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一步想,再说不济,盛逻皮也是源罗的舅舅啊。
我也没有做过有损蒙舍诏的事情啊,至于置我儿子于死地吗?
这些理不出头绪的问题,一直在他心中纠结着,搅得他一刻也不得安宁。
他突发奇想,那模糊的人群里,有没有源罗呢?
如果有,那不管有多远,都值得去跑一趟。
如果没有,不去看一看,怎么知道没有呢?
这么一想,他决定去找到那群人,看一看到底有没有源罗。
这时,寨子里一个后生叫起来:“我说,你们就别争了,这个说有,那个又说没有。
明天我们到蜈蚣岭看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大伙都说对,并且约定明天都去蜈蚣岭看个究竟。
人们散去之后,照源:“我就依火苗叫你二位哥嫂吧。”
火苗的哥哥:“郎中,你太客气了,你们的事情,火苗都对我们说过了。
火苗这姑娘,心气虽然高,可是很善良,又能担得起事,全寨子的人都夸赞她。
她就是要跟随你一生一世,我作为她的亲哥哥,我就祝福她吧。
她嫂嫂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山里人不善于表达,不知郎中听明白了吗?”
照源:“听明白了,不过哥嫂可能还不了解我。其实,我已经成家了。
不怕哥嫂笑话,我还娶了小,有儿有女了。”
火苗的嫂嫂:“这些事啊,火苗都全跟我们说过了。火苗这妹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犟。
她认准的事情,除非死,是决不会改变得了的。
当初,她要离家出山闯一闯,一去就是一年多,也不往家里捎个信。”
火苗笑着搡了搡嫂嫂:“捎信能收到吗?在这深山老林里。”
照源:“如果哥嫂高兴,火苗又抬举我,那我和火苗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吧。
可是,我游医在外,身上没有带多余的钱,这聘礼一事,只能容后再说了。”
火苗的哥哥:“郎中说到哪里去了,我亲妹妹出嫁,我当哥哥的不能随便了。
该打发的嫁妆,我一定一样也不少。”
客师傅:“我这个徒弟,也为师傅说几句。
这大幕夺到样备诏,崇山峻岭,路途遥远,搬个物件运个货,实在不是好玩的。
亲戚里道,是踩不断的铁板桥。往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啊?”
哥嫂直点头:“是是是,就是这么个理。那依你该怎么个意思?”
绵泡蛮又憋不住性了:“绕来绕去的,我听着都累。
做亲爱亲,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你就直说得了。”
火苗的哥哥:“还是这位兄弟爽快,都一家人了,说对说错都没关系。”
客师傅:“那我就直说了。这彩礼就两免了,不下聘礼,也不陪嫁妆。
轻轻松松来迎,轻轻松松去送,来去都轻松,这不很好吗?
亲戚难免有不去不来的时候,就需要相互帮衬,拉扯。到那时才见真情。
我就说这几句,认了,就这么做。不认了,就算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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