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萧萧要结婚了,拓跋微微手里拿着那张婚礼的邀请函,脸却不自觉的发烫,真应该替他高兴,可是这个家伙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要结婚了,拓跋微微想到结婚就觉得头皮发麻,那是一件多么让人欢喜的事情,可是同时也让人感觉到恐惧,南宫萧萧的新娘子是铃木枫儿,拓跋微微其实早就想到了任谁都能看见铃木枫儿对南宫萧萧的那份痴情,望着手里的邀请函,拓跋微微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
拓跋幽冥看见了拓跋微微放在桌子上的邀请函,烫金的,很亮眼,南宫萧萧这个大情敌能够结婚对于拓跋幽冥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情,可是拓跋微微心里一定不好过吧,毕竟是南宫萧萧,不是别人,是一直带给拓跋微微快乐的南宫萧萧.拓跋幽冥看见拓跋微微一个人正在阳台上吹着风,拓跋微微的背影竟然有几分孤单,拓跋幽冥走上前去,轻轻地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环住了拓跋微微的腰。“亲爱的,我的宝贝,你在这里吹冷风我多心疼!”
拓跋微微明显在想着什么,她裹紧拓跋幽冥盖在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对着拓跋幽冥一笑,“我应该去吗?”拓跋幽冥可以看得出来拓跋微微的笑容是那么的苍白!
“傻瓜,想去就去吧,你准老公我批准了!”拓跋幽冥知道拓跋微微很在乎他的感受,越是这样,拓跋幽冥觉得越不能给拓跋微微压力。
听到这话,拓跋微微几乎是破涕为笑。“你才是傻瓜,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害怕我到时候会吃醋!”
拓跋微微这话说的拓跋幽冥当时就不高兴了,“怎么?你喜欢那小子吗?”拓跋幽冥的语气中倒是添了浓浓的醋意。
“什么!你知道的,我只是觉得亏欠了他的,然后不知道怎么还他。见到他可能会尴尬,南宫萧萧.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我知道,那小子还不配让我吃醋,这样吧。你明天自己去,你最在意的人不是我吗,只要我不在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拓跋幽冥其实也也不愿意,但是自家宝贝要是能开心,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拓跋微微感动的搂住了拓跋幽冥的脖子。“谢谢你,救你对我最好了!”拓跋幽冥要是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是绝对不会让拓跋微微去的。
南宫萧萧婚礼在露天的一个大草坪举行,现场气氛很好,拓跋微微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为了不喧宾夺主,拓跋微微只是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裙子,头发也只是随意的扎了一个马尾,毫不打扮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清纯的高中生,南宫萧萧还是看见了拓跋微微,为了躲避他火一般的目光,拓跋微微干脆躲进去新娘化妆的屋子,拓跋微微想着在铃木枫儿能看见的地方,南宫萧萧的眼神就不会那么放肆了。
拓跋微微觉得铃木枫儿今天美极了,和以往的妩媚打扮不同,今天的铃木枫儿似乎也是走青春的风格,但是看起来真的好漂亮,拓跋微微在心底里默默的为南宫萧萧和铃木枫儿两人祝福。铃木枫儿看见了拓跋微微的到来,铃木枫儿的眼神微微一暗,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甚至看起来就像是非常欢迎拓跋微微一样。铃木枫儿不顾婚纱多么的不便,起身给了拓跋微微一个拥抱。“谢谢你能来!”
