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仵作宇文宸轩瑾华》第418章 谁说非得娶她不可

    瑾华被宇文宸轩邪邪的眼神看着,整个人从脸到全身便似染了颜料一样绯红绯红的,可已经开始了总不能也不愿停下来,便伸出一只手蒙住他的眼睛。
    宇文宸轩将她的手拿开,握着她的手继续笑望着她,忍着悸动说道:“没想到还能再醒过来,能这么静静看你,老天真是给了我不小福份。”
    瑾华有些莫名其妙,却已经被他揽着躺在他胸前,接着她又被他翻身压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浊的眼睛里竟有水光轻闪,“我昏睡的时候,整个人好像被困在一片黑暗阴冷的地方,任我怎么努力也什么都看不到摸不到,说什么也无人回答……”
    “我以为我可能死了,这一生就只能这么过,再见你也许是下辈子的事,想到这些我就觉得绝望害怕。昏迷的时候你从来没有看见我哭,不是因为我不难过,而是我无泪可流……”
    “直到我抱着你和你说话,我都未敢相信我已经醒了过来,只有此刻,只有现在,我们融为一体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我都是真实存在,我又回到了你身边……瑾华,我好想你,好想。”
    瑾华感到脸颊一片温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他眼中真的有泪水在涌动!这个男人竟然为她哭了……
    她是个多么卑微的人,不仅是贱民,而且还是破例入行的仵作,而这个男人不仅是全国首富,如今更是人中龙凤。他竟然为她哭了?而且,就在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曾为了她给楚子绯下跪!
    如此差距大的两个人在一起就已经足够神奇的了,没想到他竟然又为她做了这么多。瑾华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男人如此足以惊世骇俗的爱?
    可是这一切不是假的,老老实实地发生在她眼前了,由不得她去怀疑啊。她就只有无限的感动,感动得涕泪交加,感动得心跳加速,感动得如疯如狂。
    瑾华用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看着他喜极而泣,并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肢,仿佛要抓住他永远也不要放他离开。“我也是,我好想你,我爱你。”带着哭腔说完,她用力吻住他。
    两个人温柔痴缠地吻在一处,很快便将一切的哀伤和感动化成了彼此之间的依赖和情动,先前未完成的事又重新继续。
    “你太小看我了,想当初我可是师兄弟几个里面体力最好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伤就伺候不动你……只不过看在宝宝的份上,我就轻点儿,你看可好……”他吻着她的耳朵细细地说。
    “轻点好,别扯着伤口……”她隐忍着回答他,但仍抵不住他的引诱,低低地嘤咛出声。
    某地,吴俊清独自一人住在一间客栈里,靠着床听着隔壁房传来的细碎呻吟,眉头皱得正紧。
    离开郁兰的第六个晚上了,要是郁兰在身边,他现在便该是温香软玉在怀,红绡帐里春风一度。可是现在他不但是一个人睡在冰冷的房间里,还要听着隔壁的鸳鸯叫唤,实在是折磨。
    还好对方功夫不大好,很快完事了。吴俊清望着两间房中间隔着的那堵墙,挑了挑眉毛,他走下床去,到墙边咳嗽了两声,跟那边的客人说道:“隔壁的老兄,早泄可多吃韭菜羊鞭等壮阳之物,平日按时服六味地黄丸,三个月可见成效!”
    对方没说话,扔了一只鞋子打在墙上,吴俊清眼一横,转身重新钻进被窝。
    “这种日子过得久了,非得憋出病来不可。等到了康城,老子定要到最大的青楼找个花魁好好玩玩……”吴俊清暗下决心。
    而郁兰和燕成荣两人,这一夜又不幸只能露宿山林。
    郁兰经前一夜和燕成荣两个在马车里互相装睡之后便弄得坏心情,这晚干脆再懒得和他这样麻烦,只让他自己在马车里休息,而她则烧了一堆火在林间沙地上守夜。
    守到一半时郁兰便听见一阵响动,心里暗自猜测是孙慎思那个讨厌鬼,便无奈地吐了一口气,继续拿手里的树枝翻弄着火堆。
    果然对面来了个男人,穿着那身富丽的袍子一看就知道是一直跟随在后的孙慎思。他往袖子里摸出一盒东西递给郁兰:“姑娘独自一人坐着可无聊?在下这里有几个点心,姑娘吃着打发时间尚好。”
    郁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不咸不淡地说道:“不要。”
    孙慎思还是不死心,“姑娘大可放心,这点心是在下自己带着路上吃的,绝对没有问题。”
    这次郁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见她如此,自己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当着她的面咬了一口,“在下当着姑娘的面吃一个,姑娘总可以放心了?”
    郁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光像是刀刃的冷芒一般,带着杀气:“拿开。”
    孙慎思被郁兰这阵势弄得又惧怕又寒心,“在下也是出于好意,姑娘何必如此呢?”他将点心放在一旁,又说道:“姑娘一个人守夜辛苦,又无人相陪,有点心能吃两口总能开心些,姑娘不想看见在下,那在下就回去了。”
    直到孙慎思走到四丈之外回过头看郁兰,郁兰都没有去看他的那包点心,只是望着她自己面前那火堆,孙慎思只得失落地走回马车上。
    “先生,我看这位姑娘虽然长得貌美,却实在是不近人情,根本就不值得先生这么三番五次抛下脸面去讨好,先生何苦这样呢?”目睹孙慎思被郁兰无视的整个过程的随从劝解他道。
    孙慎思回到马车里,径自躺下,“你知道什么,越是这样不近人情的女子,越是深情重义之人。何况就算她冷冰冰地,也好看得紧,就为看这一两眼受她些冷落也是值得的。”
    “可是先生,她身边也有一位公子,他们两个看起来关系不错,先生你这么亲近她又有何意义?又不能娶她为妻。”随从又发出疑问。
    孙慎思摇了摇头,“谁说看上女子就非得娶她为妻不可,这样赏心悦目的妙人,能同她做一场朋友,说说话喝喝茶就已经是人生大幸了,夫复何求?”
    随从更加不解了,还喝茶说话,这些有什么意思?说到底不还是床上那事快活?男人为了女人神魂颠倒不都是奔着那事儿去的?先生又在装清高……
    孙慎思倒是自顾自在心头想,这次去京城可真是去对了,能不能治好公主尚且是小事,要是能与郁兰姑娘这样的美人交个朋友,倒真是不虚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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