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马车外面出现一个焦急的声音。
众人连忙下车。
只见一个穿着素衣的小男孩此时正跪在车夫脚下,嘴里不停的求救着。
方芯快步走向前去,将小男孩扶起来,关怀的问道:“你别紧张,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男孩看到了希望,连忙说道:“这位姐姐,求求你们救救我姐姐,她现在正在被坏人欺负。”
看来事态紧急,仓兰生不等询问,叫起小男孩带路,向前面跑去。
一路小跑,事态的经过也清楚几分了:原来是周围的山贼看上了小男孩的姐姐,想霸占她,小男孩的父母当然是不同意,和山贼打了起来,小男孩乘机跑出去求救。
穿过一片丛林,前面出现一个木屋,隐隐的能看到木屋外面有好几个人影。
小男孩指着木屋说到:“到了,那就是我家。”
“恩,走吧。”仓兰生点点头,向着木屋跑去。
“等等!”身后方芯叫住了众人。随后在车夫耳边小声说了一些,然后来到仓兰生身前将一个刻着‘鲁’字的令牌递给了他。
“这什么意思?”仓兰生不解。
“等下大家这么做…”方芯将大家聚到一起,计划了一通。
木屋外,一个约莫十七八岁少女此时正惊恐的看着前面十来个黝黑大汉,在她身前一个中年男子正护着她,而木屋内一个农妇正靠着木门在那里哭泣。
“刘老三,你这是在找死,你知道吗?”一个领头的山贼恶狠狠的看着中年男子。
“还是那句话,放了我女儿,其他随你处置。”农夫刘老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没有丝毫退让。
其中一个山贼有些不耐烦了,提起大斧,走向前去,指着刘老三叫道:“除了你女儿,其他东西我们拿来做什么!老子现在就宰了你,然后让兄弟们轮流和你女儿玩。”
眼看对方没有丝毫让步,刘老三也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将手中的锄头举的老高,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山贼。
就在这时候,有四个身影进入木屋院子里。
“你们在做什么!”首先发话的是马夫。
众山贼顺着声音转头看向仓兰生他们。
“没看到老爷们正在做事吗?还不快滚!”提着大斧的山贼指着仓兰生他们大叫。
“我在问你们话,你们没听到吗?”马夫“霸气”十足的冲着山贼喊道:“再问一句,你们在什么?”
“大爷我…”提大斧的山贼正要发怒,被领头的山贼止住了。
“大哥…”提大斧的山贼有些不解。
“退后。”领头的山贼示意对方退后,向前一步,对着仓兰生他们说道:“我等兄弟在这里有些小事,不想惊动了公子,等事不办完,立刻就走。”
“小事?”车夫有意的看了看刘老三他们母女,转头怒视山贼,大声说道:“这都快出人命了,还是小事?”
领头山贼看了看仓兰生,当看到他腰间佩戴的带有“鲁”字腰牌,心中吃惊不已,再看向旁边的小孩,知道这三个人定是那个小孩叫来的救兵,冷冷的瞪了一眼小孩,随后带着笑脸说道:“诸位大人,这刘老三先前不分青红打伤我兄弟,哥几个只是来讨个说法,并不想闹出人命。”
“哼!”方芯冷哼一声挡在小男孩身前,对着领头的山贼说道:“你们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而且都提着武器,这老汉就一把锄头,能伤了你们?说谎也不知道找个好的理由。”
“臭肥婆,你说什么呢?”先前提着斧头的山贼走向前来口无遮拦的大骂道:“没看到我兄弟都负伤了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眼看方芯就要爆发。
“这位姑娘息怒,我兄弟嘴直,说话不经过大脑。”领头的山贼连忙出来大圆,继续笑着说道:“诸位也看到了,我身后好几个兄弟都负伤了,这总不会是假的吧。”顺着他的话音,身后那几个负伤的山贼急忙呻吟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伤的多重。
“这…”到了这个地步,仓兰生有些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连忙看向方芯。
“比谁横?那我就来和你比比谁横!”方芯看出了山贼的计划,心里冷笑不止,大步走到刘老三跟前,大声问道:“老汉你不要紧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刘老三看出来对方是来搭救自己的,连忙说道:“先多谢诸位搭救,老农没事,请你们先救救我女儿。”
方芯点点头,没有回话,转身昂头对着山贼,大声说道:“没事了,你们现在可以滚了。”
众人皆是莫名其妙。
方芯秀媚一皱,低声说道:“怎么?你们还想赔付老人家点医药钱?这个就不用了,我家公子这点医药钱还是拿的出来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领头的山贼看出了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低声说道:“我兄弟和诸位讲道理,你们却不领情,既然这样那我们手上见功夫吧。”
说完转头对着众山贼低声说道:“下手别太重,看他们的打扮不是一般人,给点教训就行,别另生是非。”
“怎么?你们所谓的道理就是打架吗?想要动我家公子,先过我这关。”车夫转过头向方芯示意,当得到对方点头之后,走向前去和山贼对峙起来。
提着大斧的山贼冷笑一声,举起斧子就要砍向车夫。就在这时,车夫突然大叫一声,顿时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身上发出,瞬间四散开来,将身前的山贼掀翻在地。
领头山贼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心中大惊:这等气劲,完全不是我等能抗衡的。
“再接我一招!”车夫大叫一声,还要发力。
“大爷饶命!”领头山贼丢下武器,连忙跪了下去,口中不停的叫饶。
“先前不是说要手下见真章吗?现在跪地求饶是什么意思?”车夫讥笑不已。
众山贼连忙磕头,哭丧着哀求道:“诸位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手下留情,我上有老下有…”
车夫没有答话,转头看向方芯,后者点点头,走向前来,讥讽道:“都是废物。”
山贼们连忙哀求:“是!是!女侠说的是,我等都是废物!”
