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茶靡迎上了落蝶舞,自己可是不甘示弱的,你要是不惹我,那我们就相安无事,没准,在你落难的时候,我还能帮上你一把,可是你要是屡屡得寸进尺,我落茶靡自然也不会置身事外!
此时夜冷觞正在和几个大臣敬酒,落蝶舞发现有几个来来往往的宾客都看着自己和落茶靡,有些不明真相的,还会说上一句,舞妃没有架子,靖王妃也是亲近可人,既是如此,落蝶舞又有什么理由不继续装下去呢?
落蝶舞迎上了落茶靡的话,“好啊,那我们就在这里聊,不知道姐姐对于妹妹现在出得慎刑司,有什么心情吗?”
落蝶舞以为落茶靡会讽刺自己,可是落蝶舞想错了,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落茶靡再去讽刺挖苦落蝶舞,岂不是自断后路?
落茶靡才不会想当然的跳进落蝶舞为自己挖好的坑里!这个坑,要跳,还是留给落蝶舞你自己去跳吧!
落茶靡笑着,和来来往往的王孙小姐们也微笑示意,回答了落蝶舞的话,“妹妹这次能够出得慎刑司,姐姐当然是高兴的,娘娘你在慎刑司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要是不出来,本妃还要去救你呢不是的!”
落蝶舞紧咬牙关,从牙缝里逼出来了两个字,轻轻笑着,“呵呵,是吗?”
落蝶舞装不下去了,可是落茶靡还装得下去,笑容如常,“当然是啊,不然妹妹以为呢?以为姐姐会陷害妹妹?妹妹可真是想多了,姐姐实话告诉你吧,从慎刑司看见你的那一天起,本妃就知道,娘娘一定会出得慎刑司的,所以,本妃也没有出手,不是?”
落茶靡现在的这个“出手”指的可不是自己要去帮落蝶舞,落茶靡现在这个“出手”指的正是自己并没有去把落蝶舞趁机置于死地!
旁人不明白,落蝶舞怎么可能不明白,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为什么?”落蝶舞紧盯着落茶靡的双眼。
落茶靡当然就迎了上去,笑着,“那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娘娘你命中注定大富大贵啊?”
落蝶舞忍不住了,而是抓紧了落茶靡的手,逼问着,“落茶靡,你应该知道本宫到底什么意思?本宫可不是听你在这里阿谀奉承的!”
装了这么久,落蝶舞终究是装不下去了,首先问起了落茶靡。依着落蝶舞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另一个比自己还聪明的人提前洞悉自己的一切?尤其是在听说落茶靡早早就预见到了之后,落蝶舞开始步步紧逼。
落茶靡轻轻一甩,便甩开了落蝶舞的手,凑近了落蝶舞的耳边,“想知道为什么是吗?那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熟悉你的性子,依着你落蝶舞的性格,怎么可能甘心居于人下,一辈子待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而你要想出得慎刑司,我的这张牌自然是不管用了,那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孩子!”
落蝶舞在听到落茶靡的话之后,整个人情绪有些激动,再一次攥住了落茶靡的手,落茶靡现在也不想和落蝶舞使劲儿甩了,弄得自己的手挺疼的。
落茶靡干脆直接告诉了落蝶舞,轻声,“落蝶舞,我劝你一会儿放开我,要不然,你受人诟病的地方,可就该多了!”
落蝶舞却是全然不以为意,“呵呵,是吗?本宫身怀皇嗣,本宫倒想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说本宫一个不字?!”
落蝶舞的护甲划过落茶靡的手背,看来,落蝶舞这次是下了狠心,恨不得直接掐死落茶靡才好呢!
落茶靡当然也不好欺负,被落蝶舞划伤了一下,却还想来第二下,落蝶舞倒真是得寸进尺!
就在落蝶舞继续掐着落茶靡的时候,落茶靡就着落蝶舞的力量,把自己一下子甩到了地上,落茶靡此时跌坐在地上,而手背上,很明显的一道伤痕,不用说,就是被落蝶舞的金护甲所伤。
夜冷觞在远处看到跌倒的落茶靡,急忙扶起了落茶靡,“靡儿,怎么了?你没事吧?”
落茶靡艰难的站起身来,所有的宾客都围了过来,就连孟轩辕也一起走了过来,只不过,孟轩辕一直在默默注视着落茶靡,看着落茶靡跌倒,也赶紧跑了过来。
孟轩辕本来是想扶起落茶靡,却只是比夜冷觞慢上了一步,孟轩辕的手空落落的再次垂了下去,当着这么多的宾客,面色只得恢复如常。
孟轩辕关切的问着,就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暖进人心,“茶靡,没跌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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