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飞羽的话,他们都沉默了!不能够知道的事情,绝对无法得知,就算是知道了,也会被删除记忆,这就是他们的选择!所以,到最后还是一样的答案——一无所知!
看着飞羽,漱痕好想问他,自己是不是也曾经被删除过记忆,而那些记忆就是她跟他的回忆!
炼狱的两位首长的谈话并不是很满意,他们没有得到多少自己需要的信息!可是却也无法继续询问,因为就像飞羽说的那样,他们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不该知道的,问了也白问。
事后,狱神也找了飞羽,想了解多一点石寒生的事情,但是让他失望的是,飞羽知道的也跟他知道的差不多!甚至飞羽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还要少。
会后,漱痕果然单独找了淑老,没有人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是大家都看到,跟淑老谈完了之后,漱痕看着飞羽的神情似乎更加充满了仇恨,每一眼都几乎让飞羽恨不得立刻逃走!
但是看到这几个女孩殷切的目光,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们去唱歌,跳舞,去疯狂好不好?”安漱语突然抱着飞羽的一只手臂激动的说道,“那次死里逃生之后,我们说好的疯狂都没有呢!现在好不容易天使回来了,让天使陪我们姐妹几个一起去疯狂一次好不好?”说到最后,安漱语的目光落在了漱痕身上,这个意见能不能够得到实现,最后还是要漱痕首肯才行!可是并没有等漱痕说什么,皇甫时机却跑过去抱着她的手臂。
“魔使当然是会跟我们一起了,灭神小队,怎么能够不包括魔使呢!”对皇甫时机,整个炼狱,特别是漱痕都有一种更深的呵护,或者是因为他们曾经的老大哥铁魂!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皇甫时机会这么做,但是漱痕并没有拒绝,点点头,立刻被激动地跑过来的艾逸斯推着就跑:“我还要穿裙子,最漂亮的裙子!”
去年的一次疯狂采购,可是藏了很多漂亮东西呢!
还是在那个别墅,但是这次的人少了很多,只有他们七人!除了飞羽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身雪白装扮,其余几人包括漱痕都是一身长裙,色彩各异,宛若画中之人,偏偏而来!
当中数飞羽最疯的,虽然此时的皇甫时机已经不必往日,可是也没有像其余女生那般疯狂,坐在沙发上始终搂着漱痕的一只手臂,看着极致疯狂的他们!
看着皇甫时机脸上自始至终都是幸福笑容的脸,漱痕不明白,为什么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子那般亲密,她不但没有吃醋,反而欣喜?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人吗?
“多么希望我们可以永远这样开心的在一起!”有意无意的,皇甫时机说出了一句让漱痕无法理解的话,她们六人,跟那个男人永远在一起,这么开心,唯一的方式就是她们都属于那个男人!
“哎呀,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拿着麦克风的飞羽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将旁边的几人吓得一惊一乍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地看着他。
“有刀吗?”伸手向漱痕,他知道,她只要跟自己在一起,什么时候都会带着兵器!
果然,漱痕只是稍微迟滞了一下,就从身上拿出一把短剑,那是属于灭神小队每一个成员的必备武器,专门克制变种人的!
为什么她会将这把短剑放在身上?
飞羽虽然一脸平静,但是皇甫时机等人却看着漱痕,眼中都闪过些许复杂,她们即便可以做到跟飞羽那般亲密无间,但是又是否彻底将他变种人的身份遗忘了呢?
漱痕的眼中闪过黯然神色,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莫名其妙的看着飞羽!
握着手中短剑,他都很陌生这种感觉了!
就在众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飞羽突然抓着那把短剑在自己的手掌中狠狠地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立刻鲜血就顺着这条伤痕往外拼命流血!
“你干什么?”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是漱痕,这把剑是什么用途?他又是什么人?被这样的兵器伤害到,他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
将飞羽手中的短剑夺下来丢在地上,同时一只手已经抓着飞羽的手掌,想要将鲜血止住!