其实铃木枫儿不是没有阻止过南宫萧萧邀请拓跋微微的,奈何南宫萧萧非常的固执,一定要请到拓跋微微才罢休,虽然铃木枫儿心里不爽,但是还是要忍着。拓跋微微虽然智商很高,但是情商并不高,至少她不知道铃木枫儿的心里是不愿意的,她还在为铃木枫儿的大度而高兴。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但是突然外面有人找铃木枫儿了,据说是铃木枫儿的高中同学,因为化妆室里面人多,所以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有很多私密的话要聊,所以已经画完了妆的铃木枫儿就和她的那个同学去贵宾室里聊天去了,拓跋微微一个人无聊的坐着,想着要是把拓跋幽冥带来就好了,这个婚礼上的人拓跋微微几乎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她们都是哪一方面的亲戚,所以就一个人无聊的在化妆室里面呆着,不时的拿出手机看看,但是也不玩,因为拓跋微微一直不太喜欢玩手机游戏,也不愿意上网。
这时南宫萧萧来了,穿着帅气的礼服,看见拓跋微微的时候,南宫萧萧的眼光就像是找到了落脚点,拓跋微微倒是被这种目光弄得心惊肉跳,拓跋微微害怕南宫萧萧会说什么,就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的事情。可是南宫萧萧还是过来了。并且拉着拓跋微微就往外走。
拓跋微微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就任由南宫萧萧拉着她走,拓跋幽冥其实坐在家里看了一会电视,然后又破天荒的打扫了一会房间,心里一直不能安宁,虽然拓跋幽冥已经答应了拓跋微微不再胡思乱想,但是这种事情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所以拓跋幽冥还是忍不住的腰胡思乱想,甚至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在沙发上睡了一小会,但是马上被自己做的一个梦给惊醒了,拓跋微微竟然和南宫萧萧私奔了,虽然醒来了之后觉得无比的荒诞,他怎么可能会担心拓跋微微呢,说好了要相信她的,跟何况要是想要跟南宫萧萧在一起的话也根本轮不到自己,虽然一直这样劝自己,但是拓跋幽冥最终还是没有抵御了自己对于拓跋微微的担心,所以拓跋幽冥不顾一切的赶到了南宫萧萧的结婚典礼的现场,然后正好撞见南宫萧萧拉着拓跋微微跑出来,当时拓跋幽冥是非常的震惊的,他还以为自己担心的会变成现实,但是现实现实往往和想象的不一样。
南宫萧萧拉着拓跋幽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然后将想要挣扎的拓跋微微按到了墙上,拓跋幽冥看在眼里,心里一紧,但是表面上什么也没表现出来。但是双拳已经握紧了。
南宫萧萧抓住了拓跋微微想要打过来的手。“拓跋微微,我郑重跟你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不,更准确的说我是爱上你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南宫萧萧直视拓跋微微的眼睛让拓跋微微的眼光无法闪躲,拓跋微微也怀疑为什么拓跋幽冥可以把这么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说的这么的自然,在佩服他之余,拓跋微微心里也在想着用什么话回击他比较合适,最后拓跋微微想了半天说道“一个已经要结婚的人了,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说出对新娘子以外的女人的喜欢,有精力的话,好好对待你的新娘子,她才是你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拓跋微微特别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自豪,她甚至觉得她说得就是真理,所以拓跋微微也敢直视拓跋幽冥的眼睛,因为她要看见他窘迫的样子,但是从南宫萧萧的眼神中拓跋微微没有看到预期的闪躲,反而是更加的理直气壮了。“我不是轻易的说的喜欢,我是昨晚上一夜没睡得到的答案,我喜欢你,只是不知道你的心意。”
拓跋微微也为南宫萧萧的话感到心惊,但是他已经要结婚了,就算是为了铃木枫儿,拓跋微微也绝对不会冒险。“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南宫萧萧的手慢慢放松了下来,拓跋微微趁这个机会赶紧转身过去,拓跋微微也不愿意看见南宫萧萧那个受伤的表情。
南宫萧萧又把拓跋微微的脸再次转了过来。“你真心回答我。一点也没有吗?”,拓跋幽冥也听见了这句话,他此时比拓跋微微和南宫萧萧都要紧张,拓跋幽冥最害怕的就是听到一个让他抓狂的答案。那就是拓跋微微对南宫萧萧不是没有感情的。拓跋幽冥屏住呼吸等待那个属于他的答案,结果就看拓跋微微慢慢的抬起头来,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的人是你很正常,因为你是我值得珍惜的朋友,但是我爱的这一辈子只有拓跋幽冥一个人!”拓跋微微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傻傻的站在那里的南宫萧萧.拓跋幽冥也因为过度的惊喜,变得连动都不能动了。
在拓跋微微走了之后,拓跋幽冥在拓跋微微听不见的地方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拓跋微微,明明知道你不爱我,明明知道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是还是不能对你放手,原谅我,我是爱你的。只是太自私了,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拓跋微微边跑边哭,拓跋微微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南宫萧萧,可是她只能这么做,拓跋微微突然脚崴了一下,然后拓跋幽冥马上从暗处出来,“你没事吧?”关切的问道,得到的却是拓跋微微不可置信的目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拓跋微微记得拓跋幽冥可是答应她了,要好好的在家里带着,但是实际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
“你先不要问我我为什么回来,我只是觉得没有白来,我好开心,”拓跋幽冥几乎高兴地就要手足舞蹈了起来,拓跋微微看着这样的拓跋幽冥觉得陌生,他一直都是酷酷的,今天破天荒的这么高兴,拓跋微微不禁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中彩票了?”
