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淡笑不语,看着慕容瑾的眼睛,确是多了几分赞赏。
“你这美人,什么东西都不往好的地方想,却往坏的地方想!”魅王无奈一笑:“不过不要怕,本王会保护你的!”
“丫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宫内还有我和几位皇帝,不要过多担忧。准备准备吧,那天不要失了礼数!”
慕容瑾点了点头:“难得十八公主还记得我,放心吧,到时候我肯定会去。”容王满意的笑了笑,刚刚想开口,魅王走过来将手轻轻的放在慕容瑾的肩膀上露出一个诱惑抚媚的笑容:“放心吧美人,到时候本王会亲自来接你。”
容王看到后淡淡一笑,后退了几步。
“那没事的话,本王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本王先告辞。”魅王笑了笑对着容王的背影摆摆手:“三哥慢走!”
“把你的手拿开!”慕容瑾眉头一皱,魅王迅速闪开:“不要生气,我是想问你,赌场生意怎么样了,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赌场最近的生意吧!”
慕容瑾皱眉,想到赌场却是很久没关注了,淡淡点了点头。
慕容府,涟漪阁。
“小姐,今天下午老爷来找过你,我跟他说小姐有事情出去了。”初夏对慕容瑾汇报着今天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母亲今天怎么样?”慕容瑾最关心的还是水涟漪的事情,慕容兴找自己除了那么点事情似乎也没有其他事情,倒是水涟漪,她心中的结一直为解开,水涟漪的病情根本得不到好的发展,慕容瑾也想早点帮水涟漪解开心中的结,只有这样,水涟漪才能彻底放下心中的包袱。
初夏道:“夫人今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一如既往,有徐大夫在贴身照顾,老夫人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有所好转,只是……”
慕容瑾眉头一皱问道:“只是什么?”初夏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来:“早上我去看夫人的时候,发现夫人一个人盯着窗外发呆,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掉下眼泪,我走过去询问之时,夫人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是神情有些慌乱。”
慕容瑾听完沉默了片刻,心中大致也明白了为什么,对初夏说:“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初夏点了点头,慕容瑾交代了点事情便朝着慕容兴的书房走去。
来到慕容兴的书房,慕容兴看到慕容瑾来,好像碰到了财神一样,高兴的急忙走过来让慕容瑾坐下,慕容兴这突如其来的热忱,让慕容瑾有些奇怪,慕容瑾坐下之后,看着慕容兴有些疑惑的问道:“何事能让你如此高兴?升官?爹爹已经到了群臣之首,已经到了做官的最高境界;还是说,高氏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慕容兴笑眯眯对慕容瑾说:“瑾儿,你猜的没错,高氏的事情确实是有了新的进展。”还没有等慕容瑾开口问,慕容兴已经忍不住继续说道:“今天下午上完早朝之时,皇上忽然召见我,为父本以为皇上是因为前几天太子跟多罗之事,找为父去,为父硬着头皮去觐见了皇上,没有想到皇上对太子跟多罗之事丝毫没提,反而跟我说起高国公之事,我当时心中还一阵彷徨,以为皇上知道了什么,可皇上变相的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原来皇上早已经想对高国公下手,无奈找不到任何的机会跟方式。虽然皇上跟我说的不是很白,可凭老夫多年对皇上的了解,那话的意思大致上差不多。”
慕容瑾听完之后,淡淡点头:“很好,这件事可以继续发展了。”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兴,慕容瑾眯起眸子:“爹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慕容兴点点头道:“皇上能对为父表明心态,这是对为父的一种信任,为父应该感到高兴,可为父在高兴的同时也同样遇到棘手的问题,这让为父一筹莫展,所以找好将瑾儿找来,看看瑾儿能不能给为父拿点主意。”
“爹爹,听你的意思,似乎是皇上给你出了什么难题。让你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所以你才来找我。”慕容瑾直奔主题。
“瑾儿,为父能有你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儿,真是为父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慕容兴给慕容瑾带了一顶高帽子,接着诉说:“其实,皇上还真的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皇上他尽管有心对付高国公,可高国公在南希国,根深蒂固,旁支更是不计其数,势力遮天,要想对付岂会那么容易,最主要是皇上不能出面,让为父自己想办法扳倒高国公,为父只是一个小小的丞相,根本没有多大的实力,为父一个人,皇上不给于帮主,为父拿什么去扳倒高国公呢,这才是为父感到最头痛的事情。我知道瑾儿很聪明,我想听听瑾儿对此事怎么看,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慕容瑾淡淡道:“其实要扳倒高国公一族并不是很难,只是时间问题,当然皇上说不插手此事,那只是皇上的政治语言,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成功,那必须要靠皇上,缺少了皇上,这件事情要想成功,那基本不可能的。”
慕容兴点了点头,表示赞成慕容瑾的话,示意慕容瑾继续说下去,慕容瑾接着说道:“在如今社会,什么最大,那就是拥有权力最大,在这个国家,权力最大的莫过于皇上,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们的实力跟高国公比起来,哪怕爹爹你是一朝丞相,可真正的权力拥有的并不多,反而不及高国公,但我们只要善于找到高国公的缺点,哪怕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罪,我们加于夸大,皇上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可高国公的过失又其实那么容易找到呢。”慕容兴长叹一口气,慕容瑾笑了笑:“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不管他是谁,哪怕是当今的皇帝,也会有做错事情的时候,只要我们善于去寻找发现,总会找到,如果实在不行,那我们可以制造出来,事情是死的,但人是活的,人是有思想的动物,一个有思想有大智慧的人又岂会在意这些。”
听到慕容瑾的话,慕容兴心中暗惊,自己这个女儿果然不是一般人,她的眼光看得比自己要长远许多,看来自己把所有赌注都压在慕容瑾的身上,这一步棋是走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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