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雪强烈要求出院想回家,周昶扬找医生再三确认后,才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白瓮和连擎跟着周昶扬和薛雪来到机场。
连擎将周昶扬拉到一边,“喂,姓周的,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连擎问的没头没尾,周昶扬不明白。
“现在孩子都有了,你不会想赖帐吧!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让你们先注册后办婚礼的!”
“你就担心那个什么采纳礼节吧?放心,没问题,就差一对活大雁,其他的一早叫人办理好了!”周昶扬笑呵呵地说着。
“这还差不多,委屈了萌萌,蝴蝶谷的人可不会放过你,别以为你曾是我们先祖就可以耍赖!”
“阿擎啊,这不公平吧!你们应该公平地对我们两个啊!走吧,上了飞机再说!”待他们两位上来了,军用直升机的机舱门无情地阖上。
直升机螺旋桨渐渐加速旋转,刮起猛烈的风,吹得人左摇右晃,然后腾空而起。
回到北京,已是华灯初上。
薛雪正睡得香,周昶扬舍不得叫醒他,于是拿条被单抱住她走出来。
机场里,周家的四位家长正在翘首盼望。
通道的拐弯处刚刚出现周昶扬的身影,四位家长立即围上来,看见周昶扬抱着薛雪走出来,忍不住地问:“萌萌怎么了?”
他们周家子嗣单薄,周父那一代是独子,原本医生断定周昶扬这辈子子嗣艰难,谁知薛雪竟然怀上了,怎么不叫他们惊喜兴奋,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孩子。可是这会子看见周昶扬抱着薛雪走出来,还用被单抱着,他们四颗脆弱的心经不起这惊吓啊!
周昶扬听到他们的问话,生怕吵醒了怀里的女人,将薛雪往怀中掩了掩,并用眼神阻止爷爷他们继续发问:“别吵醒她。”说完便抬脚继续向前走,低头看看怀里的女人,嘴角还噙着一抹微笑,眼神温柔地好像能把全世界都融化掉。
周家四位家长对视一眼,屁颠屁颠地跟上。
回到周宅,周昶扬一进玄关,就看到一个带着黑框眼镜,身穿休闲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的年轻人对着他笑眯眯地说:“表哥,让我来帮表嫂把把脉。”
“方家栎,滚!不准靠近她!”双手抱着薛雪,腾不出来,周昶扬抬起脚踢向他。
“表哥,不要这么绝情吧!只要拿点羊水,就能做个分析,判断是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拘羊水,什么都可以啦!我技术很好的,表嫂不会痛的!”方家栎不死不休笑眯眯地跟在后面。
周昶扬站住了,目光扫向身后四位家长,那意思好像在说:这是你们的意思?
四位家长在周昶扬冷冽的目光中微缩一下,这下被儿子孙子误会了,怎么办?
周爷爷叫住方家栎:“家栎,不要玩了。认真真给你家表嫂把个脉,胎儿健康就好。”
“真的吗?你们不怀疑这个孩子?”方家栎不怕死地问。
这么大动静,薛雪早已经醒了,周昶扬已经怒气冲天了,她想装睡都不能,加上这会子被人怀疑到她的道德操守了!她睁开眼直直地望向方家栎:“‘神’医,是吧?不管怎么样,这孩子不劳你费心了!顺便提醒一下,我现在这个月份,没有羊水!”一般是,八周才开始有羊水。
“哦、哦,亲爱的表嫂,你醒了!对于这个错误,我深感抱歉。我不是妇产科的医生!当然,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是任何一科的医生,没有人比我对人体器官更熟悉了......”
周昶扬打断他:“他根本不是医生!”
