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先生之间的确是一场误会,可跟这位王先生恐怕不是误会了吧?”唐若甜淡淡看向举着拳头,像是一个sb一样的王大力。
“唐小姐,你想要怎么样?”陆耀阳柔声问道。
“刚才这王先生想要打我是真的,更是开口骂我了。他得向我赔罪,陆先生你说是吧?”唐若甜问道。
“这是自然。”陆耀阳应合唐若甜的话。
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老话,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大力,还不赶快给唐小姐道歉?”陆耀阳命令道。
王大力一口血堵在喉咙里面,堵得他特别的想要咆哮。
刚才他满脸快意想要把这个纤细柔弱的小女人打成肉饼,现在自家老板让他给这个女人道歉?
“唐小姐,对不起。”老板已经开口说话了,他还必须得道歉。
被血糊住眼睛的王大力,闷声闷气的道歉道。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打落牙齿和血吞。
“对不起?呵呵。”唐若甜笑了两声,“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对不起这三个字也就出来了。这道歉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唐小姐,适可而止吧。”赵一路揉着额心道。
唐若甜今天难道想彻底得罪陆耀阳吗?
“赵导演,在刚才王大力准备对我出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适可而止呢?”唐若甜反问赵一路。
问的赵一路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
这还用问吗?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导演,王大力身后是陆耀阳,陆耀阳怎么会卖他一个小导演的面子?
“唐若甜,你想要怎么样?”陆耀阳索性问道。
看着陆耀阳脸上的冷然,唐若甜也不再对陆耀阳笑脸相迎,“刚才他不是想要打我吗?那就断掉他那只想要打我的手吧。还有,把这瓶酒给喝掉。包括躺在墙根边上装死的赵义。”
陆耀阳眯着眼睛看着唐若甜,忽然他冷笑道:“唐若甜,你今天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可不是刮目相看吗?他今天带克劳迪娅出来,就是为了帮克劳迪娅出气,找唐若甜的麻烦。
他不方便出面,便默许自己的两个手下,赵义,王大力。一个对唐若甜出口羞辱,一个准备向她动手。
可这结果却是他没有想到的。
赵义企图对唐若甜动手动脚,却被唐若甜一脚给踹飞,并且让王大力自断手臂。
唐若甜这不是踹赵义,断王大力的手臂,而是变相的踹他,断他的手臂呀。
唐若甜看着低着头冷笑的克劳迪娅,她伸手拿过桌上那瓶烈酒,素白的手腕握着那黑色的酒瓶,看起来颇有几分肃杀之气。
赵一路一见唐若甜拿起了那瓶酒,心中一个咯噔。
这小姑奶奶不是想着用这酒瓶子去敲陆耀阳的头吧?还是想着让陆耀阳去喝完这瓶酒给她道歉?
要是唐若甜真敢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恐怕陆耀阳宁可被人传出去他欺负一个小辈,今晚也不会轻易放过唐若甜的。
唐若甜看着陆耀阳猛然间变得更为阴冷的双眸,她把那酒推到了克劳迪娅的方向,“陆先生,你刚才都对我说,我让你刮目相看了。我要是不再做出点儿事情,岂不是对不住今晚你对我的这四个字评价?”
克劳迪娅几乎想要尖叫了,“你想要怎么样?”
该死的!她今天让陆耀阳带她出来,就是想着看唐若甜吃瘪的!可事情怎么反过来了!
“你跟赵义和王大力一样,把这瓶酒给喝了。”唐若甜慢吞吞道。
语气淡然,温文有礼。不带有任何的压迫。
仿佛不是在逼一个女人喝掉这瓶让酒量极好的男人都hold不住的烈酒。
“你做梦!”克劳迪娅气得浑身发抖,她要是真是喝这瓶酒的话,岂不是算是向唐若甜认输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是我做梦,还是你做梦了。”唐若甜慢悠悠的说道,可那双漆黑的双眸笔直的看着陆耀阳,“陆先生,今天晚上事情就是因为克劳迪娅引起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你我之间也不会闹成这般。其实说来,我该叫你一声伯父才是。毕竟你是陆湛的父亲,而我和陆湛关系算是朋友。”
顾云擎的朋友陆湛,正是陆耀阳的儿子。
所以,对于陆耀阳的底细和脾气,唐若甜才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才吃定了陆耀阳知道她的手中有着刚才的录音,断断不会把她怎么样。
至少今晚不会。
陆耀阳冷眸斜睨了克劳迪娅,轻笑了一声,“唐小姐,你说的倒是不错。你和克劳迪娅相知一场,朋友之间难免是有些误会,只要把话说清楚就行了。克劳迪娅,向唐小姐诶道歉。”
她怎么可能会对唐若甜道歉!克劳迪娅几乎刚想要出口大骂,可看到陆耀阳命令的语气,终究还是咽下了心头的恶气。
岂料,唐若甜又道:“陆先生,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对不起这三个字,不过就是上嘴皮碰一下下嘴皮的事儿,这算是什么诚意?”
“克劳迪娅,请吧。”唐若甜伸手指向那烈酒,淡淡道。
王大力自断了手臂,喝了一整瓶烈酒,躺在墙根边上装死的赵义也被陆耀阳的保镖生生灌了一整瓶烈酒下去。
至于克劳迪娅也根本没有选择,一整瓶酒灌下去之后,捂着嘴巴直接就冲向了洗手间,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苍白。
这瓶酒估计有的她受的。
房间内还能听到装死的赵义被灌下一瓶酒之后,捂着肚子呻吟的声音。
陆耀阳终于站起身来,他的身材非常高大,体格保持的很好,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
简单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被他穿的极为出色。
俊朗的面孔上,一双黑眸内尽是冷意。
如鹰一般的眸紧紧攫住了唐若甜,“唐小姐,你今天晚上彻底得罪我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唐若甜一听到这话想要笑。陆耀阳这话说的好像是没有人敢得罪他似的。
他真的以为自己被人叫做黑暗帝王,就真是皇帝,没人敢得罪了?
“陆先生,有什么手段,你就放马过来吧。”她的目光掠过刚刚进入包厢内的克劳迪娅,克劳迪娅脸色苍白的像只鬼,甚至连唇瓣都是白色的。
走起路来都有些发飘。
对上克劳迪娅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双眸,她淡淡道:“但是,这一次陆先生你可不要在被美色迷惑,被女人当枪使了。”
这一句补刀的话,重重的插在陆耀阳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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