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的顾家别墅里,黑暗中,顾清扬挂了电话。
最后那句,“放心,我说话一向守信用。”
还徘徊在走廊里,男人手里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深邃的轮廓在烟雾中迷蒙,像是行走的雕塑,在哪里都是英挺俊逸的。
夜晚,走廊的风还是很冷的,抽完烟,顾清扬就回到温暖的被窝,抱着睡意香甜的女人,紧紧的拥在怀里。
她是他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韩瀚文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爱情上的,还是事业上的,他顾清扬经历了十年的痛苦锻炼,再怎么样也比他承受经历的多,不会输在他的手上。
现在他手中有一张王牌,该是要用到的时候了,都精心培养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的时机了,一切都有个了断吧,对那个人是最想要尽快结束的吧,为了报这个仇那个人一直坚守着。
韩家别墅门口,安彦搀扶着韩瀚文从车中出来。
韩瀚文醉的已经不能自己走路,只能靠安彦扶着他,步履蹒跚的走进别墅里。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四周十分的寂静,特别是韩家别墅里一向幽静,安彦小心的扶韩瀚文进去。
出来开门的是韩浅浅,刚才安彦打电话给她,让她悄悄的开门别惊动爷爷,要不然他老人家又要责备韩瀚文了。
他还不知道韩瀚文和童瑶现在的情况,还在乐呵的准备着孙子的婚礼,却不知道他孙媳妇已经跟别人跑了,这会是他辉煌的人生中又一笔难堪。
安彦眉眼略冷,将韩瀚文搀扶进到家里面,韩瀚文却在这个时候很不配合的呕吐起来,吐到了浅浅的身上,吓得韩浅浅惊叫了一声。
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犯了怎样的错误,捂住嘴巴,忍住身上的污垢,想要快速的将韩瀚文扶近屋内,却因为他的手舞足蹈而不那么顺畅。
“我们去再去喝,再喝。”韩瀚文刚刚吐了,稍微清醒些,脑袋没那么昏沉,却是更加疯癫。
他有个坏习惯,就是酒喝醉之后会撒酒疯,并不是怎样的胡闹,而是胡乱说话,平时不说的话全都会一股脑的说出来,所以平时他都几乎不喝酒,烦的时候选择抽烟。
“再去喝,老板,再来十瓶酒。”韩瀚文大喊大嚷着,精致的俊颜两颊绯红,薄唇也是,红润的娇艳欲滴玫瑰色,引人犯罪的诱惑。
安彦嘴角无奈的扯起,怎么到了家里了反倒发起酒疯来了,老爷子该是有听到了,得快点送去房间才是,要不然韩瀚文这次死定了。
韩浅浅为时已晚的捂着韩瀚文的嘴巴,让他别再说了,两人搀扶着他进了房间。
而与此同时,韩爷爷的房间门也打开,看着韩瀚文刚关上的房门,沧桑的眸色里深邃不见底,眉头蹙着。
韩瀚文房间里。
韩浅浅在卫生间处理着自己身上的污垢,安彦将韩瀚文放在床上,将他的衣服脱下,身上的酒味太重,必须要换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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