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入水:缘分相随童画舒崇昊》第160章 我爱你

    “……”
    两个人相视着,白婳又上去捏着他的脸发笑,再次被舒崇昊猛地拉开手,勾着她的肩便轻轻放倒在床上。
    “白婳……”
    舒崇昊轻轻唤她,一双深邃的黑眸里,犹如藏了神秘宝藏的湖水,任她火眼精金,却怎么看也看不透彻。思忖间,那汪湖水的波光离她的脸越来越近。
    舒崇昊的吻和他的身体俯了过来……
    就在眼前,却不再动弹,就那么看着白婳,似乎想要将她看穿,或者说想要将她看够死死映在脑子里似的。
    “崇昊,吻我。”抬起头,白婳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
    “宝贝儿……”舒崇昊又轻。唤了一声,声音里有着不能自制的情绪,深情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失去她似的,但是这样主动的白婳确实不多见。
    “怎么了?”白婳反问。
    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欲言又止,举止怪异的舒崇昊。
    舒崇昊黯沉的视线就那么反常地盯着她的眼睛,喉咙一梗,暗哑的嗓子里莫名吐出一个字来。
    “我……”
    静静地等待着,白婳以为他会和她说点儿什么,可是他只说了一个我字后并不再多言,而且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俯下去便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炙热得犹如烙铁似的热吻,急切得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汹涌而来。
    似乎,他这么做的目的,就为了要吞噬掉她的理智一样。
    舒崇昊的唇很软,很柔,唇齿间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儿。熟悉又自然的亲吻,很快便淹没了白婳询问的心思和理智,热情地将他突然闯入的舌尖儿仔细含。住,夹。裹在里面与自己纠。缠着,犹如两根不可分割的藤蔓。
    紧紧,缠。绕。
    ……
    一吻方毕,白婳的呼吸和意识逐渐消退,放软了身体让舒崇昊整个儿搂在怀里。
    白婳困了,阖上眼。
    舒崇昊伸手,关上灯。
    紊乱的思绪在入睡前的最后意识里,她似乎依稀听到他磁性低沉的嗓子喃喃说了一句极小声的话。
    “白婳,你还记得去年,我从英国回去的一个夜晚吗?”
    去年,什么夜晚?
    白婳脑子浆糊了,只听得到周公在说,来吧,睡吧!
    那就睡吧。
    满足地将脑袋在舒崇昊坚。硬的胸腔上浅浅地厮磨了几下,她呼唤便匀和起来,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黑暗里,朦胧的卧室里,大床上,舒崇昊慢慢地伸手摸索着她的眉眼,然后又俯下头来,捋开她额际的头发,定神认真的看了她很久。
    很久,很久之后……
    他的唇角轻轻扬起,勾勒出一抹绝美的弧线来,大手揽紧了白婳的腰,将怀里的女人珍宝如同一般地深深纳入自个儿的怀中,紧拥。
    他的女人,真好!
    低下头,吻她的额,吻她的眼,最后落到她的唇上,他低不可闻地喟叹一声。
    “白婳,我爱你。”
    是的,他爱她,很爱很爱。
    所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不论以后还会怎样。
    他,都不想再放手。
    这几天,关于舒崇昊的公司投资赔本,遭人暗算卷财潜逃,公司的账务也被人动了手脚的传闻越传传玄乎。
    本来传闻这种事情儿吧,就是一个传一个,传到一百个的时候如果不变味儿,那只能证明人的思绪能力和机器人一样了,可以复制拷贝。
    当接到沈琉璃说厉淳受伤的电话时,白婳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焦灼的沈琉璃,说厉淳天和舒崇昊不是一路去的,舒崇昊是去追钱了,厉淳去堵人了,但是那边早已经有准备,本以为舒崇昊和厉淳都会去,没想到只有厉淳一个,才放的。
    好不容易才将担心过度的沈琉璃安抚好,解释清楚,白婳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
    看来舒崇昊那天支支吾吾的就是在隐瞒厉淳受伤的消息了,他知道白婳在意厉淳的,要是那个时候知道,恐怕连夜都要过去,今天听沈琉璃说,厉淳受伤不严重,但是白婳的心里还是着急,完全没有了刚刚劝沈琉璃时候的淡定。
    时隔一周之后,英国某国内知文的周刊撰文报道称,“新锐年轻企业家,也有失足时候,Z国年轻企业家舒崇昊,凭借着天才的头脑和不凡的手腕,几年之内变将MH发展上市阶段,成绩不菲,最近却急功近利,却被卷跑巨额资金。”
    其言词之犀利,其语言之风。骚,简直就是罄竹难书。
    自然,这篇报道在下午便全部撤回全部删除全部召回,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白婳知道舒看来舒崇昊的速度很快,在国外也一样能左右他们的言论。
    如此一来,一生戎马倥偬的舒青觉得自个儿在这里,却对儿子的事业上没有好好关心,真的退居三四线了,整天就是和儿孙们逗逗趣,但是显然他还是不甘的,也是还有自己的方式方法的。
