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杀手不做改做保镖了?而且还是做明欣儿这个几次三番无法除掉之人的保镖?还是明欣儿当真有那么好的手段,就连八煞的头子都驯养的如此乖顺?”
东临尹轻笑也是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那种,反而让人感觉他整个人比不笑更为森冷可怕了,同样也不对这个曾经的雇主有丝毫客气之处。
“明欣儿?阁下应该记错了吧?明欣儿不是阁下如今在易府里,那位养尊处优的诰命夫人吗?而且能让尹某屈从的也不是你们眼中至高无上的宰相千金的身份,她若没有花谷传人这个身份,没有作为重阳辛的本事,阁下觉得尹某会听命于一个小丫头?”
他摇摇头,讥笑道。
“不要觉得自己有多吃亏,重阳辛不过比你们能付我的价钱要高很多而已,当然她能给我的,你们这些缩在龟壳里的人永远无法能理解。”
古越讥讽他。
“你的主子现在快要死了,你现在倒是还有时间找人说笑聊天。”
“谁有这个时间没事来找你这种小人说笑聊天?而且我们也从来不是可以摊销聊天的关系。”
两人不顺眼的互怼着,就听耳边不远处城门口有轻微熙攘的躁动声,细听之下,原来是守城门的驻军在拦着进城的什么人。
“我等有要事必须现在进城入宫面圣。”
“再急的事也要等到午时过后,皇上有令,今天任何外来的人都不得放入长安城,请孟大人见谅。”
“该死,你竟还有心情和他们啰嗦,不管你了,我先走一步,你赶紧跟上来。”
“月儿不可……”
“大胆妖女,私闯城门者杀……”
“滚开……”
两人微微扭头,就发现一行持枪的将士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震慑开来,一个红衣如血的女子风驰雷电,从那些四散开来的将士头顶略过,轻功绝对不在他们之下的往城内今日执行的菜市口而去,而后面有个书生打扮的青年头疼的看着这一地的守城将士,他身边仅跟随的一个随从忍不住催促了。
“大人,来不及管这些人了,先阻止行刑才是正事。”
青年当即深吸一口气,言。
“走!”
可他们驾着快马飞驰而过后,后面却有士兵反应很快的抽起背上的弓箭,搭弓瞄着马背上无暇回头的青年,冷厉道着。
“皇上有命,今日私闯城门者,杀无赦!”
说着箭已飞逝而出,而且准头还绝对无从让人躲避,东临尹在甩手飞出一叶飞刀拦截的同时也意识到他们之前忽略的问题,看来皇帝已经在长安城所有的城门口部下设防了。
城门貌似以往的镇守值勤,可守卫之人绝对个个都比以往的士兵优秀很多,而且这只是表面的,还不知有没有设下更多的埋伏,完全是外松内紧的警备状态。
这次他们被这些人突破,怕是一是那个青年的身份让他们有所顾忌,犹豫了,二是那个红衣女子的行事作风不在他们预料之内吧?
总之如果是劫囚再逃的话,顾忌真要满盘皆输,他们所有人今日都要陪葬在长安城了,还好他们没做这么笨的决定。
飞刀拦截到箭头,直接将士兵必杀青年的箭,在千钧一发之际打到旁边的民居木柱上,他的出手不免引起士兵与青年的注意力,从箭上转移到他这个远在屋顶之上的人。
“侠士救命之恩,孟某改日再谢。”
青年来不及勒马停下,朗声将谢意传达,人也随侍从在明显是千里驹上奔离的远,士兵有心奉公值守也有心无力了。
“看来你真的很闲。”
古越又嘲笑他,东临尹这次却是心情极好。
“多一份力量,何乐而不为?你们最怕时间久了夜长梦多,所以急于将她随便按个罪名处死,如今看来,该知道的人,怕是还是嗅到长安魍魉的阴谋腐肉气儿了。”
古越猛然惊觉到那些人飞驰而去的方向,心头骤紧。
“不好!”
意识到这一点,当即他便想寻着青年书生离去的方向追去,东临尹却率先持剑,生生将他挡回原地,古越大怒,东临尹却不急不缓。
“现在才惊觉不觉得晚了吗?还是你以为你真有这个魅力,值得尹某屈尊降贵,带你从半夜绕了整个长安城到现在?”
