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冷欢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冷觞站到了落茶靡的身边,诉说着这一切,“还不是因为英王对你的心,才一步步把西江月弄成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落茶靡惊诧不已,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和自己有关系,“怎么会是我?夜冷欢,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就是朋友了,可你怎么还是这样?既是如此,你当初就不该娶西江月,既然娶了,就好好待她!”
夜冷觞听着落茶靡的话,却想逗着落茶靡开心,“靡儿,你这是哪里话?你说夜冷欢不该娶西江月,若是不娶西江月,我不是又要多一个竞争对手了吗?靡儿,你怎么忍心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听着夜冷觞的话,落茶靡不禁觉得好笑,轻嗔了一句,“冷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时间和我开玩笑!估计再用不了多久,等到西江月没了耐心,我们就是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了!”
夜冷觞听着落茶靡的话,却是胜券在握,“好啦,靡儿,我为什么这么轻松,那是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出去的方法。”
“啊?那你不早说?害我担心了半天,又进来找你们。”落茶靡没想到这次夜冷觞不紧不慢的,要是说起来,最近夜冷觞对于不管是大事也好,小情也罢,都能在闲适的氛围下处理的井井有条的,倒是让人放心的很。
夜冷觞却是扶着落茶靡坐了下来,说着,“本来呢,在你进来之前,我是不知道方法的,可是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我能解开吗?”落茶靡问着夜冷觞,有些着急,“你快说吧,还在这里卖关子呢!”
夜冷欢其实并不着急自己到底要怎么出去,看着落茶靡和夜冷觞两个人相互笑着打闹,平添了一丝落寞。
就在落茶靡进来之前,其实自己和夜冷觞的执子对弈都是装给外面人看的,实际上,两个人的对话,都暗藏着锋芒。
夜冷欢先行开口,“王爷,你明明知道你自己来。靡儿会担心,可你为什么还是要执意如此?”
夜冷觞落下一个黑子,“担心总比身处险境要好,难道不是吗?”
“可是靡儿和你在一起,就注定着一辈子是凶险的,可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带着靡儿游遍名山大川,给她所有的快乐。”夜冷欢手下的白子步步紧逼。
“你所说的快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可是君临天下的运筹帷幄,你给的了靡儿吗?给不了!”夜冷觞的黑子已经渐渐显出了优势。
夜冷欢显然不知道夜冷觞的心之所想,惊讶的乱掉了手中的棋子,问着,“你是说你要给茶靡荣华富贵?”
“夜冷欢,你又错了!”夜冷觞嘴角始终是一抹笑容,“荣华富贵也是寻常之物,我要给靡儿的,是我打下来的江山,是所有的九州都匍匐在靡儿和我的脚下,你能做到吗?”
夜冷欢满是惊诧,“所以,你才会渐露锋芒,参与朝政?”
“是,我夜冷觞爱着的女人,能得到的东西,绝对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夜冷觞最后一颗棋子落下,已经是赢下了棋局。
夜冷欢输得心服口服,放下了白子,“你真的对茶靡很好,倒是我自不量力了,只要茶靡来了,我们就能出去。”
“你指的,可是靡儿手里的医书?”夜冷觞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夜冷欢的话,让自己更加坚信了心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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