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李治反不反的事情了,李承乾要逼迫他反,你要帮手给你帮手,你担心你的人背叛,李承乾还不想要这些墙头草。
李承乾是一个好战分子,他心里也有算盘,希望能趁着这个机会把魏玖所有的敌人都解决掉,一个个像个老鼠一样,恶心的要命,对李元景动手是为了报当年的仇恨。
魏寺的脸为何会毁容?陈一灿姑娘为谁死的?翠花的手臂,这些都要归咎于李元景的身上,忍受了多年的没有放弃是因为这些人在支持他,做了太子,拿到了权利,李承乾不会忘记他们的付出。
不能直接动了他,要逼迫他反抗。
对柴令武是早就想要削减他的爵位了,柴荣威在战场立下的功劳为何要算在他柴令武的头上?当年他和李元景穿一条裤子,如今有与李治走的近,他不配做国公。
张柬之被踢出三书省,李义府的才华不足做太子少师,一并处罚,李承乾大刀阔斧,朝中三成官员的职位被调动。
难道的两日休沐让朝中官员得意休息,褚遂良感叹着这比陛下刚登基的时候压力还大,那时候最起码知道陛下是和他们一伙的,现在谁也不敢确定太子看重的是谁。
唯一知道的是许敬宗,这个家伙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得谁咬谁。
李承乾没有休息,他去见了一直留在长安的赵谋,赵谋一直在等魏玖的假肢,魏玖那边给忘到了天边,赵谋的事情不少,也没太过于焦急。
李承乾登门在他意料之中。
“殿下,翠花行动不便,这茶水···”
“不需要那么多的规矩和礼数,我听闻关陇那边似乎有些动静,过来问问看你知不知。”
太子不拿自己当太子,自顾自的烧水,沏茶。
赵谋皱眉看着李承乾的背影,淡淡道。
“现在关陇具体的事情我不太了解,我很久没有回去了,如今他们在想尽办法打压赵家,生意被冲击,家将被挖走,说单单是针对赵家谁也不信,关陇八大家族一直抱团取暖,少了一个赵家对他们来说没多大的损伤,他们所擅长的事情还是能继续去做。”
李承乾低头沏茶,轻声问道。
“是掌握朝代更替的事情?从北魏开始他们就一直控制着哪家来做皇帝的事情,就算杨广得民心,他们也不会允许杨家继续做皇室的,对了,独孤家也牵扯其中?没有新茶?郑子墨不给你?”
“懒得去要,我们俩个合不来,独孤家现在就剩一个独孤某了,不在是一门三皇后的独孤家了,而且独孤某是驸马,是家主,他早已经被关陇所抛弃了,我爹活着的时候就已经不在提起独孤家了,但有一件事情你被忘了,王家的王稚嫁给了崇义,王沁被魏玖砍了脑袋,而晋王妃也是王家的女人,李孝恭带兵闯过王家大门的,王新仁很富裕。”
王家这错综复杂的关系让李承乾有些头疼,放下茶壶叹了口气。
“王新仁如何要看崔洛如何去做选择,王新仁和王家并不和睦,反而与河间王府走的很近,你给我分析一下李治的势力和帮手?”
“殿下应该去问问郑子墨,我近日来一直在照顾翠花。”
“好!李元景那边我已经开始动手了,现在抓不到渊盖苏文就拿李元景给翠花撒气,告诉翠花有何需求直接去找苏瑾就好,我去找郑子墨。”
没有废话,赵谋刚要起身去送,李承乾已经小跑离开了院落,做了太子,少了几分稳重,或许只有在自己人面前会如此吧,赵谋笑了笑了没有离开位置。
太子殿下突然光临酒楼让汝南有些意外,李承乾看着汝南一身上下朴素的打扮皱起了眉头。
“生活拮据?来人!去魏家告诉我孤的弟弟拿一万贯来,顺便让白玉宫的张婉白来一趟茶楼。”
这件事根本不需要护卫去做,茶楼的小厮便是已经去做事了,汝南捂着额头无力道。
“哥,我和子墨的生活还好,不要去麻烦无良和白玉宫的人了,衣服能穿就好啊,没必要花十几贯去买一件衣衫的。”
“你懂什么?现在你兄长我很有钱,没必要节省这点花销,这还要怪父皇从小对你就疏于照顾,我知晓你穿着朴素是你的性子,可外人会说我李承乾有了权势只是克扣兄弟姐妹,我作为兄长,你们顽皮了我要教育,你们过的差一些我要心疼,郑子墨呢?我找他有些事情,放心,我不动手。”
汝南半信半疑的看着皇兄,蹑手蹑脚的去喊郑子墨。
在于其交谈中,李承乾知晓了李治的势力很庞大,张子墨在一张纸上给李承乾绘画了一下李治的势力分布,从他的势力来看李治有整个安东,薛万撤,渊盖苏文等武将,文官有李义府等人。
援军应该是房州的房遗爱和高阳,金钱资助是郑凤炽,盟友是关陇的几大家族和一些遭受了魏玖的冲击的家族,或许有王家,卢家,其余的说不准。
牵制边关将士的应该有岭南外的土著,安东高句丽被击败,靺鞨也会成为大麻烦,突厥刚刚收付,西域有吐蕃虎视眈眈,若是李治谋反,边关将士被牵制,留下能抵抗谋反的兵马并不多,长安的十六卫,太子六律,四大新军恐怕都不能全部来援,最起码阳关军不能撤走。
李承乾皱着眉头沉声道。
“汝南,给我一份快餐,就这什么鸡腿饭就可以,郑子墨,按照你这么说,我的胜率还并非是十成?”
郑子墨对着汝南伸出两根手指,随后笑道。
“因为某些原因,吴王,魏王,知命侯应该不会给你多大的帮助。”
“你的意思是说母后那边吧?这点我早就想到了,我不会让李恪去冒险,但你作为驸马都尉,卢家和王家是山东士族,我觉得你应该不能让他们出现问题。”
“殿下,我是一个文人。”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你自己琢磨,汝南来了,我不想太为难你。”
两分鸡腿饭被端上了桌,一碗米饭,几片绿色的野菜,半个鸡蛋一个鸡腿,李承乾歪头问道。
“这一碗饭需要几个铜钱?”
郑子墨轻声笑道。
“九个,整个长安也就我郑子墨一个人在亏本做生意。”
李承乾撇了撇嘴,这时候张婉白笑着走进的茶楼,身后的侍女带着衣衫,香水和首饰,这个女人很懂的琢磨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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