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处躲着的夙漓歌美目微睑,心生疑惑,这叶萱凝鬼鬼祟祟的站在假山的地方干什么呢?
难道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来害人吗?想到这里,夙漓歌二三下的就跃到了假山后面的树上,想到偷偷地观察叶萱凝的动作。
就在这个时候,夙漓歌的耳朵听到了一阵声音。从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大概是叶萱凝的侍卫来寻主子了,夙漓歌将身缩隐好,轻轻一挥手,十里之外的侍卫,呯的一声,应声倒下了。
哼,今天碰到本姑奶奶算你们倒霉,她勾起朱唇淀放抹嗜血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假身夙漓歌领着一群丫鬟缓缓地向这边靠近,原来叶萱凝是约着自己的替身在这见面呢,真是好笑了的。
自己可要好好的观赏这个大戏了,夙漓歌屏住呼吸,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见到她们走近,叶萱凝虽不甘也不愿,也不得不轻轻盈一礼开口道:“皇后娘娘,夙体祥安~”
“免了~”
假夙漓歌那神态与自己还真的有几分式,身上的那款是自己常年穿的红妆华服,只是在宽大的袖口处绣了凤凰的细纹。
“皇后娘娘,凤体祥安,近日天气炎热,这杯是九贝勒夫人秘制的酸梅汤,让奴婢给您送来解解暑吧。”
叶凝萱的丫鬟,湘儿抿唇娇笑着,走到皇后娘娘身旁递给了假的夙漓歌一杯酸梅汤。
“哦,有心了~”
站在一旁的叶萱凝总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那儿奇怪,按道理来说,这女人往常对自己可是很不客气的,她静静地将这一切收进眼底。
刚准备喝的时候,皇后娘娘身旁的丫鬟晴儿走出来阻止,说:“听皇上说皇后娘娘,最近已有身孕,还是不要喝这些冰凉的东西比较好,免得对胎儿不好。”
叶萱凝的丫鬟有些愠怒嗔道:“奴婢这个是奉夫人之命拿来给皇后解暑降温的东西,奴婢本身是好心好意,你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说我这是要谋害皇后了吗?”
丫鬟晴儿小嘴一抿,灵活的黑瞳转了一下,微冷几分,倒是一个聪惠的人,她没有一点惧色地回道:
“皇后娘娘身怀皇室子嗣,不应有任何一点差错,否则出了事情,奴婢们可是担待不起。“
话落,晴儿按晚常惯例,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来一根银针,往那杯酸梅汤里放去。
叶萱凝的丫鬟湘儿没想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竟然会这样,自己的主子在这杯子中下了毒,倘若真的被查了出来,事情不就闹大了吗?于是她扬起手,狠狠地甩了那个丫鬟晴儿一巴掌喝道:“大胆奴婢,我家主子岂是你可随意猜测怀疑的。”
丫鬟被打的一个脚步站不稳,那杯酸梅汤也就随着洒了。
叶萱凝的丫鬟湘儿看着酸梅汤已毁,便再无顾及。指着那个丫鬟狠狠地说,“你这个奴婢,待我回去禀告九王爷,让他取你狗命。”
说罢,便双手一甩,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假的夙漓歌一脸蒙逼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才扶起那倒地的丫鬟晴儿。
假夙漓歌刘喜不知眼前的叶萱凝是怎么样的背影,不敢轻举妄动,皇上吩咐过,能忍则忍。
丫鬟赶快心急火燎的走到叶萱凝身旁,与她对望了一眼。
叶萱凝冷着脸不动声色,手一挥让她退到自己的身后。
夙漓歌,让你多活一天~
“皇后娘娘,萱凝就不多打忧了,先回府了。“叶萱凝颌首,敛神垂眸,目光落在自己旗鞋的头尖上。
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东宫。
回到贝勒府,叶萱凝远远地就瞧见那一身风华正茂的男子,正立在府中。
“凝儿给贝勒爷请安。”
此时此刻的叶萱凝一改在假山后面的阴谋之脸,微微低眉顺眼地换上了一副婉砖的笑容,那声音,柔的可以掐出水来。可惜九贝勒依然接受不了她。
大殿上隐约的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像是茅厕里散发出有些时日的味道。
九贝勒抬起眸,走近她…
一闻到她身上散发臭气,九贝勒一张俊脸就黑了,他挥了一下宽大的手袖,指着叶萱凝的脸,“你掉茅厕了?臭死了,快闪远点,否则我得破了不打女人的惯例。”
“贝勒爷,凝儿先回寝室,”叶萱凝微斜眼剜了一些湘儿,湘儿会意过来,跟在她的身后匆匆地离开。
一回到北院,叶萱凝就大发脾气,一挥手就将台上的腮脂全数扫落到地下,“母亲,这让女儿怎么活,这身臭味~”
湘儿瑟瑟发抖地站在她的身后,叶萱凝一转过脸瞪了她一下,“还不赶紧去给我备水。”
“好。”湘儿二话不说,逃地跑了出去。
听到声响,走过来的叶萱姗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担扰的眼神,滴姐这样的脾气实在不怎么好,她推开门,脸上带着淡淡的脸笑。
都说脾气再坏的人不打笑脸人。
“姐,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凝姐生气了呀。”叶萱姗娇柔地出声,走到她的跟前,压低下声音,“在贝勒府,咱们刚进来,不知道这里的水深浅,最好不要乱发脾气。这九贝勒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好处的主,事则城府也深。”
“哦?”听完庶妹一席话,叶萱凝不免对她另眼相看,怪不得能招到祁陌连的喜爱,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福筹宫
奢华无比的宫殿内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皇上,李守有事在外头说要禀报,宣吗?”老太监摇了一下手中的拂尘,深算的老脸上颌首看着祁陌城。
祁陌城回过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挥了下手,后者回过意匆匆地走了出去。
“皇上有请。”
李守加快步子跨过门坎走了进去,瞧见祁陌城已站在那里,神色瞧急地等着他。
“有消息了吗?”
