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吕胜男》第167章 樱花胎记

    不过就是下碗面条儿,也能被他弄得这么清色。
    吕胜男的心情有点儿——燥!
    是燥热,而不是烦躁。
    不过除了燥热之外,似乎还那么点儿想要——
    正在细嚼慢咽吃着面条的男人一抬头,就看到边儿上托着腮帮子、一双美眸眯得像只猫儿似的女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得舔着那粉嫩的唇瓣儿。
    这一看,把好不容易在厨房压下去的邪火,一下子就给勾了出来。
    眸色一暗,几乎在搁下筷子的同时,江熠就把还在神游天外的女人给扯到了自己的怀里,两条手臂钢铁似的把她紧紧圈住。
    “啊?”她惊呼一声儿。
    江熠瞅着怀里人儿迷迷糊糊的样子,好看的薄唇却吐出一句差点儿让她炸毛的话来:“小东西,思春呢?”
    噗——!
    吕胜男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刚想反驳,可一看到男人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她就没了反驳的勇气。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哪有!”她口是心非,拒绝承认。
    相处这么久,她那点儿小心思哪里会逃得过他的眼睛,江熠凑近她弧度优美的颈子,张口便咬了上去:“真的没有?”
    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一根羽毛,在心尖上轻轻的挠啊挠啊,挠的吕胜男浑身都变得酥软起来。
    不过以她那害羞的性子,哪里会主动承认自己思那个什么春!
    “没有!”她顽强抵抗。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轻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男人的手掌顺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儿一路向上,直到覆上那团温软才停下。
    心尖儿狠狠颤了颤。
    吕胜男只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块火炭,烫得她全身的细胞都炸开来了:“我……”她有点儿说不出话来了。
    先前顽强抵抗的意志力,好像也离家出走了。
    “嗯?”他还在等着她的回答。
    少顷,像是可以惩罚她的不回答,覆在那团温软上的大手两指轻轻捻动起来。
    “别……嗯……”细碎的呻吟从齿间断断续续地流出,吕胜男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一双潋滟美眸里盛满了氤氲雾气,“你、你欺负我。”
    在这种事儿上,自知不是某人对手的吕胜男,只能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巴巴地望着完全处于主导地位的男人。
    话又说回来,他哪里舍得真的欺负她。
    只是算上怀孕,再加上这一个多月的休养时间。
    前前后后,他差不多快要当了四个月的和尚了,这会儿要点儿肉沫儿解解馋,不过分吧!
    “别乱动。”他俯身,嘬了口那粉嫩诱人的唇瓣儿。
    吕胜男几乎要哭了。
    她也不想乱动啊,可是江总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撩拨人家啊!
    原本就是想吃两口那粉嫩柔软的唇瓣儿,却不曾想——
    在一阵窸窸窣窣衣服的摩擦声过后,吕胜男忽然觉得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脑门儿瞬间炸了。
    衣服被扒了,裙子被掀了。
    不过对于早在一起滚过无数回床单的男女来说,这倒不是啥大事。
    真正让吕胜男炸毛的是,扒了自己衣服,掀了自己裙子的罪魁祸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眯眼盯着自己瞧。
    这谁受得了啊!
    身子一躬,吕胜男把自己蜷缩成了只虾米,伸手就去抓旁边的衣服,怎料——
    双腕被男人的大手先一步握住,直接推向头顶。
    “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的声音又沉又哑。
    在男人近乎审视的寸寸目光下,吕胜男觉得自己真的是要疯了,不多时,瓷白的肌肤便像是被烫过的虾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你看、看完了没有。”她小声抗议。
    “快了!”他回答的一本正经。
    瞅着他稍显严肃的表情,吕胜男泪了!
    片刻后,她索性认命般的闭上眼睛,反正都老夫老妻的了,看就看呗。
    “啊!”
    一个惊呼过后,她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直接趴在木质餐桌上。
    扭过头,她是真的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
    这光看不吃算怎么回事?
    思忖间,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忽然点在了她尾骨上方两寸不到的脊柱处,然后就这么摩挲起来。
    吕胜男只觉得被他指腹摩挲的那块地方,酥酥麻麻的。
    “这个胎记……”他抿了抿薄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啊?”吕胜男疑惑,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可是,“什么胎记?”
    按在脊柱处的手指微微加重了几分力道,男人的眸色有些发暗:“这里。”
    吕胜男努力地往后扭着脖子:“啊?哪里?”
    江熠抿了抿薄唇,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那里有一间很大的穿衣镜。
    “咦?原来我有胎记啊!”背对着穿衣镜,吕胜男看到了江熠所说的那块差不多有硬币大小的‘胎记’。
    仔细看看有倒是和樱花的形状很像,就连颜色都是纷纷的。
    “这个胎记,从以前就有吗?”他问。
    “啊?”吕胜男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不知道啊,这个地方我根本就看不到。”谁没事会脱光光对着镜子盯着自己的后背看!
    男人眉头微拧,似在思考着什么。
    见他沉默不语,吕胜男有点儿疑惑:“这个胎记怎么了?”总觉得他好像有点儿在意自己这个胎记啊!
    江熠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薄唇轻轻吐出四个字儿:“挺好看的!”
    吕胜男眨了眨眼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以前没看到过?”
    人不能看到自己的后背,可是——
    他能看到啊!
    面对她的问题,男人挺直的脊背微微僵了一下,淡淡道:“没太留意。”不,不是没留意,而是——
    这个胎记以前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男人阖黑的眸慢慢眯了起来。
    吕胜男倒是对‘胎记’的问题没有太多的纠结,反倒觉得自己这样光溜溜的站着也不是回事儿啊。
    瞅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她跐溜一下就溜回餐厅,麻溜儿的把衣服给穿好。
    咚咚咚——!
    衣服刚穿好,就传来了敲门声儿。
    吕胜男刚准备走出去开门,男人高大冷峻的身躯便横在了她的跟前儿。
    “我去。”冷冰冰的两个字儿,让吕胜男忽然觉得他的心情变了。
    从晴天,直接变成了阴天。
    可是,为啥啊?
    不过一想到江总裁一直都是那么个冷死人不偿命的调调儿,她也就没多想,往后退了两步让他去开门。
    “江熠,你不要欺人太甚!”
    门一开,吕胜男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顺着被打开的门窜了进来。
    她往门口瞄了一眼。
    咦,这女的有点儿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只不过这欺人太甚又是怎么回事?
    “你先进去。”面色冷凝的男人转过头,对她说。
    吕胜男乖顺的点点头,脚跟一转,才准备离开——
    “谢婳有你这样的女儿,死也该瞑目了!”
    女人的一句话,让吕胜男的脚下仿佛生了根,再也挪动不了半寸,她猛地转过身:“你认识我妈?”
    然而面对吕胜男的询问,站在门口的女人只是冷笑一声,便不再看她,而是把视线移向了面色越来越冷的男人。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江熠,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的女儿。”虽然有擅长做精神辩护的陈律师,但秦筱双还是不放心。
    她不能拿女儿的性命来赌,便索性直接来找设局的人谈判。
    “谢婳是谁?”江熠答非所问。
    秦筱双微微一愣,眯眼沉默片刻:“她是吕胜男的母亲。”
    “哦?”黑眸中泛起一丝疑惑的男人,抿唇不再说话。
    秦筱双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反问:“她都是你的女人了,难道连丈母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
    他明明记得吕胜男父母的墓碑上,刻着的是吕鸿、顾忆清。
    而不是谢婳!
    “我妈以前的名字叫谢婳。”吕胜男适时的低声解释,解开了江熠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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