这下薛雪来兴趣了,她相信就算是亲戚,周家家长绝对不会随便请个人来。
方家栎听到周昶扬的话,颇为委屈瘪瘪嘴巴说:“表嫂,我首先就是一位医生,再是一名生物学家。”
“别听他胡扯!他就一变.态!”周昶扬说得咬牙切齿。犹记得小学四年级暑假,他带着这变.态到广州外公家,外婆天天煲他爱喝的南北杏菜干猪肺汤,这变.态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副人体器官图给他看,还从厨房偷来外婆买的猪肺,跟他指指点点:“表哥,你看,这猪肺长得就跟人肺一样.....”害得他以后对这个汤再也没有兴趣。
“表哥,不要小肚鸡肠,像个女人一样。”方家栎唯恐天下不乱地转向薛雪说:“表嫂啊,我这表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你是不是怕查出来孩子不是他的,会遭报复啊?”
“家栎!你说什么话!”周奶奶不高兴了!
“姑奶奶~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们忘记了当初的诊断是怎样的?这怀孕的几率简直像被陨石砸中一样!”
“闭嘴!”
“闭嘴!”
周昶扬和薛雪同时出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笑。
“孩子就是我的!”周昶扬语气坚定。他万幸连擎跟着来,若不然,麻烦又多了......
薛雪别有深意地扫了四位家长一眼:“生出来后,我同意做亲子鉴定!但是现在,想都别想!昶扬,我累了!”
周昶扬快速抱着她跑上楼,进了卧室,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薛雪原本说累了只是一个借口,当周昶扬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时候,薛雪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很快地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周昶扬就那么瞧着她的睡颜,过了好一会,他才轻轻掩上门,去了周爷爷书房。不出所料,家里几个人正在等着他,包括方家栎。
书房内,周爷爷瞧着意气风发的孙子,如今眼角都带着笑,可是一进到这个书房,神情变了数变。
周昶扬冷声地问:“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方家栎指指上面:“我只是来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当初研究你案例的几位权威,全对你老婆肚子里的那块肉有兴趣!他们已经成立小组,鉴于你的出身和家庭背景,现在正在往上面递申请!这一批下来......”
“以国家为名是吧!”周昶扬冷笑一声。
周爷爷闻言,发出一声长叹,“放心吧!他们不敢乱来!”
“爷爷,尽快补办婚礼,然后我要带她回广州。”
“你这样躲也不是办法!”方家栎说。
“你说说怎么办?”
“提供点样本给他们化验完了不就结了?!!”方家栎不雅地翻个白眼。
“怎么可能!那没完没了!”
“表哥,你不说那孩子真的是你的?!!!”方家栎眼睛都大了。
“肯定!”
“啊!”方家栎张大嘴巴,完全不知合拢。过了半晌,他才意识过来:“怎么可能!”
可是书房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周家书房里的谈话,薛雪不得而知。反正回到家,薛雪安心享受周昶扬的照料,这不,眼下卧室传来呼叫周昶扬的声音,周昶扬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匆忙丢下为她拿好的衣服冲进浴室,“怎么了,怎么了?”
“昶扬,你还没帮我拿衣服。”薛雪身上包着浴巾遮住重点部位,正在挤牙膏。
周昶扬哭笑不得,“大小姐,小的正帮你拿着呢。”
薛雪满意地拿起杯子接水,刷起牙来。
周昶扬看着他弯腰刷牙,这下不想走了,倚在门边看着。
薛雪刷完牙洗完脸正准备拿毛巾的时候,从背后被人抱住,身上的重点部位被轻轻掐了一把,她敏感地哼了声,整个人差点就软了。
周昶扬啃着她的脖子,问,“今天想吃什么?”
薛雪怕痒,缩了缩脖子,赶紧把脸擦干净,从他怀里转过身,然后就被他抱到洗漱台上坐着,她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浴巾包着,底下都是真空的。就这么赤裸裸的屁股坐到云石的台子上还是被冰得缩了缩。周昶扬手指不安分地从她身上游走,坏笑着咬她耳朵,“宝宝,大清早就想我了,嗯?”“没、没有!”薛雪没骨头般趴在他肩头,咬着牙关,男人早上最容易冲动,真后悔叫他帮忙薛雪坐在洗漱台上,敏感地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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