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岩美子头一低,说道:“请斩我头。”
林冲气的不行,但是他也不能够杀大岩美子。
林聪心里非常清楚它的背后就是秦桧父子。
而秦桧父子后面就是那位恩平郡王,虽然他明心里明镜似的,他更想就是机会除掉儿子继承大位的最大障碍。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必须要证据的。
而这个证据的点就是眼前这个日本女人。
所以,林冲不想让她死。
可是以她现在的伤势你,以及她必死的决心,林冲又动不了大刑。
真是左右为难呀,又不能对她动刑,可是,不动大刑,她是一定不肯说谁是幕后黑手的。
站在林冲身边辛弃疾看到林聪一副左右为难非常着急的样子。
他悄悄地走到林冲的身边,小声地说“王爷,在下给你推荐一个人。
你用此人来审这个日本女人,一定能省出一个眉目来。”
林冲略思索一下,马上知道了辛弃疾所说的是谁,“辛弃疾,你说的不会是冯南山吧。”
辛弃疾微微一笑,“王爷圣明在下说的就是此人。”
林冲想了想,也只能让冯南山试试了。他派人把冯南叫了进来,向他说出了辛弃疾的推荐。
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南山兄,这件事就靠你了。不过,南山兄,你记住了你是问他是一定不能动大刑拷问,不能伤了她。”
冯南山接了这个差事,心里暗暗叫苦。
他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就算动大刑她也未必能招供,何况林冲还不让他动大刑。
可是,自打归顺林冲以后,冯南山还没做出什么漂亮的事让林冲高看他一眼,他决定利用这件事一定要让林冲重新认识到自己的才能。
简单地思索了一下,冯南山把自己刚刚想好的想法跟林冲说了一遍。
林冲深思熟虑地想了想不得已的点了点头,“好吧,那只能是这样了,不过,南山兄,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伤了她的性命。
她的性命,对大宋的江山社稷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
冯南山点点头,“王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不过,还请王爷先回府休息,我自有分寸。”
林冲知道冯南山之所以让他走,是担心他在冯南山审案时影响到冯南山,也就答应了,带着几个随从来到建王府。
因为青木静香给赵眘用了解药,所以,赵眘的伤情已经好了六七分了,见林冲来了,就从床上坐起来,问林冲,“行刺我的凶手抓住了吗?”
林冲点了点头。
“她招了没了,是谁的指使,要害本王的。”
林冲想了想说道:“殿下,你觉得如何你被刺身亡的话,谁会获得最大的好处?”
赵眘想了想,“现在我正在查秦党的案子,如果我死了的话,应该是秦桧会得到最大的好处。”
“还有呢?”
“还有?”赵眘惊了一下,“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行刺本王的?”
林冲叹了口气,“殿下,如果你死了的话,秦桧得到的好处是不好,可是他并不是得到好处最大的那个人,得到好处最大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可以和你争夺皇位的人。”
“你是说是我大哥赵璩派杀手行刺于我的吗?”
赵眘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用很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林冲说道:“我和王兄虽说不是亲兄弟,可是我们毕竟从小在一起长大,不敢说亲如手足,可是他也不至于要杀我吧?”
林冲摇了摇头着摇了摇头,“殿下,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兄弟自然不会这样,可是你生在一个不寻常的皇室人家,无上的权力的诱惑、巨大的贪欲是可以让一些人发疯成为魔鬼的。
而且,据我看来,这件事恐怕不是恩平郡王一人所为,应该是他和秦桧二人联手的,当然具体实施的应该是秦桧,恩平郡王不过是被他当了傀儡。”
“你有什么证据吗?”
林冲走到赵眘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掸了掸袍襟,“证据倒是没有,不过,我已经派冯南山去审那个刺客了,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就会得到他指证幕后黑手的证据,如果真的是大皇子所为……”
说到这里,林冲顿了一下,说道:“殿下,这次你被刺,是一次极为得难的夺位的机会,希望殿下要好好地把握,一定不能轻易放过。”
赵眘默默地点了点头。
其实,一开始,赵眘也想到了有可能是自己的这位皇兄派人行刺自己,但是这件事太大,他没敢往深处想。
现在,林冲把问题点透了,赵眘反而释然了。
毕竟两人并不是亲兄弟,还有一点,赵眘虽说嘴上没说,但是他的心里对继承皇位这件事也是非常有想法的。
当上皇帝,整个大宋天下就是他的了。
他做为一个皇子,一个心怀天下的少年,一个对皇位无限向往的人,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还请吴王多多帮忙,如果真得可以拿到可以找到幕后黑手的证据,我必定要重谢吴王的。”
不说二人在这里谈论幕后黑手的事。
再说,冯南山等林冲走了以后,他安排了自己的几个部下如此这般地作了些准备。
下午时分,冯南山听说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才让刑部的衙役把大岩美子从大牢上提到刑部大堂,放在堂下的一把椅子上。
冯南山直起腰身端坐书案后,一拍惊堂木,“堂下可是刺杀建王殿下的刺客?”
