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悦玫瑰》第119章 袭击者

    玫瑰与疯子第一次交手,既然是疯子,动起手来是不会按常理出牌的。这疯子就像个打架不要命的人和她玩起了抱摔。
    两人互掐着在地上滚落了几个圈后玫瑰据上,顺势用膝盖顶住了疯子的腹部,两手左拳一记上勾、右拳同时左摆,疯子的下巴和左脸挨了重击,下颌骨咯噔一响,嘴里下排与左边的几颗牙齿被玫瑰的拳头磕碎,玫瑰知道这疯子不是正常人,顺势拳变掌、掌变拳,分别沿疯子的额头、太阳穴、鼻部、颈部两侧一路直下,一气呵成。疯子的鼻子与嘴角全是血水,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玫瑰起身见李安丽已经跑得没了踪影,这女孩子一定是到宇文寒涛那里避难了,解决了疯子,下一个应该轮到玉夫人了。她迈开步子走了几步,突然身后出现了动静,那疯子竟像蝎子一样四肢在地上爬行,动作极快地绕过玫瑰的身体在前面挡住她的去路。疯子抬头看着她,冲她呲着渗血的牙齿发出怪笑声。
    “早知道有这样的角色,出门带刀、一刀封喉得了,浪费这么多时间。”
    玫瑰心里嘀咕着,疯子突然发起攻势,这次疯子两手撑地,从倒立面朝前反扑而来,两脚瞬间夹住了玫瑰的脖子,玫瑰感觉到自己的两腿被疯子的手掰开,那是一股巨大的撕扯力,下盘开始发软,疯子竟把头伸到玫瑰的胯下张嘴撕咬,玫瑰裤裆处的布料被疯子的牙齿给扯裂了一块,幸而玫瑰不是男人,要不命根子会被这疯子给活生生咬成两截。
    疯子吐出嘴里的碎布准备再度撕咬,玫瑰没时间挣脱,索性身子骤然下蹲,如此以来疯子的头恰好磕到了地面,玫瑰甚至听到了疯子颈椎骨挫位的咯嘚声,很明显这对疯子造成重创,夹在玫瑰脖子上的两腿果然有些松弛,玫瑰两手捏住对方的脚踝,身子来了个360度的回旋,疯子的身子被这股力度腾空掀起。玫瑰捏住脚踝不停地转圈,疯子的身子向螺旋桨一样以玫瑰为轴心不停地旋转,虽这样被玫瑰折腾,却在旋转中发出一阵神经质般地怪笑声。
    玫瑰对准了角度,手一松,疯子的整个人飞了出去,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一个高位灯杆上面。“嘣”地一声,疯子的身子沿粗壮的灯杆滑落,并一头栽倒在地上。玫瑰本以为疯子会倒地不起,哪知这疯子却躺在树下四肢乱蹭,不停地发出怪笑声,似乎对这次的交手兴奋得手舞足蹈。
    玫瑰汗颜,这“东西”是弄不死也打不残,真不知道她体内是什么结构,而且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必须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打定主意后,玫瑰转身朝林园深处奔跑,疯子立马从地上掠起,以惊人的速度步步紧跟。
    李安丽是一口气跑到那座低矮的建筑内的,一路上她头也没敢回,当那座平房历历在目,屋子里亮着灯光,这光线如同李安丽看到了光明,有灯的地方就有人在,此时的李安丽太需要一个正常人的出现了,因为今晚的经历也许是她这辈子抺不去的噩梦。
    屋子的门是掩着的,李安丽撞了进来一眼看见里面的宇文寒涛和玉夫人。她躬下身子两手撑在膝盖骨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玉夫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宇文寒涛去搀扶她,问她怎么?她想说却一口气接一口气地喘,宇文寒涛把她领到一张椅子跟前让她坐下,叮嘱她不要急,等缓过气来再慢慢说,并亲手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杯子一口喝下,也许是呛着了突然剧烈地咳嗽。宇文寒涛关切地在她背上轻拍,这样的举动本应让她受宠若惊,惊喜一夜,不过现在她有满肚子的话要告诉这里的人。她终于缓过气来了,对宇文寒涛说:“我撞见鬼了,真的见鬼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就在我来时的小路上,她刚开始是蹲在地上的,后来朝我扑了过来,她想杀我!”
    宇文寒涛认为她是在无中生有,说:“鬼!鬼要杀你?”
