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笙傅容庭》第529章 情未开始,先遇劫

    傅容庭来都来了,她不下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抽了手里最后一口烟,苏樱折身将烟蒂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捻灭,并对沙发上赤.身裸.体的男人说:“你就在上面待着,我先去看看,一会儿就上来。”
    “宝贝儿,要不要我下去给你撑腰?”王德彪躺在沙发上,嘴里吸着烟,一双凌然的目光恨不得将苏樱的衣服再次给剥.光了。
    “不用了。”对于王德彪的眼神,她打心里厌恶,但又不能得罪,就算她心里很不爽,也不能表现出来。
    之前她让王德彪将沈可妍给圈进对付秦泽榕的事上,若是有机会,就算要了沈可妍的命也可以,可王德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不仅没有解决,还让傅容庭找上了门。
    苏樱换了一套衣服,在身上喷了一点香水,遮住让她恶心的气味,这才出门。
    哪怕她在王德彪这里活的心底发臭,也要在傅容庭面前闪闪发光。
    傅容庭看着下来的苏樱,想到她对沈可妍做的事,脸色的神情更为冷冽。
    隔着一定距离,苏樱就已经感受到傅容庭冷凛的气息,她没敢走太近,站在三步之外,面带微笑:“容庭,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傅容庭声音清冷:“苏樱,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难道你也想跟苏姗一个下场?”
    傅容庭的直截了当让苏樱脸色微变,攥了攥手,努力保持着微笑:“容庭,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姗姗她……”
    “苏樱,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你有本事做,怎么,没胆量承认?”傅容庭冷沉打断她的话,上前一把捏住苏樱的手腕,他并没有手下留情,直捏的苏樱发出痛苦的声音。
    “容庭,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这些年来,你跟楼笙逍遥幸福,我可打扰了你们?”苏樱依然狡辩:“姗姗葬在青山墓园,你有去看过一回吗?现在你跑来质问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傅容庭能活着,她很高兴,她从不对傅容庭奢求什么,为了姗姗幸福,她可以放弃他,她从始至终就只想他们饶过姗姗而已,为什么就是不行?
    她曾在父母面前立誓,一定要好好守护姗姗,照顾姗姗,可最后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日渐消瘦,疯疯癫癫的死去。
    “苏樱,你简直无可救药。”傅容庭声音陡然间拔高,捏着苏樱的手也加大力道:“你敢说丫丫这次出事不是你设下的局?苏樱,也就是丫丫这次没出大事,否则我就不是亲自来找你,而是让别人来找你。”
    苏樱瞳孔一缩,她懂傅容庭话里面的意思,若是别人来,今天她也就去见姗姗了。
    想到傅容庭对自己起了杀心,苏樱心里悲凉一片,自嘲笑道:“容庭,原来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也就这点了,对,是我设局让沈可妍跳下火坑,我就是想为姗姗做点什么,有错吗?沈可妍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这也算是给你清理麻烦,接受一个不是自己女儿的孩子,这些年你难道就真甘心了?”
    到了这个时候,苏樱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傅容庭无比失望,嫌恶的将她甩开,冷冷警告:“苏樱,丫丫是我的孩子,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动我的孩子,你就下去陪苏姗吧。”
    撂下这句话,傅容庭转身离开。
    目送着傅容庭冷绝的背影,苏樱仿佛被抽光了力气,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上。
    她的温柔,从来就不属于自己,他的仁慈,也不是给自己的。
    苏樱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上楼,王德彪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不悦,将她一把扯l过来:“怎么,见到旧爱就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有。”苏樱没心情取悦王德彪,看着眼前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因为早年在部队练过,后来身居高位,许久不锻炼,身材已经发福走样厉害,跟怀孕七八个月似的,圆脸光头,看着就让人恶心。
    王德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瞧不出苏樱脸上毫不掩饰的表情,当即怒了,一巴掌扇在苏樱的脸上,抓着苏樱的头发往向扯,疼的苏樱呲牙咧嘴:“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因为你,老子这次彻底跟秦家翻脸,现在老子的脑袋就别在这裤腰带上,你还跟老子耍脾气。”
    “那是你自己野心太大,若是你之前派去的人够果断,沈可妍跟秦泽榕还不都送命了。”苏樱这次没再忍着,在傅容庭那里受到的委屈跟不甘在这一刻暴发了出来。
    王德彪一愣,旋即冷笑:“老子做什么事,轮得到你一个臭娘们指指点点,今天你要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就把你丢给我手下那群人开开荤。”
    说着,王德彪将苏樱的脑袋按在自己裤.裆上,一股腥味直接刺进鼻孔,苏樱几欲作呕,下意识的想要反抗。
    此举刺怒了王德彪,直接一巴掌再次扇过去,捏着苏樱的下颌:“给老子好好伺候,还装什么清高。”
    苏樱想到当初自己攀上王德彪的情形,从她找上王德彪那天起,结局就注定了,她就是在跟恶魔做交易。
    闭着眼,她想到傅容庭决绝离开的背影,咬着牙道:“我要沈可妍的命。”
    这恨意让王德彪大悦:“伺候好了,你想要谁的命都可以。”
    有了这句话,苏樱俯身在王德彪裤.裆里开始动起来,带着恨意与不甘。
    而咱们的沈可妍,一觉睡醒之后趁着楼笙跟傅容庭没有回来溜了出去。
    她前脚一走,苏樱的电话打在星月手机上,犹豫了一会儿,星月接通:“什么事?”
