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蛇没有毒的。”蓝月紧张的喊着。
可是郝天依然不顾她的挣扎,拉着她白皙的小腿,把伤口里的血水吸出来吐到地上了。
几回过后,他擦了擦嘴边,抬头。
这时,对上蓝月炙热而泛泪的眼眸。
她欲哭的看着郝天,郝天露出淡淡的浅笑,“我没有看到是什么蛇,所以不知道有没有毒,不能出现万一,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我都说了没有毒,你为什么还要帮我吸血,你是不是傻瓜?”
郝天蹙眉,疑惑着问:“你怎么哭了?”
“为什么要这样?”
郝天苦涩一笑,低头看了看蓝月的小腿,伤口周边发紫发红,他从裤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打开,用力绑住她的小腿上,预防血液流动太快,边绑着边喃喃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你对我也是这样,因为曾经被你骗过,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说完,他立刻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小道的单车上,把她放在单车后座。
“你不再相信我?”
“嗯。”
“我当年甩你是真的,没有骗你什么。”
郝天骑蓝月的女款单车,载着她快速离开,奔着回家。
蓝月手扯着他腰腹的衣服,眼眶的泪泛滥成灾。
晚霞通红映在整个大地上,美得让人窒息,温暖的色彩,温暖的风,还有温暖的他。
只是回忆太苦,让她心揪着疼。
郝天边踩着单车飞速前进,边不痛不痒的说道:“我爸妈介入,任何一个女人都顶不住压力会离开我,我能够理解你当时的心情,不过你应该拿了我爸妈的钱,回来告诉我真相,而不是自己把钱甩给我自己离开,你这样做好傻好傻知道吗?”
蓝月苦涩一笑,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头轻轻靠在他的背部,呢喃细语问道:“那你觉得聪明的女人该怎么做?”
“聪明的女人应该把钱拿了,还把他们的儿子霸占着不肯放手,大小通吃啊。”
“呵呵……”蓝月尴尬的笑了笑,缓缓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小腿越来越麻木,她忍不住再用力抱紧郝天。
郝天猛地一僵,背脊骨僵硬不已,感觉背部有柔软的触碰,让他心猿意马,难以平静。
这是蓝月第一次这么主动靠近他,她是怎么了?浑然不知她身体有多软多丰满吗?这种致命的诱惑对于禁欲的他来说,是种折磨。
他该死的脑海里又浮现了一个月前对她强迫的那些画面,痛苦并快乐的感觉,对她身体的渴望,是非常强烈的。
“咳咳……”郝天润润沙哑的嗓音,磁性而低沉的问:“蓝月,你怎么了?”
“有点冷,你觉得吗?”蓝月哑哑的说。
郝天抿嘴浅笑,忍着内心的喜悦,说道:“没有,我觉得现在很热,热得难受,我体温高,你感觉冷就抱紧我,很快就到家了,回去换辆汽车,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
“真的不用了,是一条小青蛇而已,没有毒的,我以前经常到山上的小竹林去挖竹笋,这种蛇经常见到。”
郝天心里一阵心酸,想到她一个小女人,凭借着纤瘦单薄的身子,养活瘫痪的母亲,年幼的两个孩子,他做法官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觉得偷盗有理无罪的就是蓝月。
这一路,郝天不再说话了,心情异常的沉重。
回到家里,他换了一辆汽车,载着蓝月去医院。
上了车,郝天就开始感觉头疼,身体有些不适,而且还发冷。
他很肯定蛇有毒。
一定有毒,他猜的没错,蓝月说的话真的不能相信,她总是这样清高。
无论什么困难和麻烦,都是一个人承受着,从来不愿意麻烦他,甚至求助于他。
蓝月看着窗外的红霞,精神变得涣散。
郝天严肃的问:“到底被什么蛇咬到了?形容一下外形,等下到医院去打解毒血清。”
这时候,说到解毒两个字,蓝月脸色更加暗沉,目光低垂,缓缓道:“青色的皮肤,形状和花纹跟银蛇一样。”
“……”
郝天猛地踩上油门,加大速度飞奔医院。
三十分钟后。
医院里。
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打过解毒血清后,两人的症状依然没有减轻,毒性慢慢的在体内蔓延,导致蓝月需要带上氧气罩。
两人都吊着液水,病床并列,像个一臂之远。
蓝月逼着眼睛,眼角的泪缓缓滴落在耳蜗里,她哽咽着喃喃:“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逞强什么呢?本来一个人躺这里的,现在两个人都躺下来了,要是出事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还好没有相信你的话、”郝天挤着浅笑,跟蓝月说着不再一个频道上的话:“刚刚医生说多危险啊,幸亏你伤口里的毒液非常少,否则你这命就保不住了。”
“后悔吗?”
“后悔什么?”郝天歪头,看向蓝月。
“因为我骗你是没毒的,你才想着在我面前表现,然而却害你中毒了。”
郝天苦涩着从鼻腔哼出可笑的单音,脸转正看着天花板,悲凉的喃喃:“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一个男人。”
“……”蓝月不敢去看他,只是静静的吸着氧气罩,胸口不再发闷,却感觉隐隐的疼,而这种疼是郝天此刻悲伤的反应带给她的。
“蓝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郝天很是认真,声音听起来甚至悲凉到哽咽。
蓝月应答一声:“嗯”。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我非要跟你纠缠在一起生活,到底图你什么?”郝天一字一句问得特别的真挚。
静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然而这个问题是蓝月从来没有深入想过的,她肤浅的认为是如何如何,可是直到今天郝天如此认真的问,她竟然无法答得出来。
“回答我。你觉得我图你什么了?”郝天再问一次。
蓝月伸手扯下氧气罩,深呼吸一口气,声音清晰了些许,缓缓说道:“五年前,我是解决你生理需求和生活需要的性伴侣,如今,我是你两个孩子的母亲,满足家庭和谐的一个重要角色。”
听到这个答案,郝天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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