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不哭!”
虽然语气仍然是满是稚气的语气,但是站在墨寒熙身后的阿祖确切的感觉到了墨寒熙身上散发的那一股让人不由发抖的寒气和杀意。
男人也许也感受到了,但是很过身来后见到墨寒熙傻傻的笑也就没有当回事。
却不知道,就是这一瞬间的大意让自己的小命
悠悠哭声让池瑾然哭的那个心烦,索性将孩子和墨寒熙交给了阿祖。
“带出去,全都带出去!”
阿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但是刘海下遮掩的那双眸子漏出的杀意竟然丝毫不逊色墨寒熙的那双眸子。
几个人刚回到房间,悠悠立刻扑到床上,大哭起来。
“小绿,我的小绿啊!呜呜!”
墨寒熙蹲在床边上,轻轻地拍着悠悠的背脊,帮着悠悠顺了顺气。
“不哭了,看爹地我怎么帮你报仇的!”
说着,墨寒熙的眸子向着阿祖瞟了瞟。
阿祖只觉得突然被猎豹盯到了的感觉,本能的往后退了退,可是刚退一步,小野小小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挡住了自己的脚步。
“想去哪里?”小野毫无温度声音已经代表了小野此时的心情,阿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突然觉得自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心里将此时正陪着老婆孩子看电视的某位老大问候了无数遍。
关驰这边刚刚坐在沙发上,突然狠狠地打了几个打喷嚏。
“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梦语关心的问着,眼里满是爱意。
关驰一一只手放在了-梦语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慈爱的抚摸着枕着-梦语的腿睡在沙发上的关琳琳。
“没事!估计是阿祖那家伙在抱怨了!那三个人绝对不是好伺候的!”
关驰别有深意的说着,夫妻俩看了看彼此,相视而笑。
小野陪着悠悠,墨寒熙拉着阿祖去了这个房间里的内间。
“干嘛啊!我告诉你啊,要想让我色诱那个女人还不如杀了我,那种重口味是你的菜,绝对不是我的!”
阿祖抱着肩膀挡在了胸口,一副良家妇女保护贞操的样子。
“去死!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能不能短时间内,弄出一种让人情绪瞬间升到顶峰,最后心脏爆表的药。”
“你让我帮你杀人!”
阿祖惊讶的看着墨寒熙。
墨寒熙不以为然的靠在了墙壁上,深邃的眸子游走在阿祖的身上。
“你隐藏的已经很好了,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在他们还在魏家别墅的时候我已经调查过你们每一个人了。当然你不为人知的身份我也知道,所以这么一点小事情,我想你一定不费吹灰之力的,不是吗?”
墨寒熙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阿祖板着的脸,瞬间笑了起来。
“不愧是我徒弟的爹,果然必有其子必有其父!”墨寒熙脸上的表情一滞,一只手狠狠的按在了阿祖的肩膀上。
“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到了第二天下午,池瑾然的房间里传来了池瑾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墨寒熙和阿祖一人抱着一个,慢悠悠的被人带进了池瑾然的房间里。
“是谁?谁你们谁干的!”
池瑾然头发凌乱,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脖颈上还有几个鲜红的吻痕,只是一脸的恐慌,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是你,一定是你!这里除了你就只有墨寒熙和两个孩子,总不可能是两个孩子,一定是你!”池瑾然一把抓住了阿祖的衣领,将阿祖的头拉低了下来,可是在阿祖的脸上,池瑾然并没有看到恐慌和不安。
“放开我,否则我只能让关驰来接我回去了!”
阿祖冷着声音看都不看池瑾然,池瑾然身体一僵,赶忙放开了阿祖。
现在两个孩子只听阿祖的话,如果阿祖离开了,那么池瑾然别说让两个孩子喝下那个药,就是让两个孩子留下都是问题。
“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太害怕了!”
此时那个已经浑身冰冷的男人,已经被人拖下去,送去尸检了。
池瑾然这一下午都是十分不安,看着身边的每个人好像都有一种要害自己的样子。
原本光鲜艳丽的一个大美人,只是几个小时的功夫就憔悴的一下子老了十岁的样子,就这样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检验结果。
房间里得到了不被打扰的阿祖,此时和墨寒熙两个人在内间里,繁忙的调配着绿药水和解药。
墨寒熙负责绿药水而阿祖负责比较复杂的解药。
阿祖不满的看着根本就是游刃有余的墨寒熙,眸光满是哀怨。
“靠!你分明自己就可以配药,为毛让老子去配那种缺德的药,你怎么不去啊?”墨寒熙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抹帅帅的淡笑。
“你认为一个爹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露出嗜血的一面,这样真的好吗?”
“你大爷的,你知道这样的形象不好,你还让我做!真是没有道义!”
阿祖现在已经和墨寒熙基本上成为了朋友,彼此偶尔还会互相泼泼冷水,拆拆台什么的。
知道墨寒熙利用自己抬高了自己在孩子们心里的地位,而自己却被抹黑了,阿祖怎么可能心理平衡,早就愤愤不平了。
墨寒熙没有理会阿祖的怒火,给了阿祖一个眼神。
阿祖差点没被墨寒熙气过去。
墨寒熙的眼神分明在说阿祖那时本性使然,没有什么抹黑不墨黑的区别。
“墨寒熙,日你祖宗!”
墨寒熙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热烈欢迎,只是不介意已经化作尘埃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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