    慢慢地,等事过景迁,估计除了她的家人,谁也不会再记得这件事情。
    当然,白婳是知道的,这件事情舒崇昊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算了,现在厉淳受伤,估计是要暂且搁置一段时间的。
    怀着孩子,白婳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听太血。腥的事情为好。
    ……
    转眼之间,已经到了八月下旬。
    天儿,还是那个天儿,人,还是那些人。
    各人的生活轨道和命运都还在既定的轨道上按照既定的方向不停地运转着。
    还在医院的时墨和路甜一直都没有回来,但是路甜的病已经好很多了,隔两三天才来一个电话,也不过匆匆说完该好的几句,听听两个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就挂了。
    两个在小太阳的带领下,也不爱哭鼻子了,大约在一周之后,晚上睡觉不再哭闹了,听话懂事又乖巧。这让白婳每每说起就骄傲不已,每次在电话里就鄙视路甜一万句,瞧姐妹儿这功劳,从小就把他的孩子教导的这么乖巧,给他们省了多少心。
    话是说笑的,其实,彼此心里都有些酸。
    每每谈到路甜的病,总是笑着打马虎眼,顿左右而言它。
    白婳便也不再问,这并不是做手术,伤口愈合有个大致的时间,现在只要路甜能够真的放下,放宽心态,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人一天天长大,年轻时候那股子冲动的气焰都被岁月消磨掉了不少,而凡事更容易往深了去想,这就是知道得越多,痛苦得越多的道理。
    所以总有人说,还是无知,才能无畏。
    而另一边儿,沈琉璃和厉淳的感情,逐步升温。两个人平均两三天会愉快地手牵着手回到舒崇昊这的别墅吃一餐饭,玩一会儿,陪陪白婳说说话儿,那感情好得没话说,再陪陪几个孩子。
    说白了,幸福就是一个相处的过程,环境并不是绝对主要的因素。
    尤其是厉淳受伤,他们两个更是一个离不开一个,看着那个黏糊劲,谁能想到两人都有孩子了,俨然是一副刚刚坠入爱河的小情侣。
    白婳瞧在心底,乐在嘴里,每次都得拿沈琉璃打趣几句。
    而舒崇昊瞧在心底,什么动静也没有。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忙,忙,忙,忙到什么程度呢?似乎连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彼此之间每晚照样的相拥而眠。
    可是,在白婳睡去的很多个夜里,他都会静静地看她很久。
    时间如流水,日月如织梭。
    转眼之间,人世间又已婆娑——
    明天,就是白婳的生日了。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生日的想法和动力,尤其是去年父亲去世,白婳在生日那天在父母的墓碑前做了一整天。
    但是今天远在千里之外,白婳恐怕又会想起父母亲了。
    虽说此事已如烟散,到了今年,她过生日的意愿还是半点儿都没有。
    说自个儿怀孕身体不太舒服,吐得厉害更不喜欢折腾,还有路甜时墨都还在医院里,自己也不快里,过什么生日,最重要的是舒崇昊最近情绪太怪异,她明明感觉得到,却摸不准他的脉络,特别纠结。
    按理来说,现在她和舒崇昊之间经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不会再有什么别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那么一个地方不太踏实。
    如此种种之后,她断然拒绝了舒崇昊要为她过生日的提议。
    不过,她却告诉他,希望他今儿能抽出点时间来,陪自己在家里祭奠一下父母。
    是父母给她生命,这一天并不是自己快乐的时候,而且母亲的受难日,白婳觉得还是祭奠父母为好。
    鉴于父亲和舒崇昊之间以前的恩怨,她知道让他去祭奠会有些不妥,说不定老爸还得怪罪她不懂事。可既然她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他,那老话不是说么,冤家宜解不易结,不管怎么样,舒崇昊都是连家的女婿,去祭拜老丈人都是应该的。
    所以,他没有推辞,也是必然的。
    这天清晨,连翘醒来后,身边儿已经没有人了。
    舒崇昊很早就走了,留了张条儿,说是有点急事儿,一会儿再回来。
    叹了口气,白婳无奈。
    他是总裁,一整个公司都要管理,再说前段时间的事情,让公司里的人心浮动,舒崇昊也是每天面无表情的过日子。
    懒洋洋起床后,她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伺候草莓奶油小朋友和小太阳。
    白婳匆忙忙完,和阿姨把他们抱下去安置好,也帮着阿姨,盛涓妈妈,一起准备吃的,这是盛涓提议的,这些糕点她自己准备,她也要祭奠一下未谋面的亲家,虽然和厉霄有过一面之缘,但也没有好好的坐在一起聊聊天,聊聊孩子。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整理祭祀的用品,然而等待火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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