拓跋幽冥一把抱住拓跋微微,“必中彩票还要开心,我才知道,原来你爱我,我什么都听见了!”。听见拓跋幽冥的话的时候,拓跋微微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番话都被听见了,那不就等于间接和拓跋幽冥表白了吗,拓跋微微越想越觉得耳根子发烫,只好胡乱的推着拓跋幽冥说道。“我,我刚才什么也没说,就算你听到了什么也要马上忘掉,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好,拓跋微微,我看你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我就好好的收拾你!”说完拓跋幽冥就吧嗒的在拓跋微微的脸上亲了一口,拓跋微微一下子脸就红透了,甚至是有点发紫了,拓跋微微害羞的跑开了,然后拓跋幽冥在后面追着,拓跋微微心里因为南宫萧萧的阴霾也完全不见了,剩下了都是阳光,如果可以,拓跋微微愿意用她心里的阳光完全的扑向雪,拓跋幽冥心里的雪,甚至是南宫萧萧心里的雪。
南宫萧萧和铃木枫儿的婚礼还是举行了,为了不再引起别的事端,拓跋微微直接就没有出现,她和拓跋幽冥悄悄的走了,拓跋微微和拓跋幽冥都知道,也许南宫萧萧不看见他们会更好受一点,毕竟和铃木枫儿结婚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其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他自己才能说得清吧。
拓跋微微回到家的时候,刚从车上下来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南宫萧萧的,在拓跋幽冥没有注意的时候,拓跋微微打开了那条短信,短信的内容让拓跋微微差点直接哭出来。“对不起,拓跋微微,但是我还是爱你。”
那是一种怎样执着的爱,拓跋微微觉得自己是对这种爱的亵渎,要是可以的话,拓跋微微真想把自己从南宫萧萧的记忆抹掉,记得刚遇见的时候,南宫萧萧总是那么的阳光,虽然他的阳光会带有一点痞气,但是确实无比开心,好像遇见自己之后,拓跋微微就没怎么看见南宫萧萧笑过,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有什么让南宫萧萧留恋的,拓跋微微删掉了短信,然后在心里默默的说道。南宫萧萧.对不起,请把我忘了吧,也许时间会帮我,虽然心里这么想,拓跋微微还是没能发出去那条短信。
因为拓跋微微知道,她仿佛天生就有种魔力,那种破坏别人的感情的魔力,所以拓跋微微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拓跋微微可以想到如果自己发的短信被别人看见,那么将是怎样的一个场景,拓跋微微想都不敢想,为了不引起更大风波,拓跋微微只能忍着,她已经习惯了,就是审时度势,以前不是这么世故的,但是如果不这么世故的话,好像也不能开心的活下去,拓跋微微有时候就会想,人,是一种多么神奇的动物,一直在面具下或者已经够累了,就连自己在意的人也不能去在意,这就是所谓的情理吗,拓跋微微甚至不想去明白只是觉得这样真的会非常的累。
我管不了你的轰轰烈烈,所以我只能一个人选择云淡风轻了,拓跋微微觉得而自己不知道怎么弄得越来越矫情了,还真是可怕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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