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亲我一下。”某男开始不要脸了。
方深酒:“……”
这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太好吧?
“老娘不要了!”她话音一落便要离开,脑壳处突然传来顿痛。她朝地下看了看,却见地上正是正在打滚的平果。
“宫浚沉!你敢打我?”方深酒此刻已在暴走边缘,冲到宫浚沉面前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他顺势倾身朝向她,笑容淡淡,“怎么?”
“你……你你……”
“你确定是我打的?”
“阿咧?”
宫浚沉指了指一侧拿着一根香蕉的猴子,淡淡地道:“刚刚它的手里可是有一个苹果的。”
方深酒只觉得自己要被气哭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一个猴子竟然还欺负她?!拿了她的帽子不说,还打她?!
她想到这里,已经弯腰捡起了那个苹果,刚要扔过去,宫浚沉连忙拉住她的手,“你不会是想打它吧?”
“你说呢?!”她咬牙切齿地道。
“你知道猴子聪明是聪明在哪里么?”
“会吃香蕉?”
“错。”宫浚沉微微一顿,从她的手里接过那个苹果,才轻轻地道:“是因为他们会模仿人的动作,难道你想被这群猴子群殴么?”
方深酒闻言,连忙收回了手。
“可是我好气阿,竟然被这群死猴子欺负。”她说得委屈极了,宫浚沉也是莫名心疼,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才道:“等着,我替你报仇。”
方深酒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宫浚沉朝着猴子做了个狠狠拍脸的假动作,那猴子便学起来了,将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做响。
“哈哈哈……好傻!”团子在一侧笑得前仰后合,连方深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想不到他竟然这么有办法,这几个猴子怕是要气死了。
几人从猴山出来后,宫浚沉才轻轻地道:“怎么样?还疼不疼了?”
方深酒是第一次见到宫浚沉这么温柔的模样,只觉得心都要融化了。
“不疼了。”她的脸有些红。
“这就好。”
“哈哈哈……妈咪,你害羞了哦。”小团子拍了拍手,惊喜开口。
“别胡说八道!”
两人回家以后,方深酒就已经累得疲惫不堪,眯着眼睛,刚要睡觉,后背却突然出现了一双手,她吓了一跳,回身正对上宫浚沉那一张俊脸。
“我替你揉揉肩膀。”他淡淡地道。
“停!给我停!”她迅速爬起来,上下打量他一眼,喃喃道:我怎么感觉你没安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话音刚落,宫浚沉便已上前,伸手握住她的下颚,灼热的气息让方深酒的脸莫名开始泛红。
“你……离我远点!”
她刚要推他,却被他反手抱在怀里,薄唇擦过她的耳际,低沉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才对。”
“不要欺骗自己了,其实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是么?”
她想摇头,可是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柔软的仿佛棉花糖似得,方深酒眨了眨眼镜,i沦陷在了他的眼眸中。
宫浚沉今天的吻格外温柔,她只觉得自己仿佛溺水的人似得,而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睡吧。”半晌,宫浚沉终于松开了她,轻轻开口。
“嗯。”她声如蚊蝇。
他似乎真的和以前不同了,至少现在他不会再强迫她了,这种感觉是从没有过的安心。
第二天一早,方深酒醒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宫浚沉,杨管家告诉宫浚沉的公司出了一点事情才会离开。
她莫名感觉有些失望,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是安娜,宫浚沉曾经的未婚妻。
她如今的脸色憔悴,仿佛已经几天没睡好了。
“你是来找浚沉的么?”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方深酒这才开口问道。
“不,我是来找你的。”她扬起下颚,仿佛想要保持自己最后的一丝丝尊严。
“哦,是么?”方深酒坐在餐桌的一侧,自顾自地开始吃了起来。
明明桌上这些都是她爱吃的,可却不知为什么,她变得一点胃口也没有。
安娜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她的对面,垂眸看了眼桌上精致的早餐,冷哼一声,“这些都不是他爱吃的,你既然跟我整他,难道连他爱吃什么都不知道么?”
她话音刚落,方深酒的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爱吃什么她就这么确定了么?她有什么资格在这自以为是的抨击她?真拿自己当这里的女主人了?
“他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会不会为了我而将就,那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在这里指手画脚。”
“呵呵,我也只是觉得浚沉不值得。”
方深酒将手上的刀叉重重地放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看到你我都没有胃口吃早餐。”
安娜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似得,继续坐在哪那里,自顾自地道:“浚沉喜欢早餐时候吃鳗鱼,还有鸡蛋卷,橙汁……甚至是我亲手做的土司……”
她话还没有说完,脸上便被方深酒泼了一杯牛奶。
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连衣裙,那牛仔在成股下流的时候,显得无比恶心。
“你听不懂中国话么?呵呵,也对,像你这样死缠烂打的低能儿,也没有办法讨他的欢心,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你这种弱智!”
“你!——”安娜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侮辱,不禁扬起了手想要去打方深酒。
可方深酒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膊,冷冷地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如果不想太丢人,就赶紧滚!”
门口传来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安娜连忙回头看去,便见到长身玉立的宫浚沉已朝她这里走来。
她的眼泪瞬间朝落了下来,方深酒只感慨她竟没有去演戏,该真是可惜了。
“如果你当了演员,说不定还会拿到一个奥斯卡奖呢。”她嘲讽道。
“浚沉,你看看她,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难道都不可以么?”
她伸手去摸宫浚沉的裤子,男人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退开了。
“她说的没错,我十分赞同。”他淡淡地说着,便朝着方深酒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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