳垂,手胡乱摸着似乎是要寻找着什么位置但暂时无果。于是只得握着人的物什抽伐,见人物什分明是享受着却狠狠擦过人铃口接着略带缠绵的吻上人眼睑,将头埋于人肩膀之中像是贪恋着什么。
“阿晓。”唤人一声不知是否梦中。
慕容晓耳垂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身体不由战栗了一下,眼中早已是一片水雾弥漫,忽闻那人唤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带着吟哦回应着。
“唔啊,殿,殿下,唤晓,嗯,何事?”
感受着他的手轻抚过周身,直到停于那要命之处开始撸动并且摩擦过那最为致命的顶端,眼前白光一闪,倒是身放寸了出来。
“哈啊!殿下……”
带有七分情衣欲三分爱意的叫喊也是变得魅惑起来。默默把眼睛阖上,感受那人的唇瓣轻吻上眼睑,像是对待珍物似的样子更撩拨着自己的心弦。
“啊!”
似乎是太沉溺于那高潮的余韵,知道初经人事的后穴被塞上两根手指的撕裂痛感传来,才叫出了声,紧接着胸前的两点红樱与后腰被狠狠‘爱怜’了一番,尤其是后腰处的伤疤,被人时轻时重的技法挑弄的翻涌起阵阵酥麻之意,而后穴也泛起了痒,想要什么东西进入来缓解。不由微微扭头,眼角边还挂着生理盐水,示弱道
“殿,殿下,唔嗯,进来。晓,哈啊,嗯,受不了了……”
北冥凉另只手搂着人更紧让二人贴的更近,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由原本的惊异不安转而想到了什么变得复杂。
“阿晓,你是否心悦?”
慕容晓忽闻得那人问自己是否心悦,心道若不是心悦你,怎会抛弃颜面,在你身下承欢?但却并未这么说,而是反手带着些强硬的搂过人的脖子,吻上那薄唇却是浅尝止之,还带着水汽的眸中是未加掩饰的倾慕。
“殿下,晓,心悦你啊。”
北冥凉得到人回应后心中所有疑问得到解答,叹息一声不知为自己愚昧还是这场欢爱。年少到如今的一幕幕闪现而过命中竟是从未缺过他的影子,原本毫无章法的手法变得规律起来如同爱人般缠绵亲吻。
他嘴角带起了淡淡笑意。
“阿晓,可还舒服?”
“你这样煞是好看。”
“阿晓,我与你同心。”
缘灭楼乃是江湖中无人愿惹的门派,能安生的不引眼便安生,但这江湖之大总有些恩怨难以收拾。
陆容自是昨日秉烛之下,正在谋划如何暗杀人之时,一暗箭刺于木门之上,上写着一行字。
“缘灭必诛。”
看着暗箭箭刃处锈迹斑斑,且是有毒。
究竟是何人所为,为何不直接前来挑衅要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几番谋虑后。这皇族人自知不久之后便会有一皇族人死,这是历年来缘灭对皇族的报复。若当时皇族大军能够转移战场或军粮齐全乃胜利,自己的双亲便不会死亡,让皇族尝尝痛失亲人之痛,也未尝不可。
皇族近日亦是人心惶惶,当朝皇帝恐自己皇位不保,便雇了影卫,这是自己早先便打听好的,若皇族再不想受这提心吊胆之日,反抗也是理所应当,但见得皇族之人脾性温和,倒不是背后使阴招之人。
那便只有影卫。
得知今日影卫将前去无忧酒楼,便早早打听好下落,潜伏在此处。
“果不其然,真是影卫。”
瞧人一袭黑袍铠甲,却留着一头黑发,眉眼甚是英气,若不仔细看去,只当是何处人家的阔绰公子。
但自己终不是什么好人,无论是何人,只要对自己不利,通通都得死。
他看准时机,将剑拔出剑鞘,朝人挥去,顿时楼前树叶飘落,楼阁纸糊灯坠落,日光映衬着剑刃锋芒。
几番回合之后,且看人倒地,却不曾泛起任何怜悯波澜。
慕容晓兀自来到酒楼内,想着今日殿下正巧有事并未让自己跟随,闲来无事便跑到这里来喝酒。
“麻烦给晓两坛桃花酿。”
忽觉身后煞气增生,极快速的皱了皱眉,面不改色的指了一个空桌,让小二将酒摆于那处。而自己则先出了酒楼,往一偏僻小巷走去。
“阁下既然来了,藏着终归是不好,出来如何?”