古越的怒全给心底发出的寒意所取代,猛然转向易府的方向,那里虽做了防卫,可若没有自己坐镇,那些守卫对上花谷的那些弟子的话……纯属是以卵击石的,那,那个人定然不会全然身退……
他已然醒悟的样子这下倒是取悦了东临尹,行动更为快的再次挡住这人又欲往易府而去的古越,冷道。
“晚了,以那些孩子的本事,再不济如今也已经将她带往刑场了。”
古越双目赤红,勃然大怒。
“卑鄙!”
当即不顾一切几个强攻,突破他的防线便飞驰往刑场而去,意图在那些人到达刑场之前,能够将人拦截下来。
他不知的是,东临尹虽然给他这一击强攻,攻的有点心力受损,却在他走之后,扶着心口,唇边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可看看给风吹的微微有点流出头,又很快被后来的阴云给掩住的太阳,他收敛了心神,也很快追着那人的痕迹往刑场而去。
着急之中,他没注意的是,后面城门的士兵刚慢慢缓过来劲儿,又被另一股强大的内力袭倒,而灰布棉袍的行者急急匆匆,风过之后不见踪影,让那些刚睁眼的士兵都有一种,或许是被一直大鹏鸟扫倒的错觉,可将他们震开的强劲冲力,如今他们确确实实是能感觉到冲力后的余威的。
今天,长安城真的是平安不了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有这么多知名与未知名的人物匆匆赶来,这还没有如今已经在长安城内暗中兴风作浪的,看来皇上派他们来守城门确实是有必要的。
不过……
那个刚才坚持阻拦的射箭士兵不禁想,如果他们是面对这些江湖高手的话,他们的精锐才能,究竟又能抵挡几分?而这一切,全是今天的行刑,行刑要处死的那个人引起的。
而在城门口发生这些事的现在,在刑场上,也已经发生了急剧的转变。
今日天气不太好,明明出了太阳,可是风云变幻的实在太快,阴云笼罩着整个上空,风将一团云吹过,很快太阳又给另一团云遮住,于是整个刑场都处于一种,被阴云和不甚强烈的阳光交替变幻的不安定中,可刑场中已经放了长达百年的计时器,阴影已经很快接近了午时。
所有人都注意着这个计时的日晷,上面太阳折射的投针阴影越是移近午时,这些人越是心焦,而监斩台上,钟月生越是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辛儿让自己比任何人都镇定,掩在桌子下的手便握的更紧,今天的风很大,又是深秋天气,可他脑袋上已经比辛儿这个当事人,更急的冒出了心急的汗。
而台下面易幼飏,也在紧张的盯着日晷,眼看时辰要到了,他着急如何才能拖延几分之时,不想监斩台上已经有副监斩官投下命令。
“时辰已到,立即对犯人施行剜心之刑。”
辛儿猛然睁开眼睛,也看了眼那盘日晷,午时是到了,不是要三刻才能行刑吗?
她又抬头,在所有人以为她是在看太阳的时候,她的视线扫过观台楼上那个风帽下包裹的中年男人,他身边有禁军刚刚恭敬的弯着腰退下,她心头已然明了,怕是有人不能等到午时三刻再行刑了,显然已经有让这个人棘手的事发生,必须要再提前她的死亡时间了。
“等等,时辰还未到……”
“钟大人……”
钟月生刚提出异议,就让那个比他先开口的年长的副监斩官给阻住了,意味深长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老夫请您想清楚,别一时于心不忍,铸成大错。”
钟月生眉头紧蹙在一起,底下眼帘,微微向南的旁边观台楼的方向转了转,深吸一口气,他身前桌子下握在腿上的一双手背上青筋凸爆,对于现在的情形,却着实有心而无力支撑,还就在他为难着究竟要怎样拖延行刑下去时,身边另一个重臣监斩官也已经先他投下令箭,他心头骤紧,猛然站起。
“不……”
“行刑!”
