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的功夫李安国才把手中的手稿合起来抱拳躬身行礼道:“皇上的意思实在是高明的紧,这么一来的话全国的钱币还有赋税都有朝廷统一管控,再也不会出现现下的这样的银钱上的乱想。另外,以臣的观点来看,这样的银行还会促使我朝的商业的发展。臣一直以来都觉得朝廷应该多多鼓励商业的发展,正是因为商业的发展,才能够促进我朝的物品的流通。才能够不会再出现那些奇货可居的情况,这样我朝的百姓们的生活才能更好一些。其次,皇上给臣看的这个程中又说搞这个各个衙门还有军队里边等等机构的年度预算,臣觉得实在是高明。要是年终的时候哪个衙门的花费超出了预算,那么一定是哪儿除了什么问题,朝廷更容易把控这些问题。另外也能够有效节制我朝其他的多余的花费。最后臣看这个程里边还有各个季度包括全年的我朝的各项花费的年度总结,这样更是能对那些个贪官污吏进行一定的遏制”。
“好了”,夏言伸手将李安国的话打断道:“朕的这个程说不准只是看上去很好,施行起来不知道要遇到多大的麻烦。你就不要在这儿拍朕的马屁了。朕一直在说,在这方面的人才朕真的不知道该找那些人来办差好,这个得由你来把关,你现在能够和朕大致说一说,你觉得哪些人能够帮的上你啊”?
“这个,臣也是不甚清楚”,李安国抬头看了一眼夏言,见夏言的脸色有些异样就赶忙小心翼翼地地辩解道:“但是臣打赌,臣的家里的那些个办事的人员可以帮着皇上先弄出来一个大概。先把我朝的中央银行做起来,至于这人才么,我们可以在这个过程之中慢慢发觉。毕竟我朝历来是着重于科考,于这样的商业上边的事情不甚支持。当然臣这一切说的都是往日,今日臣看了皇上的这样的程,实在是内心里边兴奋。皇上的意思都是臣以前所思考的,所追求的。臣在这儿替我大明天下的所有商贾谢谢皇上”。说到这儿,李安国跪了下来再夏言面前再一次三跪九叩。
“报”,就在夏言和李安国君臣二人谋划着中央银行的筹备事宜的时候门外伺候着的小太监从宫门转了进来,行礼之后跪下禀报道:“皇上,那几个造船坊的坊主觐见”。
“叫他们进来”,夏言一声吩咐,一众人就在之前进门禀报的小太监的带领之下进得门来,“骑兵皇上,草民等回去之后日夜赶制,这皇上要求的船只的模型臣等已经造出来了,还请皇上准许臣等把船只的模型献上”。
“拿上来吧”,夏言一声吩咐之后,一众小太监分别端着各个造船坊的模型进来,端端正正地摆在名堂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请夏言看过。
“你们都来说说你们这些船只的造价,还有你们的船只有哪些奇思妙想,和别家比又有什么长处”。夏言话音一落,这几名造船坊的坊主大概是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一样,从左至右一次上前将自己的船只的模型介绍完毕。夏言实在是于这造船不甚懂得,因此上便就吩咐下去,叫众人相互投票,决选出票数最高的作为朝廷第一批要采办的船只。不一会儿的功夫之后,第一批入选的船只已经定好,是三家造船坊出来的三个型号。夏言给这三种船只分别取名,按照后世的惯例,夏言给船只取得名字是船只的级别号,至于叫什么名字,夏言懒得去思考,直接把后世的命名方法拿来用分别叫做民001、民002、民003。
“瞧,安国”,夏言拍拍手朝着在一旁站定的李安国道:“你一上任我就给你找了个差事做,咱们这中央银行就拿你家的这个万通钱庄做底子,至于咱们这中央银行办公的地方,依朕看来,就放在西华门外吧,你去和书秘处的大臣们说,就说是朕的旨意,对了,你得拿着朕的这份程去。叫解缙帮你办这个事情。至于造船这边的事情,你得和杨本商议,不过杨本人现在还在外边招募海民呢,你得等等。也这个号趁着等他这会儿功夫,把中央银行给朕操持起来”。
“好了各位”,夏言在给李安国安排完事情之后转身朝着造船坊的坊主们说道:“你们呢,还要帮着朕造战船,因此上你们可真是财源广进啊。你们现在就回去,想一想你们的战船怎么造。另外,朕要说明的是你们这战船是要能够在海上航行。还要把咱们大明的现有的火炮给架上去。因此上你们最好是去和服哪儿听一听他的意见”,说到这儿夏言朝着在门外守着的汤鼎叫了一声道:“汤鼎,他们一会儿要去的时候你带着他们去”。
“好了”,夏言朝着众人摆摆手道:“你们都各自去办差吧”。
等着众人都走了之后夏言从自己的书桌后边站起来,理一理自己的袍服之后摆一摆手朝着一旁伺候着的郑太平喊一声道:“走吧大伴,去看看朕的儿子”。
“皇爷”,郑太平从一旁的卧榻上边取了夏言的披风追着夏言要给夏言披上。
“你这是做什么”,夏言把郑太平给自己披上的披风一把扯掉之后说道:“咱们就是在宫里边转转,朕没有那么娇气,不需要这个披风”。
“可是皇爷不是说要去军营里边瞧皇哥子们么”,郑太平一脸纳闷地把夏言扯下来的披风捧在手里边小心翼翼地问。
“谁说朕是要去新军军营看皇哥子们”,夏言被郑太平逗得哭笑不得:“你是把皇后又怀上了朕的骨血的事情忘记了”。
郑太平听到此处方才恍然大悟。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在夏言的身前引路道:“皇爷,您瞧奴才这榆木疙瘩一样的脑袋,怎门就把皇后娘娘怀上龙子的事情给忘记了呢。奴才还惦记着皇爷要是出宫,自然是要加一件衣服,免得着了风寒。都是奴才笨,皇爷这边走”,郑太平在夏言身前伸着胳膊搀着夏言一边走,一边小心陪着不是。
“好了,朕又没有怪你”,夏言笑呵呵地说道。
“皇爷不怪罪奴才那是皇爷大人大量,那是皇爷仁慈”,郑太平回过神来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可是奴才不能不把自己的错误放在心上啊,奴才要时时警醒自己,用那个孟子的话说就是五日三省吾身,只有奴才市场反思自己在伺候皇爷的时候的不足之处。奴才才能够把皇爷伺候的更好一些不是”,郑太平因为是面对夏言后退着走。因此上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跤,幸好夏言反应快一些,把他一把抓住。
“哎哟。皇爷,奴才要是往后倒去,你只管叫奴才倒地便是了”,郑太平虚惊一场,声音有些颤抖:“你来扶奴才,那可真就是折杀奴才了。自古哪儿有皇爷扶着奴才的道理。再说了,奴才这身子骨就是该敲打敲打,就是该摔上几跤,只有这样才能变得更加硬朗,才能更长久地伺候着皇爷不是”?
“好了,大伴,你就别再这儿耍贫嘴了”,夏言被郑太平的一席话逗得哈哈大笑,“你去叫御膳房准备的酒菜,朕要和朕的皇后喝上几杯”。
“好嘞,奴才这就去”,郑太平答应一声之后给夏言行个礼转身一溜烟地抛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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