“刚才谁叫我臭肥婆的?”方芯斜眼看向先前提斧的那个山贼。
被她眼神一瞪,那个山贼差点吓的尿了出来,连忙磕头:“女侠饶命,我…”心中一紧张,已经不能话语。
看到对方的反应方芯顿感无趣,挥了挥手,说道:“废物就是废物,滚吧!真无趣!”
得到宽恕,众山贼哪里还敢就留,一阵溜烟,院子里哪还有半个山贼。
好不容易摆脱了刘老三家人的热情,仓兰生三人坐着马上继续赶往紫微镇去。
半路上。
“没想到曾老汉你这么厉害。”仓兰生有些崇拜的看着车夫。
“公子在说我吗?哈哈!”曾车夫听到仓兰生的夸赞,马上大笑起来:“老汉我就一个赶马的车夫,哪里会那些拳脚功夫,公子你误会了,哈哈!”
“可是先前…”仓兰生十分不解。
“公子说的是那阵气流?”曾车夫笑着扒开外衣,只见他腰间正绑着一个奇特的袋子一样的物品。
“这是?”仓兰生转头看向方芯。
方芯笑了笑,解释道:“曾老腰间的这个袋子名为:储风袋。顾名思义就是能储存风的一件物品,当时他发出的气流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储风袋,天下还有这样神奇的物品?”仓兰生有些吃惊。
“这本就不是什么神奇的物品,一般的器物店就有的卖,我们赶车人,出门在外难免会遇到雾气,毒气等挡住视野或者马上前进路线,有了它就好办多了。”曾车夫笑着说到。
“能储存风还不神奇啊?”仓兰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乡巴佬。
“公子多虑了,它除了这一个功能,再没有其他作用,连储物都不行,所以并没有多神奇。”方芯笑着解释到。
“原来如此。”仓兰生点点头:“确实作用不大。”
“其实这次能这么容易解决那些山贼还是小姐功劳最大。”曾车夫郑重的看了看方芯。
“曾老你谬赞了。”方芯摇摇头。
“哪里谬赞了,小姐先以‘鲁’家腰牌伪造我们的身份,让山贼误以为我们是曾家的人,再以语言压住对方气势,最后配合我的表演,假如我是那些山贼,我也不敢继续为难刘老三他们。”曾老细细道来。
仓兰生听的点头认同,取出腰牌,问道:“这腰牌有讲究吗?它能伪造我们的身份?”
曾老看了看仓兰生手中的腰牌,说道:“当然能了,这腰牌可是紫微镇第一大家‘鲁’家的配用腰牌,只有鲁家有身份的人才能佩戴的。”
“一个鲁家就能镇住这些山贼?”仓兰生有些疑惑。
“有句话怎么说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曾老认真的说道:“这些山贼本就是本地的,他们最怕什么,当然是本地强权,而本地就属鲁家的权势最大,当得知公子是鲁家重要人物的时候,那些山贼已经心生怯意了,再加上我这么一个‘厉害’的下人在旁边显露,他们哪里还敢造次。”
“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轻松就解决了这次事件。”仓兰生恍然大悟。
方芯脸上笑意不断,能看到得到仓兰生的认同,她心里面十分高兴。
就在她沉浸在喜悦的心情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紫微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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