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接一股强悍的气血从岳陨的身上爆发出来,所有的气息都好像是狂风骤雨一般向天裂汹涌而起,就好像是一重叠着一重的气浪一般冲击,只不过所有的气息都落在冲击在天裂身上的时候,就好像是浪花拍击在礁石上,当所有的气息都涌动在这个东西之上的时候,直接就溃散开,这就是天裂的实力,即便是他会被吕洞宾追杀,但是能够在那位纯阳剑仙的手中屡次逃脱,也都足以说明这一位的实力了。
“你想要威胁我?”岳陨寒声道,如果说对这个星海之中的妻儿没有情感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在这样的情感之下他都多少有些悸动,心中的情绪一股接着一股开始晕荡开来,就好像是有着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一般,那是极度爆裂的气息,当这样的气息浮现出来之后,整个人都陡然挺直,一双眸子直视天裂,身上的气息更是在此刻变得异常爆裂,似乎在下一刻,这一位就会随时出手一般。
面对岳陨的气势压迫,天裂的脸色根本就没有丝毫变化,一双眸子之中就好像是有着星云卷动一般,举手抬足之间都有着一股莫大的威能浮现出来,轻笑道:“威胁自然是谈不上,只不过是我是想要告诉岳陨兄你一个道理罢了,只要岳陨兄你帮我,那关于我那嫂子和侄子我是绝对不会动的,但如果是兄弟你执意如此的话,那你都让老弟难做了,老弟自然也是没有任何留情的可能了,不是吗?大不了大家就鱼死网破好了。而且我知道岳陨兄你的实力,一个明明有着使者身份和实力的人却是甘心成为三十六天罡的头儿,这其中所隐藏的道理,岳陨兄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汹涌的气息就好像是喷薄的火山一般从岳陨的身上显露出来,半晌之后才逐渐平静,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天裂,低吼道:“好,这一次而就当我答应你了,不过记住你所说的,如果你敢动我的妻儿的话,那我可以保证,你在本部的族人一定会被我屠戮殆尽,就算是冒着身死道消的危险,我也一定会拉着你垫背!”
阴森森的寒气从岳陨的身上升腾起来,汹涌的气息好像是潮水一般开始弥漫,无数的气息在此刻凝聚在一起,单脚落在地上,整个人更是不由得直接转身离去,在离去时反手抛出一块令牌给天裂。
“这是能够联系我的令牌,等到你将所有的事情都部署好的时候再叫我。我只会出手一次,成与不成都与我无关。”
言语落下,岳陨整个人当即就离开了,根本就不想在这个地方有过多的停留,更是不想因为这个东西而与天裂有太多的交际,此刻的他是打心眼儿里不想在遇到这个人。
他为什么会愿意从一个使者而隐姓埋名,甚至是藏拙成为一个三十六天罡的头,为的不就是能够降低自己在整个星海之中的重要性,从而避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家人吗?
“情”之一字妙不可言,在这个字之中就好像是蕴藏着无数的玄妙之意般,所有的东西都带着一种别人难以企及的气息,甚至这种情绪都能够让人变得如痴如醉,在如此的变化之下不得不发生一系列的变化。
就好像是此刻的这位岳陨一般,为了尽可能地寻求平静的身份,甚至是隐藏自己的身份,不愿被人提及。
将令牌接过,而后天裂脸色平静地望着岳陨离开的背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阵笑意,道:“一个极情于剑的剑者,却是不想居然为情所困,因情而伤剑,当真是一个愚不可及的人,不过这样的人倒是和那位纯阳剑仙有得一拼,不过倒也是正常,如果不是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知心好友呢?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吗?利用你的身份来对付吕洞宾,就算是你手下留情,但是在出其不意之下,那一剑也必定是能够rag吕洞宾身受重伤,到时候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本座的对手!真以为本座想要凭借你的实力吗?说到底你也不过是本座用来掩耳盗铃的一个替死鬼罢了。你说是吗?枭弥。”
双目看向虚空之中的另外一个方向,空间宛如流水一般溢散开,而后一道漆黑的身影浮现,这是星海之中影族的少族长,影族在整个星海之中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族群,却是不曾想到这样的一个族群的少族长居然会和异族有所勾结。
“是与不是又岂是那么重要?反正我说接到的命令也就只是给你们传递一些消息罢了,至于在这些消息之下你们能够有什么样的作为完全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的事情我不参与,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不论是人妖两族之中,都不曾有人怀疑到我的身上来,让我潜在阴影之中不是一个更好的事情吗?至于这其中关于吕洞宾的事情,就麻烦使者了,对那个剑仙,我同样是看不惯,所以如果剑仙能够帮我将其解决的话,那倒也是一件好事了。”
枭弥轻笑道,漆黑的身体竟好像是流水一般开始流动起来,而后整个身子直接附着在虚空之中,在虚空之中蠕动,直接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脸冷意的天裂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显然是对枭弥此刻的做法有些不满,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说好了咱们要一起离开,可是你却先跑了一般,完全就是一个不顾道义的小子,为了能够得到自己的利益甚至是甘愿抛弃同伴。
天裂的脸色显得越发阴沉,低哼道:“一个墙头草一般的存在罢了,如果不是老子现在还需要借用你们的力量的话,老子真实想要将你们也都一道给宰了!不过,吕洞宾,这一次我可是给你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就不信你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安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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