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楚才楚才王爺》第110章 玉雕

    我哭了一夜,想了很多,因為自己有時很聰明,有時很傻,大多數是傻的,不過這次我聰明了一點兒,第二天早上,我穿了件素白的旗裝,頭上的白裘帽是不沾雪的,披了一件銀貂大氅,渾身素色,潔白如雪,飄渺仙姿,向上卷翹的睫毛像輕盈小扇,撲扇出淺淺的悲傷。因為曾經難過得要死,現在沒力氣更難過了。對于這樣的結局不是我的本心,本來是想兩個都要的,可惜他們不聽我話。一個逼迫著讓我忘記,一個又不理我。我告訴塔瞻我出去走走,塔瞻知道我的性子,他說什么都沒用。
    我一路漫無目的,但是腳卻朝著王府的方向走著,不知不覺,一個潔白的影子晃近了王府的大門,我就站在王府門口的兩個石獅子中間,從這個石獅子走到那個石獅子,很準確,一共十五步,來來回回,直到走累了,身子依靠在一座石獅子旁,像一座等身的玉雕。遠處馬蹄聲咽,我伸長了脖子向馬蹄的聲音望去,來人竟然是鄂倫云。他身后的馬上是蕊瑛。他倆好像男女混合版的堂吉訶德和桑丘。
    “楚才,你怎么站在這里?”鄂倫云下馬。他看到被冷風吹涼了身體,吹紅了臉頰,吹冷了心的我。
    “你瘋了?這么冷的天兒,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蕊瑛也下馬說道。
    “我本來就是瘋子不需要發瘋。我只是在等一個可惡的人。”我說道。
    有陽光打落在我雪白的臉龐上,蒼白的底蘊,臉蛋兒上露出一抹如血的猩紅。嘴上有一層黑黑的藥面兒,因為嘴還沒有好,這是多么奇怪的樣子呀,冷風吹紅了臉,也許不是冷風吹的,可能是心里滴出來的血上了臉。
    我知道他會在今天回府的,每隔兩個月他都要去泰東陵待十天,幾個大臣輪流監工。
    鄂倫云,蕊瑛看我的呆樣說什么也是白費。陪著我一起等他。
    下午,陽光慢慢暗落,他的馬由遠及近。那人勒住了馬韁,我上前納了個萬福,只是微微的苦笑,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僅僅是一面之緣。我想尋求陽光的味道。可是他的臉上全是冰冷。我轉身回去了。不想說話。那馬上的人也沒有叫住我。
    “鄂倫云給王爺請安!”鄂倫云說道。
    “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兩個人今天會齊了來惹我生氣的嗎?”王爺的聲音像心碎的聲音,嘩啦……
    “楚才在這里等了王爺小半天兒。”蕊瑛說道。
    鄂倫云和蕊瑛上馬來追我。
    “你去哪兒,楚才。”鄂倫云說道。
    “回納喇府。”我說道。
    鄂倫云和蕊瑛不再追了。因為他若是出現在塔瞻面前,塔瞻一定會和他拼命。即使我和鄂倫云什么事兒也沒有。即使塔瞻的武功未見得比得過鄂倫云。但這種火拼一定會發生。
    塔瞻對王爺的寬容,是因為在他去新疆的這七年,王爺對我一直很好。所以他沒有出手傷他。但是我明白,塔瞻這樣比出手殺了王爺還難受。
    我回到府上,去看了看福柔,今天她病情好了些。我下廚給她做了一碗雞蛋羹。服侍她吃了。
    “楚才,你今兒去哪兒了,老爺一直在尚武堂,一天沒出來。”福柔說道。
    “福晉,我以后天天都要出去。不過我會天天回來的。我心里有老爺,我心里也有王爺。福晉我該怎么辦呢。”我扶在福柔肩上哭了起來。
    “楚才,快別哭了。這些年你對老爺的心我哪能不知,你在王府的一些事兒我也有傳聞。倫理我不該怪你,但是我還是心疼老爺,我希望他能好起來。忘記過去的事,重新開始。”福柔說道,經歷了人生巨大的變化。福柔更加豁然。
