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晚有个地方有赌石,我带你们去!”蚩尤慢条斯理地说,“但是,赌了后,不管有没有你想要的品种,女魃,你必须跟我们去东海一趟。”
薛雪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有,等我补完天,我们再去东海;没有的话今晚就去。但是必须是赌完所有的石头,而且你们必须相助我!”
刑天不满地说:“得了吧,女魃,你就直接说资助得了!你还需要我们相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你子孙后代的锅碗瓢盆都卖光了,真真掉进钱眼里了?啧啧,当神仙当成你这样真丢脸!”刑天眼里满满都是鄙视。
薛雪的老脸“唰”一下子全红了!蝴蝶谷放在鹿鸣斋寄卖的古董碗碟!想不到他们在那个时候就留意到自己了。
蚩尤对着虚空点一下手指,解开了捆着连擎和白瓮身上虚有的绳索。
六人踩云而行。
周昶扬拥着薛雪站在一块云上。
很快,走在最前面蚩尤下降了。
薛雪望望四周,都是民居高楼大厦,泡在一片汪洋之中,他们降落的地方是一片小树林,没有月光,黑漆漆的一片,“还好没人!想不到当神仙还是最环保的,而且还省钱。”薛雪对周昶扬说。
刑天嗤笑一声:“雪莲,你说你女人大脑是怎么构造的?就算有几个人,我们一个威压下去,还不晕菜了?”
薛雪对着刑天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原来几万年过去了,你就进化成了一个毒舌男!”
“好过你的脑子退化成一个猪脑!哦,对了,是从来没有退化过!不然一个打完胜战的英雄怎么会被人到处驱赶!哦,不是人,是神!还是你相助的主家。哦哦哦,真悲哀!”
薛雪决定不理会他,任刑天怎么说都不回应。
......
蚩尤带着他们走了十分钟,在一栋大厦前停下了,蚩尤对着门童出示一下证件,然后一行六人进去了。
蚩尤按了负一层的电梯。电梯缓缓向下。
“昶扬,这是北京三十环还是四十环?”进了电梯,薛雪微微地将头靠在周昶扬身上,轻声地问。
周昶扬正欲回答,刑天抢先说:“女魃,想不到你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好’!这里就是北京潘家园附近,三环!亏你还是北京人的媳妇,真丢脸。”
薛雪的老脸又红了!“刑天,我踩了你的尾!”
“错!本神没有那玩意儿,应龙才有!”刑天挑畔看着薛雪。
在很多的神话故事中,女魃和应龙是有一腿的。薛雪的老脸再次红了,不过这次是被气的!“我确定以及肯定我是绝对踩中你的尾了!”
周昶扬的眼神黯了黯,脸色发绿,也被气到了,“刑天!别以为你现在神力恢复快,我们就不敢怎样你,我们四人联手,胜算还是很大!”
“啧啧!女魃你的小情人恼羞成怒了!”刑天双手环臂,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来啊!我还怕你们几个小虾米!”
“叮”一声响,电梯到了!
“好了!别吵!抓紧时间进去!”蚩尤不耐烦地挥挥手。
电梯出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穿过走廊是一个大厅,几个人边往里面走去,边说着话,大厅里没有多少人。
蚩尤简单地介绍着:“今天是国际性的大赌石,据说这些石头都是直接从欧洲那边空运过来的。来的都是一些大玩家,反正人是挺多的,比起我们云南和你们广东的平洲和揭阳翡翠公盘,国际性了很多!而且这次赌石大会吸引了很多人……女魃,你这么看着我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蚩尤摸了摸他那张正太脸。
薛雪呆了呆,张嘴说:“我是觉得你说这话很接地气!”
刑天“切”了一声,“现在这里的环境这么差,修炼是很烧钱的好不好!肯定要有点赚钱的活计,你问了你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就知道了!”
薛雪被刑天那么多的“曾”字绕晕了头,她看向连擎和白瓮,发现他们今晚特别安静。“你们怎么了?!”