“你关心我?放心吧,死不了,是,我承认这把剑对变种人有作用,但是想要伤害到我,完全不可能!”飞羽没有动,只是看着漱痕紧张的脸!她明明对自己充满了戒心的,更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但是刚刚为什么见到自己受伤却又那么紧张!这个麻烦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不是不懂女人,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就跟别的女人如此不同,她心中想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漱痕没有说话,其余几女本来也想说什么的,但是飞羽这么一说也没有再说什么呢,而是看着他!
顺手拿过一个塑料杯,从手掌中挤出的血就滴在杯子中,鲜血就像不要钱一样随意流出,很快就已经有半杯了!看到这,皇甫时机终于忍不住将他的手抓住,就要给他止血!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你们以后记住,每人都要将我的一点血带在身边,在受伤之时服用或者滴在伤口上!”飞羽的目光在众女身上一扫而过,“只要没有当场毙命,你们就不会有事!”
这是神血吗?起死回生?
除了皇甫时机,甚至连漱痕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而飞羽根本就不在意她们怎么想,已经又拿出一个杯子往里面滴血,这一点血对他来说无足挂齿,但是在危机之时却是她们的救命之物,哪怕是将自己全身的血都放光了,他都无怨无悔!
“这就是你为什么身体恢复能力超人,还有我们身边经常会发生一些奇怪事情的原因吗?”漱痕看着飞羽,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很多次,灭神小队的女孩受伤分明很重,可是却很快就好转,其恢复速度程度根本就无法用医学角度来解释,而此时她终于明白了,都是这个男人,在她们受伤之时,用自己的鲜血来换回了她们的命!她们受了那么多次伤,很多次都命垂一线,可是最后都活下来了,暗中他到底将自己的手腕割破了多少次?为了她们,他到此承受了多少疼痛,流了多少血?
抓着飞羽依旧在滴血的手,漱痕低着头,掩饰自己就要落下泪水的眼睛:“你以为你是什么?圣人吗?你的血是万能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难道不认为一个活的鲜血供应站比一个小小的瓶子更加能够给人安全感吗?收起你的假仁假义,你要是真的想要保护我们,就记住你的身份,你是炼狱的一份子。”
他是变种人,甚至还有一次险些让她们都遇难,但是他的心终究是装着她们,为了她们,他真的愿意做一切,承受一切委屈、痛苦!
这样的男人,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怀疑他、不信任他、提防他?
“是呀是呀,我不要拿瓶子喝,我要咬着你的手,从你身体中直接吸出来!”艾逸斯突然抓着飞羽的另一只手,将他的一个手指咬在口中,尖锐的牙齿几乎将他的手指磕破了!
“我没有跟你们闹着玩!事实已经证明了,我不可能永远留在你们身边,你们有你们要走的路,我也有我应该面对的结局!”揉着艾逸斯的头,看着一个个一脸委屈而又心疼的模样,飞羽冷着脸,自己这都像是在交代后事了呢,她们为什么都不能够认真一点呢?要是自己以后真有一天回不来了,她们就不能够让他安心离开吗?
“我就是不要你做傻事!我只要你,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天使,我就这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够答应我吗,你说过要对我好的。”艾逸斯狠狠的咬着飞羽的手指,泪水已经从眼眶落下,“你说过要保护我们一辈子的,你不能够说话不算数,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留在我们身边,不准你走,不准你走!”
一辈子,一辈子又有多长呢!
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心中却无比酸苦,摸着艾逸斯的头发,将她拉在怀中,没有说什么。但是此时其余几女也已经一脸心事重重,原本的欢悦不复存在!
“跟你这样的人,有几个?”漱痕突然打破沉寂,看着飞羽,“有一双翅膀!”
“两个,一个小屁孩,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我来这个地方之前见过他一次,就算是那次被他戏弄从天上直接掉下来将一辆汽车砸成了废铁!不过后来都没有再见过,顾忌是藏在哪里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飞羽的目光再次落在漱痕的脸上,隐隐的记忆中,这张脸似乎非常熟悉,但是却想不出到底为什么熟悉!
那次自己从天上掉落下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脑海之中那段记忆似乎被抹除了一样,只知道,那段记忆之后出现的就是自己在学校了,那么在这段记忆之中呢,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自己脑海之中时常出现的那张容颜不就是那个时间段之中存在的吗?难道在那段时间之中,真的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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