    “福晉,我會好好地對待老爺的,我……”我無法說下去。
    “看看你凍紅的臉,紅云,拿些潤膚膏過來。”福柔對我一直很好,她從來不會向烏雅汗那么對我的。我很感激她。我覺得她和我的姐妹一樣。雖然從前她也曾吃過我和老爺的醋,但她表面上從沒說過我什么。這樣的女人只有敬重。
    我接過紅云給我的潤膚膏,涂抹了一些。
    弘晊你給我等著,我楚才絕對不是一個濫情的人,不理我,你就會不理我。
    我去老園子里的梅園,采了一束梅花。走進了尚武堂。塔瞻靜靜地坐在椅子上。
    “老爺,我采了梅花。”我擠出一點兒笑容說道。
    “你為什么會笑?”塔瞻冷冷地說道。他以為我私會王爺去了嗎。吃醋就說吃醋,這些臭男人,老娘要玩死你們。
    “那老爺我這就哭好了。”我說道。
    “見到我哭,見他就笑嗎?”塔瞻說道。
    “難道你偷看我等王爺了,其實我只是苦笑而已。”我說道。
    “苦笑不是笑嗎?”塔瞻說道。
    “我不知道了,我腦子不夠用,老爺,這花可好看了,你看看。”我的黑嘴讓人看了都惡心。塔瞻看著我。
    “你是不是難過得變傻了。”塔瞻說道。
    “我本來就傻,現在更傻,以后就會變成個超級的傻子。”我說道。
    “何為超級?”塔瞻說道。
    “超級就是巨大無比的意思。”我說道。
    塔瞻由怒轉悅。起身過來接過我手中的梅花。
    “這沒有瓶子,我們回屋里找個瓶子插上。”塔瞻攜著我走出了尚武堂。
    落日的余暉,安靜甜美,我陪著塔瞻走向他的屋子,但是在門外,我止步。
    “怎么不走了?”塔瞻說道。
    “今天累了,我想回去了。”我說道。
    “你知道把我逼瘋的下場!”塔瞻一把摟過我的腰肢,我知道我若是反抗我會被他擰成兩截的。
    “可是,我說過,我們不談感情的。”我說道。
    “那為什么來招惹我?”塔瞻的眼睛里充滿了怒火。
    他用手臂彎橫抱起我,托著我的雙腿,他手里的梅花有點兒扎人。
    下人們撩開了門簾兒,我被他強行抱進了屋。
    “奴婢的嘴還沒好呢。”我知道要發生什么。
    “你們都下去。”塔瞻喝退了其他人。把我放到床上。找了個瓶子,把梅花插好。
    “你的嘴不是我弄壞的。”塔瞻毫無道理地說出這句話。
    “大行皇帝國喪,不能同房。”我說道。
    “別提大行皇帝!”塔瞻說道。也是,塔瞻對雍正那是既愛又恨的。
    “我沒吃晚飯呢,我餓了。”我找了個比較合理的借口。
    “你想吃什么?”塔瞻似乎在恢復理智。
    “烤鴨。”我說道。烤鴨需要很長時間,而且府上的四流廚子根本做不出來,一定要到烤鴨店去買。
    “你跟我來。”塔瞻牽著我的手,往廚房走。
    剛一進廚房,看到廚子們正在準備明早的食材。
    “你們都下去吧。”塔瞻說道,雖然塔瞻沒有恢復官職,但是他給我那一池金銀換的銀票還有些,足夠日常開銷的。我估計皇上也會給他官復原職,畢竟塔瞻這身功夫即使是恢復個七成,也足夠當個御前侍衛長了。
    他找了個煎鍋,倒上了油,切了兩只鴨腿,煎了起來。香味慢慢的漂出來。我饞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我拼命地咽著口水,納喇氏煎鴨腿。
    “老爺,你什么時候會做菜了。”我說道。
    “在新疆那么多年,什么不會做呢。”塔瞻像個老頭兒一樣語重心長。
    我不想讓氣氛這么傷感。就吸了一下香味兒。
    “好香呀。”我說道。
    “煎好了,快嘗嘗。”塔瞻把一只鴨腿盛到盤子里遞給我。我想拿著鴨腿啃著吃,可是熱。
    “別燙著,八戒。”塔瞻叫我的外號。我有多久沒有被人叫過了。心里有種暖暖的滋味。