在小巷尽头止步,并未转身,徒手接住了一柄飞刀后,慢斯条理的说道。
片刻,身后一阵微风拂过,才转过身来。看见那人却并不意外,拱手作揖。
“陆门主。”
起身看着他,眸中如深井般水波不惊。
“陆门主今日可是来取晓的性命的?”
几年后的长安发展得更加繁荣,街上商贩、行人人来人往。商业带来的利益已经让它失去了原有的淳朴却拥有着让人沉迷的魅力。
苏凝清在家独自倚阑独饮。眉头微皱,时不时凝望着酒杯中微微荡漾的波纹出神。最近家中的几家商铺和当铺频繁出现问题,却没有任何头绪查出原因,着实头疼。
“苏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突然背后一阵声音传来打断自己的思绪。转身一看,来人竟是自己前几天从避暑山庄回来路上救的一个陌生男子。
“嗯?醒了?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拿起身旁的茶杯为人斟茶递给人。那人也不接,走过坐在旁边,仔细端详着那杯茶。
“这人真是好生不客气,也不遵守礼节。”
心中默默想到,悻悻地收回手,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小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那人突然靠近,吓得自己手中酒杯滑脱,但也迅速回过神,接住酒杯以掩饰刚刚失礼之举。
“阁下认识我?你我只是萍水相逢而已。还有毕竟我也是长安的名流人物,称在下小苏,是不是有失阁下形象?”
轻轻挑眉看向人,但却被人那双深邃的眼睛所深深吸引。那人也不恼,抿嘴轻笑,
“我与公子确实是萍水相逢,但为遇一人而入红尘,人去我独留,此生只唯君。”
那人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注视着我的眼睛。不知为何,我也没因为对方失礼之举而将人推远并且责骂一番。那人慢慢靠近,深情说到:
“封柯鸣,只为你而存。”
“今日,好生热闹。”
慕容晓虽然不知为何会如此,但却未有去一探究竟的意愿。紧了紧身上的斗篷与面纱匆匆向前走去,一双墨瞳古井无波。越走却发现人群越发密集与嘈杂起来,隐隐还能听见前方传来的惨叫,皱了皱眉但却牢记着医者仁心这一点向前方挤了挤,直到看见全况。
一名男子被几个人欧打着,而其他人还很幸灾乐祸的看着,“还债”等词汇不断蹦出。脑海中总结出一点,就是这男子无钱还债而被打了。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并未阻止,只是在后来人群散了之后才默默走过去探了探男子的鼻息,发现还有一息尚存,叹了口气给他喂了一颗随身携带的保命丸,又封住几个大脉为他止血。之后闻得好像是巡查的人来了,便起身离去,既然为他保住了性命,剩下的官府就不是自己该应付的了,而这人的生死也就只能由天定了。
趁那些巡查未到,先行离去,到了一勾栏之处竟然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偏头向里面望了望,却再无故人身影。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想起了谷主的话,喃喃道:
“前尘皆散?”
摇了摇头,想起自己是要来买桂花糕的,便向前走去,就算前尘皆需忘。但,放不下的又何能如此容易忘却。
长安道上策马奔过身着红衣的信使,青楼之处仍旧莺歌燕舞,皇宫深处依然大风不停。
唯独这豫王府,死寂的像潭死水,掀不起半点波澜。
没了家仆婢女的豫王府连最后的人情味都消失殆尽,独独留下阴寒跟满府的浓烈酒香,他们在王府周边盘旋告以生人勿近,就连王府门口那条热闹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了不少。夜里寒风一吹,像是有恶鬼哭号般,整座王府如同阴阳鬼府,城里早已流言四起,也有胆大之人进入探寻却再也没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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