大岩美子漠漠地点了点头,“明知是我,何须多问?”
冯南山幽幽地点点头,“是你就好,那本官来问你,你和建王殿下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刺杀建王殿下?”
“当然是有人给我银子喽。”
“有人?是哪个人这以大胆子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呀?”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再怎么问我也不会说的,你还是杀了我吧。”
对于大岩美子的油盐不进,视死如归,冯南山阴恻恻地一笑,“杀了你,哈哈,你放心,本官是不会杀了你的。不过,姑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天底下有好多生不如死的事,你是不是想要尝尝呀?”
大岩美子根本没把冯南山的话放在眼里,她摇了摇头,“我看不是不要试了,上一堂你们那个官儿已经用尽了招术,没什么用的,你最好还是杀了我。”
冯南山幽幽一笑,“姑娘,你近几日在牢里应该是没洗澡吧,今天本官让你洗个澡。”
说着一挥手,下面的衙役拿来了一个大大的洗澡用的木桶放在大堂下,又有一个衙役往桶里倒了大半桶水,然后,两个衙役上去把大岩美子身上衣服扮了下来。
大岩美子以为冯南山又要对自己动大刑,突然说让她洗澡,而且是当堂洗澡,这多少让她有些惊慌。
接着又有一个衙役提着一个沉重地水桶走上堂来。
这个大水桶里放着满满半水桶的活蚂蟥。
那些蚂蟥因为刚才那个衙役放了些猪血他们显得非常得兴奋,不断地在水桶里凶恶地上下翻腾。
可是因为有冯南山的叮嘱,那个衙役并没有放太多的猪血,只是放了一点点。
蚂蟥是最嗜血的一种虫子,这一点点的血根本无法满足这么多蚂蟥的胃口,反而更加刺激了它们的欲-望。
那个衙役把这几百只活蹦乱跳的蚂蟥一下倒进那个大水桶里。
那些蚂蟥一下叮在大岩美子身上疯狂地吸着血,只一会儿的工夫,这些蚂蟥的身体就因吸了血而膨大了起来,肉滚滚的。
大岩美子只觉得浑身上下奇痒无比,而且身上因为一下多了这么多蚂蟥在吸血,那些血顿时把水桶的水给染红了。
这些人的鲜血一下刺激了那些还没有叮上大岩美子身体的那蚂蟥。
它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扑,死死地叮在大岩美子的身上。
大岩美子浑身上下密密麻麻地叮满了蚂蟥。
不要说大岩美子,就是在旁边看眼儿的那两排衙役也被这让人恐怖的场面给吓得不敢细看。
大木桶里有几个大蚂蟥因为一时找不到下嘴的地方,潜下水里穿进了大岩美子断了的那只脚,从伤口处钻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大岩美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刑罚,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强行忍着,可是,后来实在是支持不住了。
她开始非常压抑地惨叫了起来,实在是太疼,太麻,太恐怖了。
冯南山阴沉着脸,大声喝问:“你招是不招?”
大岩美子强咬着牙关,“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说着,她要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
冯南山马上让人弄了根木头横在大岩美子的嘴里,后面用绳子紧紧地绑着,让大岩美子的上下牙关没办法闭合,咬断舌头。
冯南山使劲拍了一下惊堂木,“你到底招不招?”
大岩美子绝然地摇了摇头。
冯南山猛地站了起来,大喝了一声,“把那些水耗子给我拿上来,我看她能扛多久?”
下面的两个衙役大声地应了一声,下了堂,从里面抬出一个大铁笼子。
那个大铁笼子里放着二三十只水耗子。
那些水耗子子在铁笼子里非常得惊恐,上蹿下跳,怪叫连连,非常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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