两人齐齐摇摇头。连擎的脸色有点发青,白瓮则是苍白苍白的。
薛雪又看了蚩尤和刑天一眼,“你们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那点仙力还凑合,老子就征用一下。”蚩尤斜睨着眼睛说。
“你......”薛雪指着他,很气愤!
“这很寻常啊!不信你问问他们!我还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他们一命,若是别人,哼哼......”蚩尤肆无忌惮地说着。
薛雪气极反笑:“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
“那是必须的!”蚩尤咧嘴一笑。
“笑得真恶心!”薛雪嫌恶地说着。
“若是笑得好看了,我害怕你扑上来!”蚩尤反击说道。
“贴钱送我都不要!”薛雪跟着他们转过弯,又是一个大厅,这里人山人海,好像菜市场一样。
“怎么那么多人!”薛雪十分好奇。
“因为他们广告打得好,外面纷纷传说,是可能会出龙石种,和帝王绿……,所以,全球的玩家屁颠屁颠地跑来了。”蚩尤边查看椅子上贴着的名字边说着。他带着他们找到写着“石林”的名牌的预留椅子坐下,一共十张椅子。
“你也是玩这个的。”薛雪问。
“肯定!不过不及你的曾曾孙厉害。”蚩尤指指连擎,“他在云南可是很出名的高手。”
“阿擎,什么叫龙石种?”薛雪争问着,拉着她手的周昶扬突然跟她说:“宝宝,我见到熟人了,有事走开一下。”薛雪点点头,待他走了,又转头蚩尤:“上一场是古董拍卖?”
蚩尤点点头:“嗯,宣传单上是这么写!”
薛雪想,可能又是涉及古玩走私了,周昶扬肯定是见到他部队的同事,她想起那个严柯。“这一场卖的这些石头干净吗?”
蚩尤摊开手,耸耸肩,“这我可管不着!我一不是海关的,而不是税务所的,三不是工商局的......”
薛雪一见他又开始绕话了,赶紧打断:“行、行、行,您老人家都是对的。我不过是担心而已。”
“切!女魃,你就是婆妈!你以为一个国际性的拍卖会,没有一点手腕力,能搞起来?若是国家不允许,能搞的起来?!你们现在的人真奇怪!如果不让卖,政府封场不就行了,既然开了,又打了广告,说明是政府允许的!就像你们前段时间打砸那个日本国的小轿车,多麻烦!若是不愿意,政府一声令下,不许出售不许进口不就得了,干吗还要等自己人买了再来打砸?多累啊!”
“嗯嗯,你老人家可真接地气!”薛雪敷衍着这个毒舌男,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她掏出两颗水精分别塞进连擎和白瓮手里,“你们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最好不过。”白瓮捏着水精,皱着眉头说。
薛雪拦住一位服务生,问:“你们有没有休息室?我想要一间休息室。”
服务生抱歉地摇摇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小姐。我们拍卖会只是预订了今晚的会场,所以没有休息室,但是这边出去左转有洗手间,不知道你......”
“谢谢你。”薛雪轻轻地说着,手已经扶起连擎往服务生说的反方向走。她估计服务生以为她要换衣服裙子化妆补妆之类的,才推荐她去洗手间。
白瓮也在后面跟着。
薛雪扶着连擎到了女士洗手间,正准备推门,谁知门从里面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打扮高贵的女子,看起来二十来岁。
薛雪扫了一眼,觉得很面善。
那女子一见到连擎就对薛雪说:“不好意思,这是女士洗手间。”
薛雪讪讪地说:“我们只是借用一下......”
连擎睁开眼睛,说:“魃祖,去旁边。”
薛雪只得扶着他进了男士洗手间,她掏出钥匙串,用指甲钳剪破了手指,塞进连擎嘴里。
连擎咬着她的手指吮了很久,终于恢复了血色,脸上不再白青得像一个吸血鬼。
白瓮则是把一整颗水精吞了进去,然后席地而坐,吸纳着。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来敲门声。
薛雪等白瓮收了功才去开门。只是,门外的男人一见薛雪,皆是露出暧昧的神色,待到白瓮和连擎走出来,众人的脸色已是接近淫靡,就那么地赤裸裸。更有人出声:
“玩得真激!”
“哦哦,三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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