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儿,见到我,怎么还哭了?嗯?”他看着她,一向高冷的眸子里竟闪着灼灼的光芒,又轻着声哄她,“不要再哭了,你再这样哭下去,本王心痛——”
祁陌城猛地一捞,将眼前这个小心肝疙瘩,紧紧地搂进自己宽阔的抱中,手轻轻地抚着她细腻柔软的发丝。
“你,你不是已经有了她吗?”想起宫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夙漓歌酷意大翻,猛地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可是祁陌城那儿肯,他加大了力道。
“漓儿,你是回过宫了吗?不相信我了?”
谁知道夙漓歌听到他呢喃的那些话,竟泪如涌泉般,说落就落,没有任何的犹豫。
空气中弥漫中茉莉花的香气,安静的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音,过了一会儿,祁陌城就感觉自己的前襟被打湿了个透,无耐地扬起沫苦笑。
他无措地抬高双手捧住夙漓歌的小脸,嗔责凝视着她开口道:
“漓儿,你再哭,我可要动用私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微微地侧着面颊,他开始细碎地轻吻她落在面庞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吞进唇中的味道带有些咸。
男人的温暖以及体巾,让她终是止住眼泪,不再哭了。
今日见到他,不似往常,竟然轻易被他调动内心最柔软的一面。
她揭眸,认真的打量着眼前俊美的男子。
瞧见他眼底燃起的汹汹浴火,不觉地伸手抵触地档在他的胸前,不让他再越城池一步。
——唔——
“不要这样…”一见到他那眼神,夙漓歌便知道那意味道什么,她用力想要推开他,拍打着他厚实的胸膛,可是根本无法憾动他一分半毫。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锻带上,悠悠地凝视着她,低声开口,“漓儿,我想你了…”
放在锻带上的手,犹如触上滚烫的铁板般,烙在心间荡起一阵悸动,她想收回手,可男人的大掌随后覆上她的手背,带动她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衫。
黑色的衣裳渐渐的落下,只净里面白色的寝衣。
一身素色的寝衣将男子维妙绝伦的五官给称的愈加的竣美,让她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些。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铺照进雅糯的屋子里。
牙白色的光线打在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借着月光,她明显的看到了男人的腹肌。
杆杆的麦牙色,肌理分明,厚薄适中,竟不显的过分夸张,又恰到好处,令她忍不住吞了下菙液。
指尖搭在他胸膛上传来烫汤的触感,她想缩回手,祁陌城笑了起来。
“娘子~还害羞呀?嗯?”
这那儿像是两个孩儿的母亲,祁陌城瞅着她羞涩倾城的容颜,心一动,快速地擒住她朱红宛如花辩一样的红唇,强势地掠夺着属于她的甘甜。
他的唇,很柔!
夙漓歌睁着大大的眼晴,一动也不敢动地望着男人陶醉的神情,不自觉地松开抵在他光滑胸膛的纤手,轻轻地穿过他的腰际,环上他精瘦的腰身。
灵活的舌头趁着她微启红唇,一下子抵开她的贝齿,毫不含糊地攻入口腔中,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渐渐的,她只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合上了双眼,有些笨拙地回应了男人强势霸气的吻,轻轻地伸出自己的丁香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只是,一直以来,男人从来未说过一句我爱你。
祁陌城结束了吻,钳制至她肩膀的双手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凝视着女人因为自己的吻而略肿的娇唇,爱不释手地再轻啄了她一口,“女人,吸气。”
反应过来的夙漓歌瞬间有些窘迫,她大力地吸着气,然后垂着头不敢望他。
“喜欢吗?”
这男人存心又让她羞死的么?夙漓歌挣扎想要挪一下位置,刚抬高脚纣,就碰了一不可描述的某处,僵住了身子,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祁陌城见机,推倒了她覆上她柔软的身子上方…
“等等,我有话要说…”她还是抗拒,想到临产前差点惨遭毒手,心中不免对于这方面有些抵触。
可男人那容的下她的等等,敷衍地轻‘嗯’了一声,随后大掌从她的面颊滑下,渐渐地落到她美好的S型曲线上….惹的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他手心滑过的地方,宛如带了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雪白的肌肤都泛起阵阵的粉|红色….紧接着,他低吼了一声,终是无法控制住自已隐忍许久的冲|动伟岸身体一挻情色地进出。
……
天渐渐地翻了鱼肚,一室的浓厚荷尔蒙的气息。
夙漓歌被一道热烈的目光看醒,她不情愿的推了推祁陌城,嗔气地娇笑,“大早上的你不好好睡觉,盯着人家看什么。我有那么好看吗?”