    她急不可耐地:“真的,真的,我发誓!那鬼就在林园里,她还冲我怪笑。”
    玉夫人开口问她:“既然你碰到鬼了,鬼想杀你,你是怎么逃脱的,还来到了我们这里?”
    李安丽一只手指翘起来,想起什么地说:“那鬼掐我的脖子,然后在我后面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人,那个面具人和鬼开始较劲起来,我就趁机逃脱了。”
    玉夫人捂嘴笑道:“一个是鬼,一个又是面具人,小安丽,你是不是生病了,又会不会是故意编造这个小玩笑来逗我们开心的。”
    李安丽一脸委屈,坐椅子上起身,激动地:“千真万确,我发誓,玉夫人,她们很可能还在那地方扭打,不信我带你们去看看。”
    玉夫人对宇文寒涛使了个脸色,宇文寒涛按住李安丽的肩膀让她坐下,并弯下腰来把两手放她肩上,说:“李安丽,今天我特递邀请玉夫人来这里听听你的琴声,你瞧,为了你我让人把学院里最好的钢琴都搬到这来了,你却编造一些荒诞无稽的东西来糊弄我们,这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学员。”
    他说着,用手指指屋子角落里的那架白色的三角机械钢琴。李安丽哪有心情去看什么钢琴,宇文寒涛说的话让她满腹委屈,除了委屈还有后怕,因为自己在林园里惊心的一幕还没来得及让她流眼泪,而此刻加之他的不信任,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往外流了。
    玉夫人的手指在桌子上轻敲了两下,对她说:“我问你,今天你来这里有没有私下告诉其他学员?”
    “没有。”
    玉夫人盯着她问:“小安丽,最好讲实话。”
    面对这个女人的目光,李安丽没有良好的心理素质,一抺眼泪地招供道:“我跟苏曼妮讲了。”很快她又补充一句“只有她知道。”
    玉夫人接着问:“你从寝室出来,有没有被人发现,或者说有没有人跟着你?”
    李安丽很肯定地:“没有,我出门时她们都睡着了,而且一路上我也特别留心,没有人跟着我。”
    玉夫人笑了笑,意味深长地对宇文寒涛说:“学院里的‘鬼‘果然是苏曼妮,我猜得没错。”
    宇文寒涛面色阴沉,不说话。李安丽此刻完全懵了,她听不懂这两个人的交流。随后玉夫人对她说:“安丽,你真是一个可爱的乖孩子。我喜欢你,你暂且休息下,待定下神来我想听你弹琴。”
    “可是——”
    玉夫人打断她的话,把手指贴到鼻尖处示意她安静,说:“此刻你不需要再发言了,安静地休息,待会一心一意地弹琴,就这么简单。”
    李安丽低着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发现自己突然搞不懂这里的所有人,搞不懂她们的想法,搞不懂她们的心理,自己刚才的经历是千真万确的,可讲出来这两个人连去调查的功夫也省了,好像完全不相信她,也似乎他们知道些什么隐情。
    宇文寒涛走到钢琴前坐下,用手指敲击着琴键,钢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他试探了几个琴键,然后开始弹奏起来,那是一首《星空》,他弹得流畅且富有意境,美妙的琴音渲染了整个屋子,将屋外的黑暗与恐惧彻底隔绝开来。玉夫人似乎陶醉其中,用手轻轻敲击着桌面打着节拍,李安丽捧着杯子虽然在听,但仍是一副魂不守色的样子。
    曲终了,宇文寒涛回过头来对她说:“来吧,大好的夜晚,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存在的事情,你静下心来拿出你的水准为我们演奏一曲,我很欣赏你的那首《梦中的婚礼》,今天难得有玉夫人在这里,也许你的才华将会被得到认可。”
    李安丽惴惴不安地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她开始弹了,琴声响起,韵律正确,但节奏有些混乱,而且音律在打擅。玉夫人突然叫“停”,安丽的手指静止在琴键上,玉夫人抠着耳朵地说:“这样的水准和我想象的相差甚远,宇文教官,也许你高估这个女孩子了。”
    宇文寒涛在一旁拍拍安丽的肩膀,说:“沉下心来,每一个演奏家不仅具备超高的技术,还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
    李安丽咬着嘴唇,有些矛盾地点点头。
    她刚准备触及琴键,屋子的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撞开,厚重的门板倒在地上,惊得屋子里的3个人冲起身来。门外一袭黑衣戴着银灰色面具的神秘人出现在门,面具里一双眼睛牢牢锁定住了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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