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城主有令命江南姑娘立即前往代敏公主的住所!”
这话完全就是火上浇油,三人此刻正想着日后怎么对付这代敏公主,现在倒好对策还没想出来又得见面,江南打开房门见此人神色匆忙,故作镇定问道:“怎么了吗?”
“是这样的江南姑娘,代敏公主不知为何突然发起高烧昏迷不醒,城主命我赶紧请姑娘过去!”
“什么?怎么会这样?”
众人大惊,仆人也只要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人对视一眼后,随后一同赶往了代敏的住所。
当三人到达后,柳永已经守在了代敏床前,看着喘着粗气的代敏公主,有种奄奄一息的感觉,江南从她唇瓣颜色判断她好像是中毒了。
但没有近距离把脉诊断之前她不敢妄下断定,柳永见江南赶来,立即起身:“赶紧看看代敏公主这是怎么呢?”
多铎与克鲁尔见柳永如此在乎代敏公主,面对江南也只是将她当作普通人对待,这种感觉令二人格外不舒服。
然而江南此时却并未将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之上,应了一声是后便坐在了床头,将代敏的两眼翻了一遍,伸手为其把脉。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代敏公主确实是中了毒,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毒,难怪刚刚仆人一路上说请了很多大夫都没法医治,在经过确定后,江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扭头对柳永说道:“城主放心,代敏公主的病我能看好!”
“真的吗?那真的是太好了,那就辛苦江南你了。要什么草药之类的赶紧让下人们去弄,无论如何也要救火代敏公主!”
柳永此话说的极为顺畅,却丝毫没有发现江南脸上的一样,江南低着头应了声:“是,城主!”
克鲁尔与多铎皆为江南感到不平,但此时代敏有时这副鬼模样,他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当柳永没说。
不过对于江南的话语多铎却有些奇怪,为什么江南之说她能治,却不说这代敏公主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有着疑问却并未提出来,只因现在柳永在场。
他了解江南,如果不是有必要她应该不会可以隐瞒才对,所以此刻柳永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那他也就更没必要提醒他。
江南在为代敏写下药方后赶紧命人前去抓药,此时柳永竟然寸步不离的守在代敏床头,江南不免有些觉得心寒,走上前去说道:“启禀城主,代敏公主这边我已经安排让人前去煎药,等她吃下药睡一觉出一身汗便会没事!”
“嗯,好!”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奴婢就先下去了!”
“等等,你还是留在这里观察一段代敏公主的病情吧,等到彻底没事后在离开!”
现在脑中眼中好像只看得见代敏一样,柳永这话说出来真不知道有多伤人。克鲁尔彻底无法克制内心的怒火,朝着柳永吼道:“柳永你真的是够了,这个女人有这么重要吗?蔓儿奴受重伤昏迷不醒你置之不理,现在女人稍微有点小灾小病的你就紧张成这样,还让江南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听到克鲁尔这么一说,柳永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伤人。
他忧思的抬头看着始终埋着头的江南,然而竟然已经迈出了一地步就已经没有挽回的地步了。
柳永一狠心冷着眼回道:“既然你们能够赶来代敏公主这边,那不就证明蔓儿奴应该没事了,不是吗?竟然蔓儿奴没事了,江南你就留在这里照看代敏公主吧!直到她醒来为止!”
说完竟然起了身,多铎与克鲁尔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觉得特别陌生的柳永,这还是他们当年认识的那个对情爱总是抛之脑后的柳永吗?
两人傻眼的看着眼前的已经走到门口的柳永,一时间竟然不知用何种言语回答他。
当两人回神过来时,柳永已经离开了代敏的房间。江南垂着眼,眼中浸满了泪水,抬头的一瞬她彻底将她们抹去:“你们两个先回去照看蔓儿奴吧!”
“可是江南……”
克鲁尔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南打断:“没事的,只是一个病人而已!”
见到江南这么一说,二人是打心眼里佩服她这种勇气,最后迫于无奈只能现行回去照看蔓儿奴。
至于柳永在离开代敏房间后,整个人都有些克制不住情绪,一拳打在回廊上的支柱上,昔日深邃有情谊的眼神望着代敏房间:“江南你一定要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们实情,原谅我必须要这样对待你!”
