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未拥有安溪之前,莫凌风从不会要一个女人超过三次,因为被使用过的地方会变得松弛。
而安溪的却是不然,每一次挺进都会让他疯狂,像是沉落在天堂。
手中抓着的浴球愈来愈紧,因为她的手逐渐逼近了男人挺拔而又嚣张的紫黑硕大,而她也能够感受得到,一点点的逼近,头顶上的男人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安溪如今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如同自己的儿子那样,狠狠地摔一把手中的浴球,转身离开。
而她却是不能。
男人也不会让她如愿,说不定会迫她做更羞耻的事情。
十分钟的清洗时间过去,男人浑身的泡沫被适宜的热水冲掉,她宛若无骨的手不经意拂过男人那嚣张的硕大,引得他一僵。
“可以了。”喑哑的声音此刻染上了几分急虑,而又参杂着隐忍。
安溪记得,曾有人分析“爱”这一字的含义,是互相扶持,也是共同走过。
爱,不同国家的语言文化的差异会形成上千种解释,但却有着一个共同点,一个简单的生字就能够留下另一个人。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爱不是在你遇难时从天而降给你的救援,也不是在寒冷时突然给你带来初春的温暖,更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纵容。
爱是神圣而庄重的,爱是虔诚的信徒唯一的信仰。
爱还是即使对方想要你付出,而你虽是含着羞赧,却甘之如饴。
安溪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向正躺在床上的莫凌风,尽管他浑身赤.裸,却仍旧散发着那种不容人忽视的威严。
而她每踏近一半就能感受得到胸腔里那颗正叫嚣不已的心脏,它迫使她马上停下,让她转身离开。
因为,不同于别的女人的自傲,她安溪是真正的骄傲。
这样骄傲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羞耻不堪的事情呢,安溪沉沉的踩下最后一个步伐,双目清亮地看着床上那正眯眼望着她的男人,那双尽管微眯着的双眼,她仍是能透过那一层眼睑看到里面闪烁着的情欲。
男人对她的感受向来如此直接。
每当她靠近,走到他的身边,她都能够感受得到那浑身想要征服她的压迫。
“开始吧。”男人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响起,她的指尖下一刻便僵住,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暗沉犹如一盏快要燃尽的烛火。
双手绕到背后将白纱长裙的拉链拉下,湿透了的长裙已将身体的曲线完全显露,脱与不脱仅仅是一层纱的遮挡罢了。
就在他的面前,就那样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他的双手就那样犹如王者垂在身体两侧,赤.裸着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动作,但那胯.下的巨物正诉说着他对她的情动。
白纱长裙被脱下,随意扔到了旁边的绒面地毯,很快就染透那雪白的绒毛。
可没人在意。
大开着暖气的卧室很温暖,尽管卧室的两个主人一个浑身湿透,一个浑身赤.裸。
甩掉的长裙的手没有半刻犹豫,立即抚上了背后那脆弱的胸衣扣,白色精致的内衣被剥下,象征着女人特征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与扑面而来的暖气相撞,引得女人微微一颤。
但莫凌风像是没有半分怜惜,又或许是他自信卧室内的暖气够足,目光尽管变得幽暗却不见任何的动作。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已经落在自己胸口处的风光上,安溪随意将内衣丢在脚边的地毯上,双手放到了包裹着她紧实臀.部的内裤两侧。
“继续。”
他的声音有着显而易见的低沉,隐忍像是到了极限,此刻不过只是在僵持罢了。
刚开始的羞耻感已然消失,女人修长而白皙的双腿微微弯曲,上半身也随着弯曲,一件小巧玲珑的衣物就勾在她的左手食指上。
但赤.裸的胴体却没给男人欣赏够,她勾起床面上随意摆着的衣物,用能让男人几度崩溃忍耐力的速度换上。
这是一套裸露的豹纹情趣内衣。
布料用得极少,胸前两点与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形成一个魅惑的三角形。
后臀仅用一根细小的线维系。
女人白皙的肌肤与完全湿透的长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贯奔放的豹纹与那相比,像是逊色了许多。
