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楚夭夭刚开门,就看到纪旬则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皱眉看着她说道:“你今晚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楚夭夭一边将带着寒气的大衣脱下来递给等在一边的佣人,一边说道:“有事情所以回来的晚了点。”
“事情?你还有事情要做?”纪旬则的声音带着嘲讽,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
“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需要指教的么?”楚夭夭问道。
纪旬则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站在楚夭夭面前说道:“我还以为盛天已经开始架空你了,毕竟我走了他们以前的老员工不可能给你什么好脸色。”
其实纪旬则说的没错,楚夭夭发现很多文件基本上已经不从自己手里过了,都是直接提交给上层,现在她的地位有些尴尬,放在盛天就像是一个吉祥物。
纪旬则慢慢的靠近她,若有似无的一股味道,他轻轻的耸了耸鼻尖说道:“你喝酒了?”
楚夭夭的眼睛里还带着一抹水润,脸蛋带着微微的红晕,看起来非常的可爱,纪旬则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不过现在他更加在意的是楚夭夭和谁出去这么晚。
楚夭夭将自己的包扔给了纪旬则,一个人在旁边的厨房倒了一杯凉水,这才瘫倒在沙发上说道:“是啊,我今天才真的觉得,跟人打交道,还不如在公司加班呢。”
纪旬则坐在楚夭夭的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一点点发汗,他说道:“怎么?我们楚总还有哭喊着要加班的时候?“
楚夭夭因为纪旬则轻柔的抚摸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真的非常舒服,她像猫一样的将自己的脸在纪旬则手上蹭了蹭很是眷恋。
纪旬则很喜欢楚夭夭喝醉之后软绵绵的感觉,非常听话在没有平时的针锋相对。
“你要是一直这么可爱多好。”纪旬则望着她迷糊的表情说道。
楚夭夭没有听见纪旬则再说什么,她的头一点一点的,手上的冰水都差点被打翻了,纪旬则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水杯,保持它不会被打翻。
“你困了,该睡觉了。”纪旬则说道
楚夭夭努力的睁开眼睛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不……不行。”
纪旬则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为什么不行?是不是还因为“黎煜”?他的离开彻底让他能够一直占据着楚夭夭的心。
“还……还没洗澡。不能睡觉,臭死了,不睡觉!”楚夭夭含含糊糊说话的样子非常的可爱。
纪旬则收起来身上的冷凝,对着楚夭夭说:“那我们一起洗澡吧。”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抱起了楚夭夭上楼去了。
楚夭夭软绵绵的挣扎了一下,但是纪旬则作为一个成年的男人那里那么好挣开。
她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弹跳了一下然后一动不动了。
纪旬则看着这样的楚夭夭,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冷硬的轮廓就像是一个融化的冰山,让人惊叹。
可惜楚夭夭因为酒的后劲根本没有看到,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会非常的懊恼。
轻柔的将对方放在床上,楚夭夭哼哼唧唧的打了一个滚,身上的衣服更加的凌乱了。
“好热。”楚夭夭迷迷糊糊的在自己身上乱扯,想将身上的衣物脱掉,身上的胸衣也硌得她很难受。
但对于旁边的纪旬则这就是一场香艳的邀请。
“你今天这么主动啊?”纪旬则将她的手握在头顶问着。
楚夭夭眼睛微微一斜,波光潋滟的样子让纪旬则心上就像是被小猫的爪子尖轻轻挠了一下,全身都酥软了。
不可否认,她确实是一个尤物。
纪旬则的嘴唇在她的嘴唇上方逡巡着,她追逐着他,可是他又坏心眼的走开了,楚夭夭哼哼唧唧的一把搂住了纪旬则的脖子狠狠的吻了上去气势十足……
“哗啦……”当纪旬则抱着楚夭夭怎得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纪旬则吃的心满意足,楚夭夭已经将自己完全放松,她现在在半昏睡的情况下被人全身上下洗了干净,还吃足了豆腐。
第二天楚夭夭早早的就醒了,全身还有些酸软,但整个人都很放松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做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蛋,酒还有夫妻生活真的是很重呢。
“我还以为你一觉起来准备尖叫一下。”纪旬则从浴室楚夭腰上还缠着浴巾,上半身裸露着,皮肤的质感就像是玉一样,楚夭夭有些迷恋。
“怎么可能,那只是电视剧中的情节吧,现实中怎么会有种这种事情?”楚夭夭伸了个懒腰说道。
纪旬则坐到床边看着她说道:“那你说,假如有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床上睡着一个陌生人,你怎么办?”
“拿起旁边的烟灰缸,把他打死吧。”楚夭夭开了一个玩笑。
然后思考了一下说道:“不会的,其实就算是喝醉了你也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谁,除非是醉的不省人事倒大街上都能睡。”
“所以昨天晚上你不是酒后意乱情迷咯?”纪旬则凑近楚夭夭问。
一张俊美的完美无瑕的脸就这样放大在自己的眼前,楚夭夭用手拍了拍他的胸肌说道:“当然不会了,不过酒可以壮胆嘛。”说完自己也笑了。
“好了,就算是你表现的非常让我满意,我也还是要知道,昨天你到底做什么去了。”纪旬则突然板着脸,表情严肃。
“啊。”楚夭夭往后一仰瘫在了床中间说道:“我还以为你都不在乎呢,最近不是和自己的小秘书打的火热么,还管你可怜的黄脸婆做什么?”
纪旬则见楚夭夭瘫成“大”字型,就扑过去用双手挠着她的痒痒肉,果然楚夭夭不敌一边笑一边求饶说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坦白,你问我啥我都说。”
纪旬则额发因为动作太大散落了一些,但从楚夭夭的角度看过去有种致命的性感。
“昨晚上苏暮安叫我过去。”楚夭夭用手指尖轻轻的绕了绕纪旬则额头的碎发。
“她?”纪旬则皱着眉头,苏家的那些破事他也是知道的,苏家大小姐说是道国外留学去了,但是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是因为不满这门婚事,看不上纪旬则的身份才跑的。当时这件事还被当作笑柄在圈子里流传了好一阵。
可是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纪旬则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纪家的继承人,当时还笑骂苏天栋眼光短浅的人,都后悔没将自己的女儿嫁出去,怎么就便宜了苏天栋那个老匹夫。
“对啊,苏暮安从国外回来了,苏天栋还专门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家里坐坐,美名其曰联络感情,我联络什么感情,从小他们就觉得我和我母亲就是一个讨饭的,当年她病的那么眼中,苏天栋都舍不得拿出一分钱来救她,现在我变成纪夫人了,倒感情深厚了。”楚夭夭带着怨气说道,不过遇到这样的父亲任谁都会憎恶的。
纪旬则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将他们的时间耗费在你的身上,除非他们有所图谋。”
“嗯,我知道,保持初心嘛。”楚夭夭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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