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当年不是这样呢,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们又想起来了呢,可是看到他们愿意做这些,我心里还是很高兴,我是不是很傻,相晟,我是不是很傻。”黎是悦自己心里也很矛盾。
“是悦,你也是想让父母开店的,对吗?这样就够了,其他的有我呢。”林相晟自然理解黎是悦,可是这些东西,谁能给说的清呢,当年是悦家里欠了那么多钱,再加上两个孩子,确实是让刚刚失败的岳父反应不过来,寄希望于一个翻身的赌博,虽然外人看了不可理喻,可是那确实也是一个绝望的人最后一点儿念想了,还好,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不说这个了,开店的事情再说吧,我们这两天做什么呀?”黎是悦调整了一下心情,现在重要的是林相晟,明晚上林相晟一走,又不知道两人多久才能够见面了。
“我带你拜访一个人好不好?”林相晟之前就准备好了,也相信黎是悦看到了一定会非常欢喜的。
“什么人,是你的亲戚吗?”黎是悦想了想,还是不知道,大年初一的,林相晟要带自己拜访谁,他不是没什么亲戚了吗,最亲的姑姑挺庄可梦说也去外面谈生意了。
“跟我走吧,我还能卖了你不成吗?”林相晟捏了捏黎是悦的鼻子,笑着开了口。
“你才舍不得,卖了我去哪儿找我这么好的妻子去!”黎是悦拍掉林相晟捏自己的手,一脸小傲娇地回应。
“哈哈,是悦说的对,我舍不得,舍不得,这可是我的宝贝妻子呢!”林相晟被黎是悦逗的大笑起来。
“好啦,不和你闹了,快告诉我去哪儿啦。”黎是悦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面。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着一趟绝对不会亏的哦。”林相晟神秘地笑笑,驱车带着黎是悦往郊外开去。
直到站在大门口,黎是悦任然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哪儿:“晟,快告诉我这是哪儿啊,不然一会儿我见了人多不礼貌。”
“别急,你看到了自然会认得。”林相晟一脸胸有成竹。
“我认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认得住在京郊别墅区的人……”黎是悦嘟嘟囔囔,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彻底呆住了:“黄,黄,黄导?”
门里面一身普通打扮的人仿佛在铲雪,听到门铃响顺便就出来开门,看到了大门外面的林相晟和黎是悦。
“小子,这就是你公开的丫头?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门内的老人没有开门,先隔着大门打量历史一起,一双睿智的眼睛让黎是悦感觉仿佛被看透了。
“老爷子,我可是带了花雕啊,确定不让我们进去吗?”林相晟完全没有因为自己被拒之门外而感觉尴尬,一只手拉着黎是悦,另一只手提起手里的酒。
老爷子看了看酒,打量了打量黎是悦,好像认真想了想,还是上前给两个人开了门:“亏你小子还记得带了东西,不然我真不让你进门。”
黎是悦从看到老爷子的时候就怔住了,根本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直到林相晟扯了扯她:“是悦,进来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黎是悦跟在林相晟后面,却又忍不住问:“晟,这是,这是黄导?那个唯一承包了所有最高级奖项的导演?”
