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尹欣听着林靳传来的心跳声,有一瞬间的愣神,却理智清醒地立刻将他推开。
转身看着金海已经被林靳的保镖给禁锢了起来,他的脸上是一片愤恨之色,让张尹欣有些心惊与害怕。
林靳望着她说道:“阿欣,五年了。”终于又见到你了。
张尹欣不看他,自顾自地说着:“麻烦林总报个警了,后续的事情我会拜托AG在国内的同事来处理的。”
“你要去哪里?”林靳冷声问着。
张尹欣抬头望着他脸上的紧张,心中冷笑,自己的行踪他怎么还会紧张呢?
“我要去哪里应该和林总无关吧。”张尹欣轻挑眉角说着,一脸的是对林靳的不屑之意。
林靳拉着她道:“对不起,我知道那时候的凶手是谁了,五年前我只是认为你说的是晴柔抄袭你的事情,所以才和你说那样的话的。”
伤口被林靳在一次揭开。
张尹欣声音冰凉至极地说着:“说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如果那时你知道晴柔是凶手的话,你会相信我吗?
无凭无据的你为了你的天林总裁的位置,早就想要放弃我与孩子了吧!”
“阿欣,不是这样的。”林靳抓住她的手说着。
张尹欣挣脱着说道:“我不想再和你多说些什么,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以后见面我们也只是商界里面的对手而已。”
林靳面色不佳地问着:“你又要回英国了吗?”
“我说过我要去哪里与林总您无关。”张尹欣没有好气地说着,转身就要往着医院外边走去。
“你的父母都在国内,而且你的妈妈正躺在病床上,越来越虚弱,你忍心离开吗?”林靳喊着。
他原本想要等亲子鉴定的报告出来再说的,为了不让张尹欣失望。
可现在如果他不说出来的话,或许张尹欣真的不会再跟他说一句话了。
张尹欣驻足转头看着林靳说着:“林总真是谎话连篇呐,我哪里还有父母。”
说到这,她的胸口又是一股莫名的酸疼。
林靳朝着她走去说着:“晴总是你的爸爸,黄舞是你的妈妈。”
“呵呵。”张尹欣甩了他一个大白眼,“听丽娜总裁说你要与晴柔订婚了,就算怕我报复晴柔,你们也不用编造这个谎言吧!”
“丽娜?张尹欣,我和你还没有离婚呢,我怎么可能跟一个要害死我们孩子的人订婚?”林靳真的要被她气炸了。
这话她竟然都会信?
张尹欣皱眉说着:“怎么可能我们还没离婚呢?我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你明明可以去法院申诉离婚的。”
“张尹欣,要离婚没有那么简单!”林靳出声说着。
张尹欣说着:“那我完全可以去法院提出离婚申请,也请你不要来骗我了。”
她不明白林靳既然一点都不相信自己,一点都不爱自己,他还不离婚干嘛?
“我没有骗你,晴刚真的是你的父亲,亲子鉴定的报告还要几天才能出来,但是根据黄舞最后和你的说的口型上来看,她就是你的妈妈!”
张尹欣一愣。
黄舞真的会是她的妈妈吗?
她以前也有期冀过自己的妈妈是她,她现在怕了,也不敢再抱着这个希望了。
抱有希望最后都会变成绝望。
“所以,你在国内再等几天吧。”林靳放低了声音说道。
“好的,顺便处理下我们离婚的事情。”张尹欣硬声说着。
林靳皱眉道:“我和你说过,要离婚不可能。”
“法律不是你林靳说了算的,我会请AG最好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的。”张尹欣说完之后便往着马路上走着。
林靳连连跟着她道:“你要去哪里?”
“邑市这里没有我的家,当然是去酒店了。”还有她要把行礼从刘云家中搬运出来。
林靳无奈地说着:“公寓,别墅都是你的家,你怎么会没有家呢?”
“林靳,你越来越多的纠缠只会让我更恨你!”张尹欣说这话的时候,眸子之中坚定的很,可她的却十分的痛,不知道是哪里再痛。
林靳说着:“我说了那时候的事情是个误会,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怎么原谅?是你强行把我留在你身边的,你明知道晴柔对我没安好心,却还将她留在欣晴里边。
你自己惹的烂桃花没有处理干净,所以才害得我没有了孩子,在我知道凶手要为孩子报仇的时候。
你做了什么?你带着晴柔两个人彻夜未归。在你心中我与孩子永远比不上你的总裁之位吧。
林靳,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怎么还能说出让我原谅你的话?”
张尹欣掉着泪珠子,连同白天被刘云夫妇欺骗的委屈,全数涌上了她的心头。
林靳走上前去说着:“那时候没有证据,我并非不信你,你把晴柔打成那样,如果她提起诉讼你是要坐牢的,所以我才带她去的医院,希望她不对你提起诉讼。”
“坐牢?如果我坐牢能让晴柔遭到报应的话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还带着杀害孩子的仇人去医院,照顾了她一整夜,你让我怎么能不伤心?”张尹欣厉声说着。
林靳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伸出大手来擦拭着她眼角的眼泪。
张尹欣十分抗拒着这个怀抱,想要挣脱,可无奈林靳的力气是在是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能比的。
“别动了,阿欣,孩子以后我们还会有的。”
“不可能,以后我就算和流浪汉生孩子都不会和你生了!”
张尹欣这话,惹来林靳心中的满满醋意,低头就吻向了她,五年没有触碰过的嘴唇,依旧如他心中所想那般柔软。
张尹欣推着他,要紧牙关四处躲避着。
林靳再次低头,攫住她的红唇。
张尹欣躲避不得,心中直泛恶心,张嘴便想要去咬他,这倒让他的红舌趁机而入。
张尹欣找准时机毫不动情地咬住了林靳的唇瓣,直到有血腥味传来,她这才放开。
林靳的唇瓣之上已然是少了一块皮,不断地往外噙着血液。
张尹欣一点都不心疼,只说了两个字:“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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