心中痛苦不已却又不能告知他们,那种心痛才是刻骨铭心的。
伊呶这边在得知蔓儿奴与代敏大打出手的消息后,不由得酣畅的笑出了声,手中倒着小酒:“真不愧是代敏公主,这么快就把长安城搅得鸡飞狗跳了,照这样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长安城便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伊呶此时只知道蔓儿奴被代敏重伤的事情,却不知代敏被人下毒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柳永有意让人隐瞒了下来。
江南坐在代敏床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情敌,一时间竟然有种怜悯的心。
尽管已经躺在了病床之上,但是她的手却始终下意识的紧握着腰间的神鞭,由此可见她的防备心理有多高。
江南小心翼翼的喂着她药水,见她喝完后便命人将她平躺下来:“你们小心一点!”
这就是江南哪怕是面对情敌,她也可以始终只当她是病人,根本不在乎她真正的身份,她这个大夫做的真真至到了位。
克鲁尔一路上相当不满柳永近几日的所做作为,在多铎面前大吐苦水:“多铎,你说这个柳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被代敏那个妖女弄的神魂颠倒了不成!”
多铎摆了摆头:“谁知道啊!刚刚看他紧张代敏的心情,还有对江南冰冷的态度,我的实难想象这就是当初那个柳永!”
多铎一番话后,克鲁尔做出了大胆的假设。
“多铎,你说这柳永会不会是被代敏公主设下的灵术给迷惑住了才会这样呢?”
“不可能,比起灵术柳永可要比代敏高的多,根本不可能会被她灵术困住。我更担心的是,如果柳永真的是喜欢上了代敏,往后的事情可能真的要一波三折了!眼前敌军未灭,我们便已经自乱阵脚,真不敢想象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过话也说回来,在我们忙碌着代敏公主的事情时,这伊呶的军队好像停止了攻击,连对兽族步兵的进攻好像也停止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多铎说着便想起了最近伊呶的行动,这格外让他感到不解。
克鲁尔似乎也没看出来什么,但是听到多铎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奇怪:“开始我还没察觉,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最近伊呶这家伙手上的动作却是少了很多。往日里他总是拼命的派人进攻或者暗算兽族步兵或者人族之类的,这些日子一下子变得风平浪静了起来,确实诡异!”
两人就这么分析着,却找不出缘由,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一起来到了蔓儿奴房间,进屋后,两人都被屋内的场景有些弄蒙。
蔓儿奴好端端的站在窗前出神,克鲁尔诧异的走上前去:“我说蔓儿奴,你刚刚不是还要死不活的么,现在怎么?”
“你才要死不活的呢?刚刚江南为我施了针后,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对了,代敏那个妖女现在应该才是要死不活的吧!”
见蔓儿奴如此神情多铎便已经明白了大半,无奈的坐到中间椅凳上:“是你的杰作吧!我就说为什么江南之说她能够医治却并未说代敏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江南在为代敏医治,蔓儿奴急了:“她疯了,我好不容易将那女人毒倒,她冲什么好人啊!”
克鲁尔在听到蔓儿奴此话后不由得吃惊的看着蔓儿奴,克鲁尔毕竟没有多铎想的那么多,所以在得知代敏是因为蔓儿奴下毒才高烧不退的,一下子有些没缓过神。
“你……蔓儿奴,你什么时候下的毒啊!”
蔓儿奴瞥了眼克鲁尔,本不想解释,但是现在遮遮掩掩也没什么好玩的,于是乎蔓儿奴便说道:“是在门上,我刚刚其实是故意惹怒她的,怕的就是她推门的时候会察觉门上有问题,所以人如果在愤怒的状况下应该不会注意太多细节!”
听到蔓儿奴简短的解释,克鲁尔瞪大了双眼:“难怪别人都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你现在是爽了,苦的是江南!”
“喂,你们两个倒是把话说明白呀!”
克鲁尔摆了蔓儿奴一眼说道:“你的计划确实成功了,但是在代敏被人发现高烧不退后,柳永命江南寸步不离的守在代敏身边,不允许代敏有任何闪失。现在江南还守在代敏床前呢,你说,你是不是害苦了江南!”
蔓儿奴诧异的看着克鲁尔:“这……怎么会这样?这个柳永发疯了不成,真心被那个妖女迷住了,竟然要江南彻夜不眠的守在她身边?”
“可不是,现在的柳永,我都快看不下去了。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担忧是此刻三人心中最真实的写照,蔓儿奴完全没想过事情会是这样,以为可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代敏,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柳永,这下子局面彻底被打破了。不对应该说是代敏翻盘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这个代敏在长安城里胡作非为吧!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她平日里的作风,真想上前扇她两个耳光!”
如今的蔓儿奴对这个代敏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多铎几番沉思后说道:“确实不能将这个代敏继续留在长安城,不然迟早出事!”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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