    他也拿起一只煎鴨腿吃了起來。
    “老爺,你的手怎么不怕燙?”我好奇地問。以為他有什么秘密沒告訴我呢。
    “看看便知。”塔瞻伸出手,手上布滿老繭。一定是在新疆時干活磨出來的。其實福柔的手也是老繭,不過我從不說。怕她難受。
    我們吃完了鴨腿兒,他送我回我自己的屋子,可能是因為他的手,他自卑了?反正那天他沒有碰我。
    第二天,我服侍完福柔吃了早飯,喝了藥,我就出門了,當然還是當我的白玉雕去了。我寫了便簽給塔瞻,塔瞻不會攔著我的。我要他們兩個。沒辦法我真的很貪心。
    我還是一襲白褂,幽靈一樣出現在王府的石獅子旁。我站了很久,王府里有門房去通告了。
    過了一會兒,瓜爾佳氏拿著一支辟邪用的桃木寶劍沖我殺了過來。真沒見過側太妃還能這么猛。
    “你這個妖精!你再媚著我兒子你試試!”她邊向我砍來,邊喊叫。
    我躲著她的劍,這老太太想捉妖,可惜選錯了對象。
    她的身后站著我的大小王。太妃要過來救我,被她的下人給阻攔了。
    我怔怔地看著那個小王站在那里,心里一緊,竟然忘記了躲避瓜爾佳氏的劍,眼見著劍要落下來砍了我的頭。
    那個小王拽下他腰間的玉佩打在了木劍的劍身上,啪的一聲,劍落玉碎。
    我轉身走了。沒有回頭。那小王也沒有叫住我。太妃被眾人扶著來找我。
    我停下腳步。和太妃說話。
    “太妃你好好保重身體,奴婢一定會來看望太妃的。奴婢每天都會來。”我說道,不知道那小王會不會聽到。
    “楚才,我可想你了。明兒咱們出去說話。”太妃馬上說道。
    我做了一個萬福,頭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納喇府,已經中午了。
    塔瞻見我一臉茫然,過來牽著我的手,把我帶到他的屋子,屋子里的桌子上擺著一大盤魚。還冒著熱氣兒。
    “是不是還沒吃飯呢,餓了吧。洗了手,坐下來吃。今兒允祿王爺來看福柔,并帶過來的魚。大冬天的吃上魚還真是件不錯的事兒。”塔瞻說道。我心想,以前在王府,冬天吃魚有什么新鮮的。可能是塔瞻在苦寒之地太久,所以很久沒吃過魚了吧。
    “嗯。”我說道。洗了手,坐下來,吃了起來。我夾了口魚,味道非常鮮美。我為什么要煩惱呀,小王才應該煩惱,我可是四個三兒,一個王管不了四個三兒。
    “好吃。奴婢給老爺倒酒。”我拿起了桌上的酒壺給塔瞻倒了杯酒。
    “干杯。”我說道。
    “今天又去見他了嗎?”塔瞻說道。
    “見了。”我淡淡地說。
    “我不想你見他。”塔瞻說道。
    “他也同樣不想我見你。但是我就見了。”我說道。很是不以為然。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竟然這么狠,我都想挖出來看看。”塔瞻喝了杯中酒。
    “塔瞻,你是條漢子,有種你挖呀。”我說道。
    塔瞻真的要瘋了,他伸出手臂一把把我攬起,順勢橫抱起我,在我沒有說完一個字的時候,他含住了我的黑唇,沒有涂藥的唇瓣兒上滿是吃魚留下來的油漬。他緊緊的勾住我的脖子,我不能動彈,只剩下了漸漸變得粗重的喘息。
    過了好一會兒,他微微抬了抬頭。
    “想起來了嗎?我是誰?我是塔瞻,納喇塔瞻!”他的眼眸中有種蔓延開來的堅毅,在他的心里什么都可以失去,但惟獨不能失去我。
    “我的嘴好痛。”我低低地悶哼著。
    “是不是我的樣子嚇到你了,他長得那么俊美,哪個女人不會被迷住?”塔瞻說道。
    “不是的,我心里一直有你。也有他。”我說道。
    塔瞻抱著我走向床邊,床上怎么這么暖呢,這也沒有電褥子,怎么會這么暖?