李守点点头,“嗯。”
一听说有消息,祁陌城板着的脸庞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见李守要行礼,手一挥,“不必,你直说。”
“皇后的消息是有,可是….”李守顿了一下,他稍抬起头看向祁陌城,“那皇儿不见。“
闻听此言,祁陌城俊脸一阵肃然,垂在宽大黄色袖口的指尖轻轻一抖,“此话怎讲?那?”想了想,他看向李守,“漓儿是在那儿的?在那儿见到她?”
“满花楼,她回满花楼了。”
“此话当真?在满香楼真的见到朕的漓儿了吗?”
祁陌城激动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两只眼睛中,散发着神采奕奕的光芒。
朕的漓儿找到了,很快就可以回到朕的身边了。老天爷,你是不是听到我的呼唤了。
李守诚恳地说道:“臣所言句句属实,要有假话,皇上你可派人拔了我的舌头。”
“好,很好。朕信你。来人,给朕更衣,寡人要出宫寻找我的爱妃。”
祁陌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满香楼,飞到夙漓歌的身边。
“大王,不可啊。你是一国的君王,怎可去那种寻花问柳之地,这对于国运有损伤啊。
而且皇太后一向不喜欢皇后,若是您为了寻皇后,搞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皇太后肯定又要一番整治皇后。大王你要三思啊。”李守痛心疾首的规劝祁陌城。
祁陌城觉得李守得话似乎有些道理,于是开始静下心来,仔细盘算着如何接夙漓歌回宫之事。
这天夜里,夜黑风高,罐山丛里的蛐蛐啾啾地叫出声。
祁陌城一身黑色夜行服,乔装打扮次备出宫,左护向右护使了一眼色,尾随着他离开。
铁铮铮的壮马渐渐地隐入了半边月亮底下,只闻马蒂踩过后,空气中余留着泥沙的味道,带有一些潮湿。
满香楼并不远,二个时晨便到,他钢铁手臂一抬勒住僵马绳,喝了一声,“吁~”
跃下马背,牵住了马。
往满香楼的后门走进去,后门的侍卫见到他,刚要开口喊王爷,他手一点嘴上,“嘘~”
如同往常一般,祁陌城一身黑衣直直地从敞开的窗子上跃了进去,瞧见床塌隐约有人影,绯唇不禁扬起了沫好看的弧度,漆黑的眸子晶亮通透,迷人心弦。
待走近,床上的女子显然困极,雪白的肌肤上,那双美目轻盈地合着,细看可见眼睑的周围染着淡淡的黑色。
漓儿,辛苦了,本王无能…
这一次,无论如何再也不能让你再离开我的身旁,他轻着手脚走上了坎,近了床塌坐了上去。
他望着熟睡的没有一点警觉的夙漓歌,不由地有些责怪,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俯下身瞧着她那姣好的容颜,不免感叹万分。
“漓儿,你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苦。这一次,哦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身边。”
祁陌城说完那性感的唇就要贴上夙漓歌的小小脸蛋,却被夙漓歌美目一睁,一个擒拿扣住他的下巴。
“大胆贼人,竟然想要偷袭本姑娘,我也是你能侵犯的吗?“
夙漓歌喝完却发现眼前这个面庞有些熟悉,这不是自己日思夜想见得的祁陌城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夙漓歌瞬间落下了眼泪,终于他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原来自己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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