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所有学员在袁梅的带领下来到了学院的教学楼。这次每位学员的脸蛋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大家都以自己最美的一面来参加宇文寒涛的见面仪式,每个人心里都怀有一个能与这位艺术家进行一次风花雪月的梦幻期待。
当大家走进了空荡荡的教室里时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四面墙和关闭的窗户外,这里根本不是一个举行见面仪式的地方。有学员问袁梅宇文寒涛先生怎么会选择在这间一无所有的教室里与大家见面,袁梅这次有些反常,这位女汉子一改平日的霸气,只是低声应着:我也不太清楚。
学员中有人小声议论,说既然选择在这样一间什么也没有的教室里,莫非也像第一次那样脱光了给这位偶像看?接着有不少人赞成这样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不过这次大家可是有备而来的,脸上漂漂亮亮,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倘若在他面前再次一丝不挂是不会觉得羞涩的,反而更加自信。
不久,从门口进来了几个人,以宋萍为首,身后跟着1个年约27岁的陌生的男人,男人相貌平平,个子不高,穿着学院的制服,学员们从未见过他,心里也再纳闷今天出现的男人怎么不是宇文寒涛。不过见到宋萍后大家很自觉地排成了一字队。
宋萍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李剑先生是玉夫人的私人保镖,今天来是完成他的专项工作的。”
学员们面面相觑了,玉夫人的保镖和她们扯得上什么关系,这专项工作又是什么?
宋萍接着说:“大家在协议上签字了,相信大家是对玉满堂有着充分的信任,今天的这一关是学院历届学员必须要经受的,也是宇文寒涛先生对大家的一次小小的测试,所以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请各位都要以淡定的心态来面对。“
学员们已经一头雾水,宋萍说话时总是这种娓娓腔调,让人无法揣测。
“好了,那么现在开始。“
宋萍说后,叫李剑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靠近学员,他站在了队列的第一个人面前。玫瑰恰好是他的第一个目标,他看着玫瑰,玫瑰也看着他,他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玫瑰刚开口说出“苏“这个字时,李剑竟毫无征兆地出手了,一记耳光打在玫瑰脸上。
”咣“地一声响亮,这声音惊得所有学员的身子一阵抽搐。这个男人出手之快,力道之猛,玫瑰被他一掌扇得身子朝一侧倾斜,最后栽倒在地上。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的学员,只见玫瑰捂着脸,嘴角边渗出了血迹。而袁梅和宋萍则站在一边,袁梅始终低着头看着地面,宋萍一副极为淡定的表情,不动声色。
玫瑰是个很会演戏的人,早在李剑出手的一刹那她就看出了征兆,为了掩饰身份,她只有伪装成弱不禁风的女人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地着实地挨上这一巴掌,身体遵循常规反应地倒地,倒得是毫无破绽。接着她眼里噙着泪,捂着脸抬头质问这个男人:“为什么打我?“
男人不容分说,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她双手抱着脑袋,痛得开始尖叫。这一幕吓得学员们纷纷后退,唯有李安丽冲她这边奔过来,嘴里带着哭腔地嚷着:放开她!
这个女孩子的脸色早已被吓得煞白,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驱使自己孤身上前,尽管安丽知道自己无法制止眼前的一切,但除了挺身而出之外她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来。
叫李剑的男人看都没看李安丽一眼,当她奔过来时只是抬了下脚,李安丽突然捂着小腹双膝跪地,整个身子朝后挪移了3米远。玫瑰哭喊着想朝李安丽身边靠近,但头发被男人的一只手牢牢扯住,接着她脸上一连挨了男人五记耳光,这五下不轻,打得玫瑰的鼻子与嘴角鲜血直流。李安丽跪在一边捂着腹部痛得无法起身,嘴里却气息微弱地喊着:别打她,别打她,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玫瑰被打得头晕目眩,双脚站都站不稳,男人突然松开她的头发,她的身子瘫倒在地,接着开始不停地咳嗽,嘴里咳出的全是血。
其他学员吓得往教室大门方向逃离,却被袁梅睹在门口,并将门反锁起来,袁梅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向学员们吼道:如果你们谁想跑,待会只会被揍得更狠!”