    “床上好暖。”我的嘴痛,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是我給你烤熱的石頭暖的床。”塔瞻說道。
    我用手摸摸被窩里的石頭,還是溫熱的。隨手抓起一塊兒朝塔瞻打去。塔瞻一躲。石頭打偏了。
    “你還敢打我?蠢婆娘。反了。”他說道。
    我咯咯地樂。我抓起被子里的另一塊石頭要打出去。我知道塔瞻一定會躲的。沒等我出手,塔瞻已經擒住了我的手腕。我的石頭落地,咕嚕嚕地滾到了桌子腿底下。
    我一摸被子里,已經沒有石頭了,就兩塊兒,有巴掌那么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從新疆背回來的。
    塔瞻解開我的衣襟,拔下我的頭釵,發絲無比柔順的散落到腰際,一襲白衣如雪,慢慢被一雙大手褪去。他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可能是怕我的皮膚被他粗糙的手弄傷。他放下帷帳,吮吸著我可愛的紅莓,沉浸在久違的溫柔香軟之中。他是我的男人我知道,我知道他愛我。我美好的身體像是沾染了露珠的桃花一樣,嬌嫩誘惑。塔瞻開始還控制著自己,后來就如一團燃燒的烈火,想要把我焚盡。
    我大口喘著氣,胸脯來回起伏。
    “你這個小毒婦,給我使了什么毒,你真是個妖精。”塔瞻說道。一雙既魅惑無比又宛如清露的眼睛看著塔瞻。我迷失了自己。
    “你不怕我的黑唇嗎?”我說道。臉因為穿過整個身體的熱燙而變得紅潤起來。
    “你不怕我這臉嗎?”塔瞻笑了。
    第二天,我渾身疼痛。很晚才起來。終于清醒了過來。塔瞻已經去尚武堂習武了。他最近一直在好好練功,等待皇上能重新啟用他。畢竟不能總在家賦閑。連弘升最近都活躍起來了。皇上還挺器重他呢。連王爺也被任命為正黃旗漢軍都統(署理),署理是個代理官員,估計不能太久。他主要的任務是給皇上他老媽修墳。
    我又穿戴好我那白得一塌糊涂的袍子,信步走到王府門口。這次我竟然沒有等待,看到那張小王在向我這邊張望,我一看太陽,估計我比昨天晚了一個時辰都多。
    我看了看他,白了他一眼,轉身要回去了。
    “那個討厭的人,我讓你走了嗎?”弘晊的一雙美目盯著我。
    “奴婢只是路過,我正要回去呢。”我頭也不回。他可以決絕,我為什么不可以。
    我居然成了討厭的人。弘晊你要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
    “我說……喂……”王爺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后他沒有追來。
    我去容熙那兒了,和天兒聊了一會兒。容熙是塔瞻的粉絲,她不會同意我去看王爺的。天兒一臉苦相。
    “楚才,你這樣下去很危險,你知道塔瞻的,他會不會去殺了王爺?”天兒說道。
    “他不敢,他知道他動了王爺,我會死在他面前。”我說道。
    “那你天天去王府門口,塔瞻心里多難受呀。”天兒說道。
    “別和我提這些臭男人,我頭疼。對了,天兒,你給我梳頭呀,我好久沒有好好弄個頭型了。”我說道。小女人一點春心。
    “好吧,我給你梳個美人髻,到時看那些臭男人怎么搶你。”天兒說道,找來了妝奩。打開之后,一盒子的珠簪,漂亮極了。說實話沒有王爺給我設計的好看,但是也不錯。
