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被发现以后迅速又引起轩然大波。
刚才人们还被引导着都在猜是钱多多,这边殷倪就自己出来证实不是她了。
“刚才说钱多多一看就很虚伪的人哪儿去了……你看人家是真的关系好呢。”
“殷倪是不是现在也在关注网上的情况啊,但是之前怎么议论她,她都不开腔,一看到大家怀疑钱多多,就立刻出来澄清了,还蛮讲义气的,对她改观了!”
“咦,转换一下思路不就是,我们怀疑了那么久尹安纯,她都没有发声,视线一转到钱多多身上,她就马上澄清了……说明她也认为,或者她确定就是尹安纯!”
殷倪简直想给第一个提出这个想法的朋友再点个赞,可是这样就太明显了。
既然连滕靳渊都说没有实质性证据,也只能这样稍微引导一下了,再往深处,她也拿不出铁证,反而会被拿捏住。
看到舆论被成功的带回来,殷倪满意的放下了手机,随后的事情,就让网名朋友们自由的发挥吧!
然后她才注意到,自己差点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她被滕靳渊直盯着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尴尬的笑笑,“你还没走啊。”
“我不是说了。”
滕靳渊道,“我们一起回家。”
这话说得太微妙了,好像两个老夫老妻,工作做完了一起回共同的家。
可是殷倪知道那不是她的家,只是一个暂住地。现在还不是沉浸在滕靳渊给的安心中的时候。
她决定提一提另找房子搬出去的事。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没想到滕靳渊立刻关切问道,“感冒了?嗓子不舒服吗?我让元东带点药,他在地下停车场等着,我记得来的时候看到就附近有个药店。”
殷倪:“……”
她觉得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还记得刚遇到的时候滕靳渊是个惜字如金冷酷到底的人,如今怎么变得比仿佛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朱蒂还啰嗦。
她内心有一个回答,但不敢向自己确认。
“没有,只是刚才有一点点痒,清了下嗓子而已,我完全没事。”
殷倪拿起衣服可以说是落荒而逃。“那你先在这坐会儿,我换个衣服咱们就走。”
衣帽间里,殷倪还抽空给朱蒂发了条信息,“今天不用送我了,让公司车直接送你回去吧,我坐朋友车顺便回去了,后天片场见!”
朱蒂坐在保姆车里,看到消息后嘴角弯了弯,同时眉头又担心的皱起,最后面色有些纠结的让司机往自己公寓的地址去了。
自家艺人有个牛逼哄哄的靠山,按理说应该高兴,可是自己这个老母亲一样喜忧参半的心情是怎么一回事……
殷倪是这样想的,她跟滕靳渊一起回去,然后路人才能找机会说搬出去的事。
她之前有这想法的时候就已经看过房子了,选了一个静僻又宽敞的公寓,还是欧子函给她介绍的,说是很多艺人的选择,别的不说,安保一流,连大门入口都与众不同,一般人找不到。
她寻思着兽妖之域杀青之后卡上也多了不少钱,可以负担得起稍微好一点的公寓了,不仅自己,弟弟也需要更好的环境。
当然那地方肯定比不上腾家的大宅,但毕竟租下来就是自己的小天地,没有欠人情的感觉了。
而且欧子函还说过那公寓还有个好处……
她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开口,显得有点神情恍惚。
滕靳渊这次没开车,跟她一起坐在后排,余光打量了她半天,终于开口道,“想什么呢?”
殷倪脱口而出,“想欧子函……”
这个名字一出口殷倪就感觉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她几乎是抬头就解释:“在想欧子函说的那个公寓!”
可以说求生欲非常旺盛了。
滕靳渊眉头一皱,周遭凉气没有减弱的迹象。
“什么公寓。”
完了,殷倪心里暗叫不妙。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怎么这么快就说出来了。
但既然已经说到这一步,不如顺势就挑明了吧。
于是她一鼓作气,“我是说,我在你家也打扰了这么久了……”
“没有打扰。”
滕靳渊脸色不悦。
“是是是,你作为主人不介意那是你人好~但对我来说,别人好,我不能觉得理所当然,我觉得就是打扰……”
她还顺带夸了他,希望他能听出一些示好。
但滕靳渊的脸色显然并没有抓住这个重点,“所以?”
殷倪差点又说不出口了,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索性豁出去了。
“所以……我听别人介绍了一个很适合的公寓,打算最近搬过去……”
“别人……”滕靳渊冷哼了一声。
显然殷倪把欧子函三个字省略成了“别人”也并没有让他满意。
“什么公寓。”滕靳渊问道。
殷倪赶快介绍,“说起来就在你们那个别墅区只隔了几个街区的地方!但是不想你们那儿那么与世隔绝像个城市中心的孤岛,那里周围还挺交通便利的,配套也很好……”
滕靳渊又哼了一声,“是不是还要配幼儿园啊?你以为自己是刚出学校的公司员工在找租房吗,交通便利配套方便对你来说有什么用,你根本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门。”
殷倪还没说完,被这一串喷得有点蒙,愣了一会儿才道,“我有时候全副武装出门根本没人注意到的。”
其实她还挺享受偶尔溜出去的,过过普通人的生活,否则一直被困在公众人物这个束缚里也太憋屈了。
“那是以前,你现在锋芒太露,得罪的人不少,自己出去万一遇到心怀叵测的人怎么办?就像那天的片场,那么多人在那些人都敢下手。”
滕靳渊还是对这事耿耿于怀,他恨不得穿越到那时候,亲手捏断那几个人的咸猪手。
殷倪知道滕靳渊是关心她,却没由来的生出一股叛逆之情。
“我自己能处理好。”她咬着下唇,“那天我不也处理得很好。”
滕靳渊紧皱眉头。
但那是已经吃了点亏以后了,他要的是不让她吃一丁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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