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道:“在下还未自我介绍,可能摄政王妃与各位公主并不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姓方,名少许(xū),不是许诺的许,各位记住。”
方少许很是幽默,可是在场的都无心思与其幽默,沉着脸色各异,有三国公主比较能沉住气,刚才打招呼的,那眼神,仿佛要直接命人将方少许给抓了,打死。
方少许也只是笑笑。
江宁将一切收在眼中,这个方少许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无惧这几国家的公主,如此做为,可不是一个百姓应该有的。
这些事情,猜测也没有用,到是可以让千鸟。
一行人,很快就进入了花园中,此时若大的花园中没有其他花,就是菊花,只是这些菊花也有不同,有花瓣比较小的,也有比较大的,还有的像抽丝般,花尾端微微卷起,墙角还有几盘如杂草般缠绕在一起的,放在墙角,应该是主人不喜欢这样杂乱型的,有边上的花如细长的叶子散开,而中央的花却如四角星一样的,也有稀稀疏疏只有几片花瓣的,更有小巧如硬币大小的,细看就会发现与刺球相似的菊花,般花球是形的菊花是最常见的,颜色各异,姿态异异,有白如雪的,有黄如金的,更有紫色的、蓝色的等等,甚至是红白相交、蓝黄相交等等。
由此可见,这家主人方少许花了多少心思,这些种类多到令人眼花缭乱。
令江宁最喜欢的是一盘蓝色的球形菊花,这类的花,也是园子里最少的,只是这样的天蓝色因为少的关系,被许多人关注,甚至有人大着胆子问方少许要,方少许都不给。
方少许见江宁有意思,于是道:“不如,将唯有四盘的蓝色菊花送给摄政王妃,如何?”前面是看着江宁,后面是对阮君恒说的。
阮君恒点头,江宁想要,只要能拿的,他都会拿过来送给她。
四个国家的公主一听,立马道:“方少许,我们也要。”
而这唯有四盘的天蓝色菊花,若送给四个国家的公主,就没有江宁的,四个国家的公主,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如此不好,在下已经答应送给摄政王妃的,”方少许道。
“难道我们四国公主,及不上一个摄政王妃?!”林丽玲沉着脸威胁道。
方少许做出无奈的样子,道:“若是可以,我也想送各位一盘,不如,送其他类型的菊花如何人?”顿了下,方少许不给这四人开口的机会,又道:“你们看,这黄色如金的菊花怎么样?”
“扑噗--”
江宁一个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方少许真有意思,羞辱人,也不带如此的,黄色菊花,这是送给死人常用的啊!难道是祝这四位公主早死早起生不成?
阮君恒皱眉,瞪了方少许一眼。
方少许低下头,当没有看到阮君恒的不悦的眼神。
“你!”其他三个国家的公主不知道这送花色菊花是什么意思,东璃国公主司徒雅优却知道,这个方少许竟然敢诅咒她们死!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可对方偏偏没有明着指出,她又不好发脾气,她总不好说,方少许你诅咒我们死吧?这不就是自己诅咒自己吗?!