祁陌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可还记得我说过,你是世间最好看的女子。我要一直看着你,不然我怕再像上次一样,我一眨眼,你就消失不见了。”
“不会的,陌城。这次我答应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再离开你。”夙漓歌紧紧的抱住了祁陌城的肩膀。
祁陌城回应她的,是一个温柔的吻。
“你再睡一会儿吧,醒了以后我就带你回宫。”祁陌城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走出了房间。
看来自己的孩儿真的不再此处,那么小漓歌去了哪里呢?那是夙漓歌的伤心事,祁陌城不想主动提及。
孩子没有了可以再生,反正只要夙漓歌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以后他祁陌城要陪着夙漓歌面对所有的风风雨雨,做她夙漓歌最温暖的港湾。
夙漓歌被一阵饭菜的香气给撩醒了来。
男人一身素净的白华服,优雅地坐在木桌上,定定地望着她,瞧见她回望自己,勾起了沫惊天动地的笑容。
真的很帅诶。
做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对于男子的帅,可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她有些懊恼地拨了下头发。
“小懒猪,快来一起用膳。”
“哦。”
木门‘吱呀’地被推开,夙漓歌见到翠儿不知何时已过一满花楼,她关怀地问,“翠儿,你的眼晴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放下铜盆,走了过去叠好绵被,替夙漓歌选好了一袭红色衣裳。
夙漓歌匆匆地沾水清洗了下脸,还是不大习惯古代的这种生活,难免有些怀念现代的日子。
翠儿替她着装完毕,她走到了祁陌城的对面坐了下来,刚想开口招丫鬟一起吃,丫鬟逃地似地跑了出去了。
“等下一起回宫。”祁陌城笃定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口吻,说完径自扒着碗中的饭,没有停地替她夹饭菜。
夙漓歌见着自己眼前的碗中菜色,叠了一整碗,不免有些咋舌,这男的当她是猪来的吗?猛地替她夹那么多菜。
餍足饱腹男人掬出手巾,轻轻地拭了下嘴色,站了起来,挼了下袍衣,先一步走了出去,回头催了她一下,“快点跟上来,别墨迹墨迹的。”
朝她做了个鬼脸,等他一离开后,夙漓歌的面色沉了几分。
从昨晚到今晨,这男人不知怎么回事,连问一下腹中的孩子都没有,心情沉重地走了下去。
祁陌城将她搂在身前跃坐上马背,直奔宫中。
几个时晨过后,马儿到了南门,李守已候在旁边多时,她领着假的夙漓歌,见到祁陌城抱拳:“皇上,她已经在里面了。”
她是谁,谁都知道,祁陌城让夙漓歌进去与她互换了衣裳。
揭开帘子,夙漓歌一跃而上。
钻进轿子里坐上,锐厉的目光谨盯着假的夙漓歌,见她有些闪缩地将自己衣裳递给自己,夙漓歌眉头一皱,伸手过去接了回来。
“劳烦了。谢谢。”
假的夙漓歌出来后,李守的人走了过去,让她坐进轿子里,送她离开了。
“陌城,这样对于人家,会不会有所亏欠呢。你给她了一切,如今我回来了,你就夺走了她的一切。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
夙漓歌目送那辆小的轿子离开,回眸斜了祁陌城含笑的眼晴一眼,话里的意思若有所指。
“漓儿这话的意思是,我把那个假的你也留在宫中伺候我了?万一有一天,我真的对她动情了怎么办?”祁陌城揶揄地看着她,装作毫不在乎的的样子问夙漓歌。
夙漓歌张扬的面庞微抬,隐约眼瞳中带有些优郁,扯嘴笑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爱上了别的女子,我也不会强行留下你的身边,我会理你远远地,天涯海角,只要没有你的地方,那便是我的家。”
祁陌城这下不悦了,假微怒地说道:“今日清晨是谁和我发誓,要一生一世不离开我的?你这可是欺君之罪,你知道吗?”
“是你不爱我了,你爱上了别的女子,我还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你喊什么?”
夙漓歌不禁郁结,这个祁陌城,还是和以前一样骄傲自大,蛮不讲理。
自己就不应该回来,留在百花宫的日子反倒过的舒心一些,若不是想念自己的小兔崽子了,她定然不会这么早出现在京都这里。
祁陌城眨了一下狭长的单凤眸,状似深情款款的回她:
“这样就生气了?若是我这一辈子就只爱你自己呢,我的傻漓儿。”
说完便俯上身去,亲上了夙漓歌撅着的小嘴巴。
夙漓歌感觉在这宫殿内,有众多的丫鬟太监,这样实在是太难为情,于是便咬住了祁陌城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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