学员们都吓得泣不成声,美女们心里都有疑问: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趴地上的玫瑰听到袁梅喝令让其他学员列队站好,又看见李剑朝跪在地上的李安丽走去,心想这下糟了。果然李安丽的头发被李剑一把扯住,李剑竟扯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李安丽抱着脑袋挣扎,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很快她被拖到墙角处,李剑按住李安丽的后脑,将其前额往墙壁上撞去,“嘣“地一声,李安丽双手捂住前额,跪着身子左右摇晃了一下便倒地不醒人世。
李剑面对女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下手如此之狠,而且由始至终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玫瑰怒喊道:畜生,我杀了你!她说着撑起身来冲向李剑,在靠近这个男人后她用两只手疯狂地撕扯他的衣领与头发,就像一个受到感情伤害的妻子和有外遇的老公拼命一样,当然,她恨李剑打了李安丽,但她不得不伪装孱弱。
李剑先是用手格档和招架,见玫瑰虽拼了命地抽打他,但女人的双手除了抓和扯之外,没有任何的路数,这与路边发泼的悍妇别无二样。他相信玫瑰只是个普通的女人,索性果断出手,一拳打肩,一脚揣肚子,最后抱身一摔,玫瑰在他的这几套专业动作下嘴里发出了一两声沉闷的哀嚎,最后倒在地上完全丧失了意识。
在场的学员有的被吓得跪倒在地下不停地发抖,有的捂住眼睛不敢看,还有的哭喊着要回家,也有些人跑到宋萍跟前跪在她脚下乞求自己不要糟受这样的“待遇“。
玫瑰确实被李剑打晕了,只是晕得不彻底,不过她承认李剑是个职业高手,这几下把她打得五脏剧痛。而李安丽现在是真晕了,晕了就意味着安全,接下来自己该做的便是伪装完全晕厥,至少这样李剑不会再为难她俩。
她趴在地上听到了各种哀嚎声与哭声,虽看不到,但可判断李剑对其他学员同样是下了重手,这些弱不禁风的美女面对这样一个比男人实力要强出数倍的冷血“动物“,出了硬挨是别无他法了。这是学院怀疑昨晚夜间潜行的人混杂在学员当中,特别以这样的方式来试探,企图在每个学员身上查到些蛛丝马迹。这些学员的皮肉之苦都是为玫瑰昨晚的行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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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寒涛在画室里用笔勾勒着线条,线条的形状有些杂乱无章,玉夫人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他身后细细品味着,她看到宇文寒涛拿笔的手有些发抖,便说:“今天的你似乎不在状态。”
他对着画板上的稿纸张:“我很好。”
“你是在担心一个人。”
“我没有。”
玉夫人笑道:“现在这些姑娘们也许被打得很惨,说不定有几个会成残废。”
画画的笔停了下来。
玉夫人小酌一口后,说:“苏曼妮的资料我看过,她以前是学体操的,身体素质在这群姑娘们里应该是最好的,也是嫌疑最大的。”
宇文寒涛心里清楚,苏曼妮的名字是假的,练体操的经历也是假的,但是他想不通她为什么会以一个全新的身份来到这里?她想干什么?
玉夫人起身走到他跟前,把手搭在他肩上,说:“我也希望昨晚的夜行人不是她。”
宇文寒涛说:“你为什么会怀疑这些新学员,她们只不过是些爱慕虚荣的世俗女子罢了。”
“昨晚和夜行人交手的人说了,虽没看楚对方的相貌,但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一,她是个女人。二,这个女人喝过酒。昨晚这里除了学员们饮酒过度,还有谁沾过酒呢。”
宇文寒涛不说话了。
玉夫人绕到画板前,琢磨片刻后,说:“我一直认为我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不会引起外界的任何怀疑,但是现在有厉害的人物潜入进了我的地方,我必须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然这会给玉满堂带来灾难。”
“你想怎么做?”
“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宇文寒涛看着玉夫人的眼睛,她冲他微微一笑,说:“当然了,如果你对苏曼妮有怜悯之心,我会把她永远囚禁在这里当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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