    “过两天就是你父亲的忌日,我带你过去。”苏樱撂下这句话也就挂了电话。
    星月知道自己母亲的葬身之地,却不知道父亲的,苏樱的话让她心动。
    盯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扭头对进来的傅容庭说:“干爹,她来电话了,说是带我去祭拜父亲。”
    傅容庭皱了皱眉头,看来她真的不死心。
    “去吧。”傅容庭摸了摸星月的脑袋说:“有干爹在你后面,不用怕。”
    星月仰头道:“干爹,苏樱看来还是想对妍姐姐下手,那妍姐姐那边……”
    “没事。”他回来的时候瞧着那丫头溜了出去,知道她这几天闷得很,以她的性子,肯定待不住,也就索性任由她去了,但暗地里,他已经找人跟踪保护,不会有事。
    “好。”有了傅容庭的话,星月也就放心了。
    楼笙这时走了进来:“容庭,星月,看见丫丫没有,那丫头怎么又出去了。”
    两人齐齐摇头:“没看见。”
    “没看见。”
    这异口同声的,楼笙狐疑:“真没看见?”
    傅容庭走过去揽着楼笙的肩膀:“刚才不是说要做什么汤吗,我陪你一起去。”
    “对哦,我刚想起来还有一味食材没买到,我让阿姨帮忙去买一下,晚上给孩子们熬汤。”
    楼笙想到这茬,也就风风火火下楼去了,傅容庭嘱咐了星月两句,星月吐了吐舌头:“干爹就放心吧,星月知道怎么做。”
    出去溜达的沈可妍腿脚还是有点不便,走快了就疼,来到跟张伟约好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去:“给我来杯白的。”
    张伟吹了一声口哨:“老大,这脚是怎么了?”
    “提起这茬老子心里就憋火,这次你给我多找些兄弟,给我将苏樱绑了。”说话间,服务员已经将白的拿了来,沈可妍当真喝了一口,看得张伟是目瞪口呆。
    “老大,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张伟还想着上次他跟两兄弟为抵挡苏樱保镖受的伤,现在还特么疼呢,这一听又要去,顿时肝颤。
    “怎么?怂了?你老大我差点就被苏樱那娘们暗算了,你们就这样眼看着?”其实是不是苏樱,她也不确定,但她最近也就得罪一个苏樱,她可不相信苏樱是善茬,这次埋伏秦泽榕,她被牵连其中当真是个巧合。
    一听这话,张伟立即拍桌:“那娘们真敢对老大下手,兄弟我怎么能眼看着不管,我现在就去找人,找十个八个兄弟,干.死那娘们。”
    “不,这几天先不动,等我脚彻底好了,再好好收拾。”
    这几天,她也好好调查调查,到底跟苏樱有没有关系。
    沈可妍看过一次秦泽榕之后,再也没有去,秦泽榕一直在医院里盼望着,时不时的探头看看门口,但这丫头还真是再也没来。
    秦泽榕也在医院里待不下去,提前出院了。
    他本想立即去看看那丫头到底在干什么,却被爷爷叫了回去。
    回去他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老爷子声如洪钟的说:“收拾收拾,立即去新疆那边的训练基地。”
    对这突然的安排,秦泽榕有点不解:“爷爷,怎么会突然派我过去?不是已经选定了人员吗?”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是觉得自己够强,不用训练了吗?这次就是一个教训,去那边给我好好锻炼,顺便将你心底那些杂心思给我敛了。”
    秦泽榕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了,训练是假,将他支出去是真。
    “爷爷,我不……”
    “这是命令,由不得你。”老爷子用身份压人。
    秦泽榕是军人,只要还穿着军装,就必须服从命令。
    “是,上将。”秦泽榕攥了攥拳头。
    老爷子哼了一声离开,张震走了进来:“少校,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还是立即出发吧。”
    这次张震也是要跟着去。
    秦泽榕冷沉着一张脸,上前一把抓住张震的衣领:“是你向爷爷说了沈可妍的事?”
    他对沈可妍的心思,只有张震知道。
    张震面色平静的说:“少校,我听从的是你的命令,还有,上将岁年纪虽大了,却不糊涂,秦家之所以现在让人忌惮,就是有上将在,少校羽翼未丰,若是有一天上将不在了,上面那些老家伙的枪口可都要对准秦家,对准少校,上将这也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秦泽榕负气的说了一句。
    张震见秦泽榕出去,追问:“少校,这是要去哪里?”
    秦泽榕顿步,冷笑一声:“我去跟她告个别总可以吧。”
    这次离开,肯定又是一年半载。
    看来,他要错过她的成年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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