眼看令箭被扔下来,钟月生伸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令箭下必须行刑,这样的话那个人可就真没机会了。
辛儿也同所有人看着那道令箭,就见刑场除了穆麟骁那队快要安奈不住的人马并没有其他动静,缓缓闭上眼睛,几乎就要放弃了,一道暗红身影闪过她的视线,闪过所有人的视线,稳稳越上了刑台接住了那支令箭,面对众人。
“三刻未到,何以行刑?”
是易幼飏,他厉目厉色的质问扔下令箭的副监斩官,辛儿惊异,她身边那两个眼看就要拔出刀的两个禁卫军慢慢松了腰间的刀柄,同在监斩台上的钟月生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惊险不已,而起他人却非这个态度了。
本来维持秩序的禁军枪头纷纷直对他,个个严阵以待,辛儿身边那两个也随旁人一起拔了刀子对着他伺机而动,尤其监斩台上那两个副监斩官的态度,好像是位高权重惯了,此刻给易幼飏这么公然冒犯他们的权威,让他们的面色很不好;而刑台的民众早已没了那些声息,仿佛全给这公子哥突来的行径震惊住了,包括观台楼上的那群人。
帽子下的人眼尾泛起冷色,唇角紧珉,显然,这些人已经快要踩到他的底线了,周身的气息冷厉让身边察言观色的人望而生畏,微微都退的远了点,而有人察言观色,已然生起别的心思,微微转眼向下面的人,眼中泛起杀机。
“大胆易幼飏,皇上念及你与囚犯多年夫妻,对你与囚犯纠缠不清跟到现在已是法外施恩,如今竟敢公然阻挠行刑,是何居心!”
易幼飏在这些禁卫军刀剑相向之中转身,望望身边这些不该在刑部行刑却出面维持秩序的禁军,人数之多还不是一点。
“这也是易幼飏想问大人的,除却钟大人这个年轻一辈的新秀,两位大人也都是曾经风靡一时的名臣,易某幼时仰望的悍将,如何这朝廷重臣做的久了,反倒忘了国之根本?”
眼睛再次转向辛儿在这一刻反而担心起来的眼睛,他自身依然岿然不动,继而道。
“我妻辛儿,无论是不是你们口中那个罪人也好,还是她今天被冠以死罪的罪名,你们身份特殊,自认尊贵,说施与便施与,欲夺取便夺取,我等浮世之人,便只有听从吩咐;可牲畜尚且有情,易某好歹与妻共苦多年,未尝甘甜便让她受这世人指骂之罪,易某无能,上不能尽孝双亲跟前,下不能违抗君令救妻于苦难,如今还要眼看她受不明之人的指骂唾弃,眼看她将受剜心斩首之刑,难道连多看她几年的权利也没有吗?”
他说的辛儿再次被天性的软弱侵袭,泪眼盈眶,即使她知道此刻该多需要冷静镇定,他说到台下的人刚才骂的最凶的人无言低头,说的更多的人升起疑惑,说的监斩台上的钟月生动容,却说的他身边的两个别有用心的大臣面色难看,而刽子手与防备着他的那些人没有这些监斩官的命令,是没有权利执行任务的。
易幼飏说罢之后,视线再转回监斩官的方向,却在注视他们之前,率先往观台楼上的人深深扫过一眼,黯哑着声音道。
“易某在这里问一问各位大人,何为罪?何为法?执法者知法而犯法,又当何罪?”
“你……”
两个副监斩官微微扫了眼旁边的楼台上,心头发虚,眼看时间不早,又担心继续容这个人拖延下去的后果,不由怒从心生心生而起决意,[砰!]另一个监斩官拍起桌子,怒道。
“大胆易幼飏,天子脚下岂容你放肆!阻碍行刑之罪非同小可,天子念你易家忠良才对你这个易家独子多次容忍,切莫不识好歹自断前程,来人!将易幼飏擒下,立即对罪妇重阳辛进行行刑!”
“是!”
辛儿心焦起来,易幼飏却已然不管不顾,另一只手反擒住来擒他的侍卫长枪押在一起,怒对那两个副监斩官。
“执法者而不尊法,何以令人伏法?易某不服,你们休想对易某之妻用刑!”
“狂妄!拿下!”
监斩官一声令下,禁军群起而攻之,眼看刑场演变成战场,下面的百姓也颇受殃及,动-乱大起,辛儿着急。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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