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照源终于回府来了,他把夫人们召集到五夫人瓦是男的瓦苑来,共同进餐。
夫人们知道,诏主心情好,才会把大家聚到一起吃饭。
夫人们也知道,诏主与五夫人瓦是男才是初恋和原配。
平日里,照源基本都在瓦苑落脚。当然,瓦是男是一位十分善解人意的夫人。
她从来没有因为与诏主有那层特殊关系,而把诏主占为己有。反而时时替夫人们着想。
她虚怀若谷的大度风范,给夫人们送去了实实在在的温情。
夫人们心里都有一本温情账。
诏主与谁谁温情了多少夜,夫人们都明镜似的。
年复一年,结果,夫人们发觉,五夫人瓦是男总是比别的夫人得到的温情少很多。
不是哪个女人能做到的。
就为这,夫人们不得不对五夫人瓦是男由衷地敬佩。
虽然五夫人瓦是男排行第五,可是,在夫人们心里,她是当然的大姐姐。
只要她吭声,夫人们没有不听的。
这些微妙的情感变化,诏主照源心中明白。为此,他对瓦是男更加敬爱。
照源举起酒碗:“今天我们又在一起会餐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六夫人火苗:“我知道,诏主心情好。”
别的夫人只笑不说话。
照源:“对,是我的心情好。那你们猜猜,我为什么心情好?”
六夫人火苗:“我知道,诏主又碰上了一个俏娇娘。”
夫人们都站着,举着酒碗,看着照源微笑,不说话。
照源:“不对。哦,顺便告诉你们,我快到五十岁了,我有你们就足够了。
不会再碰到什么俏娇娘了。
来来来,先干一碗,我再告诉你们。”
夫人们都干了。
照源:“都坐下吧。你们吃菜,边吃边听我说。
这几天,我尽碰到好事。特别好的事,是我到洱尾寨看望在洱尾寨安家落户的灾民。
你们可以到洱尾寨去看一看。现在,完全看不见当初灾民的样子了。
这些年来,凭着他们的双手,年年五谷丰登,家家都盖起了新房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得有滋有味的。
你们说,我看了,心情不畅快吗?”
瓦是男起身举起了酒碗:“诏主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了当时灾民们那走投无路的惨状。
现在,他们日子好过了,我为他们高兴,也替他们感谢诏主的慈悲心肠。
来,姐妹们,敬诏主一碗。”
夫人们起身向照源敬酒:“诏主请。”
照源干了:“夫人们,你们除了带公子、公主、刺绣、养花之外,也到田间地头走走。
你们也是耪田种地的人,我说得对不对啊?”
六夫人火苗:“诏主,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姐妹还到课堂听郑师傅讲课呢。
懂得了不少的道理,也理解了诏主为什么这般奔忙。”
夫人们就这个话题,叽叽喳喳说开了。
照源闭起眼睛,细心地分辨夫人们的嗓音。这句话是谁说的,这是谁的笑声。
谁又咳了一声,谁跟谁争论了起来。
他在欣赏着人世间最温情的声音,他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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