    “我要白色的。國喪期間最好還是弄白色的發飾。”我說道。
    天兒給我選了一款雪花狀的鏤空銀飾,下面一排珍珠墜子。這個白色的發飾覆蓋在美人髻上面,下面垂著烏黑濃密的劉海兒。一對雪花耳墜兒,瞬間雕琢出一個冰雪美人兒。
    我起身告辭。天兒和容熙都留我吃飯,我竟然沒聽見。像失了魂一樣向王府走去。
    我的出現讓門房一下子炸開了。不一會兒,那張曾經的小王出來了。他有些急,但是看到我又收住了腳步。看到我這張大黑嘴嚇到了吧。哼!我轉身就走。像個幽靈。
    他還是沒有追來,他想死嗎?
    我放慢了腳步,等著他過來,可是他只是慢慢地在后面走,沒有要過來攔住我的意思。我猛一回頭,看到他已經淚流滿面。
    我拽下那枚雪花珠簪扔到了地上,地上有雪,所以珠簪一落地沒有半點兒閃失。我轉過身大步回府去了。
    晚上,塔瞻看到我回來了,他沒有問我去了哪兒,只是用手拂了一下我的雪花耳墜兒。
    “這耳墜兒很好看,只是沒有那對翡翠耳墜兒好。”塔瞻說道。我突然記起我被抄家的人擄走的耳墜,有些莫名的悲傷。
    “老爺,我去看看福柔。”我說道。徑直走到福柔的屋里。
    “奴婢給福晉請安!”我說道。
    “楚才,快起來,還這么客氣?你我還要這樣嗎?紅云,桂香給楚才看座。”福柔說道。她好多了,臉色恢復了很多,稍稍有些紅暈。從前的福柔正一點一點地回歸,她本來高貴典雅,但是在新疆的苦寒之地織毛毯,養蜜蜂,變成了牧民的妻子。
    “福晉,你臉色好多了,楚才一定讓福晉好起來,過些日子楚園里的花兒開了,奴婢就給福晉弄百花膏涂在臉上,一定能容顏如初,美麗無邊了。”我說道。
    “你真會說話,那楚園在哪兒,等我好些了,我們一起去。”福柔說道。
    “好呀。”我說道。但是猛然間想到這個名字和王爺有關系,心里一陣緊似一陣。
    我和福柔聊了多時,怕她累,我就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你讓我變成蝙蝠嗎?你每天晝出夜歸的。”塔瞻說道。
    “我當貓好了,白天睡懶覺,晚上出來抓老鼠。”我說道。撅著我的黑嘴。
    “嘴怎么還沒好,一直涂藥,是不是藥不好用。”塔瞻說道。
    “沒事兒的,會好的。”我說道。
    “今兒在我屋里睡吧。”塔瞻說道。
    “昨兒不才?讓福晉看到不好。”我說道。
    “我想讓你陪我睡,我害怕孤獨。”塔瞻說道。
    “塔瞻你可不是膽小鬼,你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我說道。
    “大丈夫就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天天招搖過市嗎?大丈夫就要每天看著他的女人苦等別的男人嗎?”塔瞻說道。我怕他發瘋,我還是乖乖地和他睡吧。
    “好吧,老爺,我們回你屋去,對了被窩不熱我可不睡。”我說道。
    “走吧。”塔瞻低下身,讓我爬到他的背上,背著我走。
    我終于不那么難過了,至少還有塔瞻哄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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