林相晟看着这样的黎是悦笑了:“对齐,是黄导,就是你说的那个黄导。”忍不住想揉揉黎是悦的头发,可是看看地方不合适,终究还是忍住了手痒。
“进来啊,不进来就把酒给我,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老爷子看两个人没进来,出声喊。
黎是悦和林相晟手拉手进了屋,屋子从外面看是个别墅,从里面看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屋子,就连装饰摆设都是最平常不过的。
黎是悦大致扫了一眼,就乖乖地坐在了沙发上,掩饰自己看到偶像的激动。
没错,如果说林相晟是黎是悦的精神方面的偶像,是因为林相晟的歌曾经在黎是悦最难过无助的时候帮助了她,把她从深渊拉出来的话,黄导就是黎是悦人生的理想,是黎是悦家庭还没有出现变故之前就存在的偶像。
那时候黎是悦还是个成绩优异的高中生,最希望能够上的就是导演系,最希望能够听的就是黄导的讲座,黄导拍出来的电影,每一部都是精品,每一部都是能够让黎是悦越发喜爱热爱导演这个职业的不朽之作。
“课程上完了吗?”老爷子开了口。
黎是悦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和没能给考上导演系的痛苦里,一时竟然没有听到,或者是没有想到老爷子在问自己。
“是悦,老爷子问你话呢。”林相晟自然知道黎是悦的震撼,可也没有想到是悦会惊讶到这副样子,林相晟甚至都有一点点吃醋了,她当初看到自己可没有这样。
“课?哦哦,导演课程,上完了,去年上的,上完一部分了,还有一些辅修的。”黎是悦自己都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了,不由低下了头。
“哈哈,我有那么可怕吗?”黄老爷子笑了:“丫头,你的情况林小子和我说理去,说实话,没见到你之前,虽然他说的天花乱坠,可是我说句实话,倚老卖老一句,这年头,有梦想的年轻人海了去了,我总不可能因为一个人有梦想就收徒弟,这是对这个职业的不负责,是对梦想的不负责。”
黄老爷子的话掷地有声,说的林相晟都想插话来,只不过听老爷子还有后话,所以只不过拉紧黎是悦的手。
“我答应见你,是因为我觉得,听了林小子的描述,你不仅有梦想,有兴趣去,关键是还能检查,有现在年轻人少有的毅力这也我愿意看看你的原因。”
黎是悦被老爷子这话说的心里七上八下,就连林相晟在一边也紧张了,虽然自己和老爷子可以算的上是忘年交,可是老爷子的底线就是导演,自己想帮是悦找这个师父,关键还是得看是悦的表现。
林相晟看看黎是悦,抿抿嘴,暗下决心,万一是悦没能让黄老爷子破例收徒,那自己就找其他导演,按着自己在圈里这么多年的人脉,总有好的导演收是悦,只是可惜了,黄老爷子是是悦最喜欢的导演,他的为人和拍片,也都是最值得敬佩的,是悦如果能够拜在黄老爷子门下,和其他人真的不一样。
“本来吧,我也就是给林小子一个面子,这收不收徒可不一定,不过我现在决定了,你就说我唯一的弟子了。”黄老爷子铺垫了这么久,最后倒是说的很痛快,答应收徒也就是这么一句话的事情,当然,黄老爷子也有自己的考量。
虽然听林小子说这丫头并没有学多少专业的东西,可是这丫头,自己一看就知道,身上有故事,情感很充沛,关键是经历了很多事情还可以保持一颗初心,还能看着这么干净善良,这丫头,不容易,是个可塑之才。
“老爷子你不能再考虑……”林相晟原本以为黄老爷子是要拒绝,连进一步劝的话都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黄老爷子的意思。
黎是悦在旁边已经呆住了:什么意思?这是自己拜师了的意思吗?自己可以拜黄导为师?自己的偶像?黄导?师父?
“丫头还不快点儿倒杯酒给我敬一杯?这是等着我反悔啊!”黄老爷子看着呆呆地两个人,笑着说道。
“哦哦,是,是。”黎是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机械地敬了酒:“黄导,您喝酒。”
“好酒。”黄老爷子先急急地喝了一口,才抱怨:“什么黄导,叫师傅。”
黎是悦站在原地不动。
“叫啊,这是你的师父了,你不是一直很想学吗?”林相晟站到了黎是悦旁边。
黎是悦没有开口,反倒是眼眶开始泛红。
“是悦,别哭,别哭,这是高兴事情啊,别哭,有我呢。”林相晟知道黎是悦是喜极而泣,抚着她的背安慰她。
“丫头哭什么啊,让你当我这个老头子的徒弟这么不乐意啊,算了算了,干脆啊……”黄老爷子喝着酒,眯了眯眼睛。
“不是,不是,师父,不是这个意思。”黎是悦手足无措。
“师父就是这个意思,什么不是。”黄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年轻人站在面前,笑着开口。
“老爷子你别欺负是悦了,你明知道自己在年轻人心里的地位,是悦只是突然见到了你去,你还收她为徒,是悦不敢相信呢。”林相晟看黎是悦还是激动的厉害,开始打圆场,顺便帮着黎是悦重新确认了一遍。
“师父,我一定跟着您好好学习。”黎是悦憋了半天,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哈哈,有意思的丫头,行,我看你的本事了。”黄老爷子享受着林相晟带来的花雕,一脸沉醉的样子。
“行了行了,师父也拜了,门也认了,大过年你两该干啥干啥去吧,别在我跟前待着,丫头你初五开始过来跟着我上课,走吧走吧。”黄老爷子看事情办完了,开始轰两个人走。
林相晟听了黄老爷子这话,也习惯了,笑笑带着黎是悦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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