看着还一脸无知的其他三国公主,司徒雅优心里那个气啊,真真是一群蠢猪,她怎么会与这群蠢猪一起呢?!心里虽然这样暗骂着,可是她却不能与这三国公主份开,毕竟她还要利用她们当炮灰,助她一臂之力。
方少许知道,司徒雅优已经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他也只是笑笑。
“就这么把蓝色的菊花送给摄政王妃,我们知道的,自然是说方少爷好,可若不知道方少爷的,还以为是当着摄政王的面,勾搭摄政王妃呢,”叶澜兰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响起。
方少许当下就有些紧张的看向阮君恒,他可没有那个意思,可是也架不住阮君恒会不会这样误会啊!那可就惨了。
江宁就看见方少许偷偷的拿眼瞪了叶澜兰一眼,然后才急急的转过来,看着阮君恒的,那无辜的小眼神仿佛在说:千万别误会,他可没这个意思。
阮君恒浓眉微皱,没有说话。
“哦,原来这就是与男人有染啊,否则也不会用‘勾搭’一词,叶小姐果然是相府千金,诗书礼仪果然非凡,”江夸奖着,神色恬静,可话里的意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叶澜兰有些挂不住,继续道:“摄政王妃真会说笑,我只不过是想弄几首诗,赢的人得到蓝色菊花,这样谁拿了这蓝色的菊花,也没有人不服的。”
“叶小姐真是好道理,”江宁道。
叶澜兰高傲的勾起唇角,然后江宁再补刀。
“若是本王妃送别人一个东西,若另一个人也要,不就要也要作诗才可得到了?嗯……”故做深思一翻,江宁接着道:“如此甚好,这样得不到礼物的人,也能有机会得来,不错不错。”
江宁隐晦的话里,只差没把“强取豪夺”这四个字放进去了。
在场的少妇、女孩子们哪里有听不出来了,纷纷拿出帕子偷笑,这想强取豪夺的,还有理了,果然是相府千金。
叶澜兰脸色有些难看,咬牙强忍着心里涌上来的屈辱感。
“只是这东西实在有太多人喜欢了,这才如此,也不是次次如此,”司徒雅优扫了眼其他三国公主,见她们都没理解出江宁话中的意思,当下,无奈只能自己跳出来说。
“方少爷,你说呢?”南林公主林丽玲这才恍悟,急忙出声附和,顺便拉了这花的主人。
江宁看着林丽玲,若不可擦的摇了摇头,这东璃国公主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在她看来,这个林丽玲更聪明。
看似枪头鸟,其实才是真正的无关者。
方少许不由得看向阮君恒,以阮君恒的能耐,几首诗而已,根本不算什么,于是他道:“也是。”
叶澜兰嘴角微勾,道:“方少爷答应了,不过我先说好,这是女人的事情,若是男人参合进来,可就不行哦。”
方少许顿时背部僵住,都不敢看阮君恒了!女人,果然麻烦,弯弯绕绕那么多,一下子就将她绕了进去!好了,现在能反悔吗?不好反悔,可若这蓝色的菊花真的被别人赢了去,只怕阮君恒连掐了他的手都有吧?!这算什么事啊!
此时,方少许面上的从容优雅有些挂不住。
其实只不过是四盘蓝色的菊花般了,送别人就送别人了,江宁不在乎,可是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要面子,自然不可能真的无视,而她们,自然是想看她的笑话,不过确定真的是在看她笑话吗?
有人提出,就有人马上自告奋勇的作诗,而这诗,自然是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信手捻来,这样显得她多么厉害。
有人作,就有人拿笔记。
原本只是一场普通的赏菊,变成了比诗大赛,主题就是诗,限定的是女人参加。
有这样的机会一展才华,引起男人们的注意,她们自然是要努力表现自己的。
对于这个,江宁不感兴趣,可架不住情况并不允许。
大家都知道,摄政王妃没才华,歪理一堆,这就是这些人对江宁的印象。
江宁含笑看着各位作诗的。
“我们都作了一首,接下来摄政王妃是不是也应该做一首?”叶澜兰道。
林丽玲也跟着附和,都不须要司徒亦一眼神示意。
江宁想到翠微之前提到,在路上遇见色鬼司徒亦青了,好在他没有上前,否则他就打断他的腿,让他断子绝孙这样的话,由此,江宁怀疑,司徒亦青并不像表面那般显得猥琐,而这只是他的外衣,一件包装给别人看的外衣。
叶澜兰一说话,大家的视线都锁定江宁。
江宁笑笑:“我就最后吧,这不是还有叶小姐没有作诗吗?”
叶澜兰得意的勾起嘴角,与大家一样,将江宁定义为不会作诗,这会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如果可以,她大概会想就这样拖下去,直到赏菊会结束,不过,她不会给她机会的。
叶澜兰低头一翻沉思,道:“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念完后的叶澜兰若有尾巴,此时只怕早已经翘上天了。
所有的诗句里,又有谁的能比得上她的?这四盘蓝色的菊花定归她了,这色花难培养,拿到后,送一盘给自家爹爹,再送一般给宫中的太后,然后还有一盘给皇上,自己留一盘,四盘不多不少刚刚好。
想到太后、爹爹、皇上收到花后赞赏她的眼神,她便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更甚了,仿佛这些花,早已经是她的囊中物般。
叶澜兰的确有自傲的资格,光这一首诗,可见其才华,只是很不巧,她碰上了江宁,江宁原本就是穿来的,知道一些关于菊花的诗,而且都是古代大诗人家做的,蔫能不好?自然不是现场这些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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