而安溪要做的,却不知是换上这一套衣服而已。
墙上的古钟此刻也仅仅是十点一刻,夜刚好,还足够的漫长……
而莫凌风的自制力却在女人爬上.床后,亲吻他的那一刻完全崩溃,原本作为道具的情趣衣物此刻在他的手中变得多余。
他原本想要亲眼看着,一贯对情事内敛且腼腆的女人底线到底在哪里。
却不料是他自己首先失控,虚虚趴在女人的身上,舔舐着她胸前那两个粉红色的茱萸,感受着手中的浑圆变换不同的形状……
当他挺腰进入,一向不愿在床笫中发出声音的女人在刚开始溢不住吟哦,随着他的深入而拔高。
感受着那甬道的紧致,他低头深深吻住安溪的唇,搅进她口腔的舌尖像是要搅乱一池春水般的迅猛,而又充满掠夺。
莫凌风一向是懂得的,在床笫间,唯有安溪与他才能够契合,也更能给他高.潮巅峰快感的唯一。
“够了……”安溪想要呼唤,却仿佛沉入了最低处的海水中,快要接近窒息时,便会感觉到熟悉的唇贴住她的,给她渡入一口够她存活的氧气。
身体被猛烈的撞击,她的头快要被顶到床头时松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被男人快速往后一扯,再度承受那样惊涛骇浪般的迅猛撞击。
她不懂为何男人今天竟然如此失控,或许又是她下意识里不愿意承认。
一次次的撞击将她的思绪全部打飞,让她完全捕捉不到适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而唯一能做的,便是抱住男人的背。
被抗灾男人的双腿愈来愈酸,而身体里的最深处却越来越胀痛,那种几近痉挛的感觉快要将她抛入高空,找不到下落的点。
“嘶,好紧,你要把我磨疯了——”最后一击猛烈的撞击狠狠将她撞上.床头,随之男人重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埋首在她的肩窝处。
迷茫地睁开双眼,安溪看到男人身后的背是一道道指甲抓伤的痕迹,很是鲜红。
被折叠的双腿让她感觉异常难受与羞耻,挪动了几下下.身,却再度感受到了埋在她身体内的异物不断壮大……
……
一夜缠.绵,直到天际大亮时男人才放过她。
安溪那时已经昏睡了过去,但仍能够感觉得到,是男人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热水泡过的运动过量的身子十分松软。
直到傍晚五点多醒来,她仍旧能感觉得到四肢完全不像是她的。
看起来卧室并没有外人所进来,那地毯上不只是躺着她的裙子内衣,还有那布满了情爱痕迹的被套。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安溪连忙闭上眼睛,这种情况如果要面对人,还不如她继续装睡。
地毯隐没了步伐的声音,她分辨不出到来的人是谁,但当床边陷下了一块后,便明白了。
但即使坐在床边的人是莫凌风,与她一夜疯狂缠.绵的男人,她仍是不会睁开双目,想到昨夜的疯狂,在清醒状态的她,打从心底里抗拒。
莫凌风伸手摸了摸安溪的额,没发现有发热现象,原本打算再过半个小时再来的,起身时却发现了她嘴角微微紧了紧。
没有抬脚离开,他反倒是重新坐下。
“醒了就起来吧,一天没吃东西了。”没打算与她干耗着,莫凌风话语隐含着笑意道。
已经被发现,再装下去不过就是给人看笑话。
安溪睁开眼,对上莫凌风含着笑意的双眸,就想到了昨夜的种种,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下楼用餐吧,让佣人上来收拾。”莫凌风掀开被子将安溪打横抱起,进了更衣室给她换上白裙,脱下睡衣时看到不满斑红痕迹的身体,他眼中闪过暗芒。
安溪坐在椅子上任由他举着手套进裙子,摇头:“让人送进来,吃完了我自己收拾。”
让人进来看笑话?
那一夜的战场要多壮观有多壮观,更何况昨夜的那床被套是深蓝色的,那斑斑痕迹几乎布满了一整面。
别说是佣人们多嘴,就是进来一哑巴,她也觉得羞赧。
甚至是比昨夜自己一直主动,更为羞耻不堪。
到了现在,安溪可谓是见识到了莫凌风处变不惊的本事了,索性他还能够顾及她没让人在她睡觉的时候进卧室打扫。
若不然,她觉得就算是跳进了江河她也洗不净那浑身的泥沙了。
早餐、午餐、晚餐一并合成的三餐是莫凌风亲手端进来的,就他提议的让灰影端到门口都被安溪否决了。
等到她虚晃着两腿从浴室中出来刚坐下不到两秒钟,莫凌风兼职佣人的工作将重新煮好的晚餐端入了卧室,放到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没有立即用晚餐,她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着刚拿在手中的书。
分神瞧了瞧餐盘上的餐点,都是她喜欢的,但那一小碗汤是需要小火熬制8个小时才能起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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